成人小说 > 异能 > 邪月神女 > 

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

番外篇四——中 婚前温存,盛大婚礼

  数日后,冰原城。

  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昏暗的天空,寒风怒号着刮过,卷起了漫天的飞雪。一座庞大的城池立于冰原之上,石砌的房屋方正简约,高低分明、错落有致,间有鹅卵石铺就的宽敞道路,百万月妖穿行其中,各自活动。

  城主府位于雪原最高处,高大宏伟,受着其余建筑拱卫。鎏金色的城堡分了数十层,一层修有华美的花园,种着珍奇的花草与树木,月光凝成的皎白云梯拾层而上,高耸入云。

  此地正对面数里外,四根深紫的玉柱扎进虚空,撑起一座以无上伟力建成的火红宫殿,静静矗立,不受风雪侵扰。殿落背面修有栩栩如生的神女玉像,遮天蔽日,盘腿而坐,正用素净玉手捧着妖异邪月,神情悲悯地俯视人间。

  傍晚,火红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映亮新郎寝房的场景。这里没有奢华的装饰,只摆放着必要的床与衣柜,还有一张堆满案牍的方形木桌,干净又简洁。

  此时,一道清瘦的人影立于窗边,双手背负,正欣赏着窗外的风雪。

  “吱呀!”伴着声响,高妙音推开房门,望着临近大婚的女儿,面含浅笑,轻轻喘了两口气,随后唤道:“清懿,你准备好了没有,是时候出发了。”

  “清懿准备好了,娘亲。”闻言,花清懿转过身来轻轻点头,伸手理好寒风吹乱的秀发,露出眉间淡红色的月牙印记,原地呆愣了片刻,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拢着袖子,大步迈向娘亲。

  她十分看重这场婚事,脸蛋发红,眼里蕴着浓浓的期待,方一走到娘亲面前,便紧张地轻挥宽袖转了一圈,忐忑询问:“娘亲,清懿这身装扮可还合适,还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作为新郎,今日的她略施粉黛,面容清秀俊俏,长发扎成马尾,英气十足且不失娇媚。她头戴玄黑官帽,身穿特制的汉服,大红颜色,圆领宽袖,表面银线勾勒出了枝叶与腾龙,窄细的腰肢裹着白色的腰带,一双小脚则是踩着黑色的翘头履布鞋,整体显得端庄又大气。

  高妙音满面笑意,听了女儿的话语,便挪动视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后发出满意的长嗯声,柔声说道:“嗯——我家女儿果然穿什么都好看。放心吧,你爹特意派了盛依为你操持婚事,自然不会出了差错。”

  说着话,她注意到花清懿婚服上的细小褶皱,便轻挪两步凑上前去,抬起娇艳的小脸,伸出素手细细抚平,感慨说道:“你呀,真跟你爹性格相仿,都是野心勃勃,不拘一格。衣服都穿不好,还要娘亲帮你整理。”

  悉心照料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即将成家娶妻,她的心里既高兴又失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转眼呀,你也长大了,等你有了妻子,这些事情也轮不到娘亲来做了。”

  花清懿静静站立,习惯性地感受娘亲轻柔的动作,察觉到不对,又低下了头,果真看到身前玉人微微仰首,俏脸带着伤感,浓密蜷曲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如水的明眸传来厚重的情意,隐含晶莹的泪光。

  孝顺的她自然见不得娘亲伤心,急忙握住娘亲冰凉的玉手,放在手里轻轻摩挲,同时神情坚定地说:“娘亲,清懿记得你的好,会用这辈子来报答你的恩情。”

  她自幼便有执掌一城的野心,然而神教正在扩张,容不得半分闪失,即便是月神的女儿,也要立下功劳,证明自己的能力,才有当上城主的机会。

  这一过程中,高妙音尽心尽力,帮了女儿不小的忙,就连这场婚礼,也是她在当中斡旋,历经种种困难才谈下来的。

  “噗呲!”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模样,高妙音想起她幼时的趣事,眼眸弯成月牙,手掩朱唇失笑出声,过了片刻,才迎着女儿疑惑的眸光,用压抑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清懿这副正经的模样,让我想起一件趣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啊,不知从哪翻到了爹爹的官帽,等到爹娘回来,便戴在头上,站在了放满文书的书桌间,双手叉腰,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神气十足,说你才是城主,命令爹爹不许欺负你。结果你爹当场便黑着脸抱你下来,摁在书桌旁,脱下裤子用肉棒狠狠地教训了你一番,肏得你不断讨饶,最后都尿了出来,嘻嘻!”

  “哎呀,娘亲呀——”听到娘亲讲述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花清懿感到十分害羞,俏脸羞红,小脚轻轻跺地,罕见露出一丝小女儿般的娇态。回想起与爹爹交欢的快意,她的心里又有意动,欲念上涌,情不自禁地垂下眼眸,贪婪扫视娘亲撑起红裙的饱满酥胸。

  高妙音本来正仰起头,带着调笑望着女儿,注意到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便笑不出来了,而是心慌意乱地低下头去,伸手遮掩领口那抹酥白,小声说道:“清懿,不可以的!你还要娶妻呢,不能与娘亲交欢。”

  听言,花清懿非但没有产生放弃的念头,反而居高临下地伸出手掌,拨开娘亲掩胸的玉手,肆无忌惮地揉弄那剧烈起伏的酥胸,手指揉得乳肉四溢,乳尖蓓蕾都充血硬挺。

  “嗯——”高妙音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娇吟出声,美眸霎时变得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望向女儿,同时双手捉住女儿揉胸的魔掌,无力推拒,娇嗔着说,“清懿,你干嘛呀!娘亲都说不可以了,你再这样,娘亲可要生气了!呀!”

  她出言训斥,想劝女儿放弃这大胆的想法,只是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只滚烫的手掌挤进了自己丰腴的大腿间,粗暴覆住自己敏感的耻丘,一下下地狠狠揉捏着,惹得她惊叫出声,身子一阵颤抖,险些站立不稳,好在伸手扶住了墙,才没瘫倒在地。

  花清懿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揉胸的手掌极为用力,每次都将乳肉挤成一团放在手心,数次过后,那浑圆的乳球竟被揉得弹跳出来,微微泛红地坠在胸前,花生米般的乳粒还在发颤,娇艳欲滴。

  与此同时,她伸进娘亲腿间的手掌也没闲着,动作时轻时重,充分揉捏手中面团般柔软的阴丘,揉着揉着,便感受到手心传来一抹湿意,正有大股的淫水受着挤压喷溅出来,发出噗呲的轻响。

  “娘亲,你也想要了吧!你看你,乳头都变硬了,花穴也在冒着淫水,乖乖转过身去,掀起裙摆,让女儿抱着你那肥臀冲撞一番,好不好?”

  “嗯……清懿……不可以……娘亲不是想要……只是身体正常的反应……你快放开娘亲……到时间了……该去接亲了……啊……”

  花清懿百般撩拨未能奏效,有些恼火,便用一手掐住娘亲红艳的蓓蕾,狠狠拽起又松开,拽得乳肉都变了形,乳球颤巍巍地抖动,另一只手则依旧是覆住娘亲的阴丘,修长的中指粗暴伸出,硬生生地隔着红裙挤进花穴一截,受着周遭膣肉的挤压,反复进出。

  “嘶!清懿,不要!娘亲依你便是,依你便是!”强烈的快意传来,高妙音抬首眯眸,张开嫣红的小嘴,深深吸气,丰腴的胴体也随女儿的撩拨阵阵发颤,着实忍受不住,说出了讨饶的话语。

  此言一出,正逗弄自己的双手便收了回去,她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失望,咬着嘴唇看向女儿,仍想规劝一番,眼看女儿作势伸手,便害怕地缩了缩半裸的身体,委屈巴巴地转过身去,一手扶着房门,另一只手撩起红裙,还下意识般地摇了一摇肥美的白臀,丰腴的双腿间,湿漉漉的花穴透过开裆亵裤显露出来,粉艳艳地泛着水光。

  “呼,呼。”见到这诱人的一幕,花清懿呼吸急促,想也不想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娘亲软嫩的肥臀,接着撩起下裳,坚硬的肉棒随着动作跃出,啪的一声打在紧致的大腿间。

  她双手顺着娘亲肥臀上摸,一面享受肌肤柔滑的触感,一面找准位置,扶住那窄窄的细腰,随后熟练地挺动肉棒,滋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娇嫩的花唇,浸泡进了充满淫水的温热蜜壶中。

  “啊……清懿怎么肏得这么深……轻一点呀……快拔出去……娘亲的花穴……受不了这么大刺激……嗯嗯……”

  高妙音头枕双手,盘起的秀发下,娇艳的面容泛着淡粉,两颗丰满的乳球仍旧裸露在外,颤巍巍地抖动,纤腰受着女儿手掌的束缚,只能小幅度的扭动,饱满的肥臀则是不断遭受着女儿的撞击,翻涌出阵阵的臀浪,阳光洒下,金灿灿地晃人眼眸,煞是好看。

  但她心口不一,嘴上说着承受不住的话,花穴却是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饥渴的膣肉受了肉棒的刺激,正一圈圈地朝内收紧,紧紧裹住了棒身,裹得严丝合缝,娇嫩的花心也如婴儿的小嘴一般,含住了渐渐深入的肉菇头,贪婪吮吸。

  “啪啪……娘亲……你还说你……不想要……嗯……明明骚浪的花穴……都流水不止了……啪啪……啪啪啪……正紧紧地裹住女儿的肉棒……不肯放开……”

  花清懿自然不信娘亲的谎话,只是蹙着眉头,咬紧牙关,愈发用力地挺动胯部,肉棒随着自身动作不断抽插花穴,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原本窄紧的膣道都开拓得宽松了几分,敏感的龟头同样挤开了层层细密的褶皱,渐渐传来一阵肉紧的感觉。

  天色渐渐昏暗,她心知自己时间不多,马上便是吉时了,便将粗长的肉棒挺进花穴深处,龟头顶着花心,用尽全力,狠狠搅动顶撞一番,力求娘亲与自己同时达到高潮。

  “嗯……娘亲……清懿马上便要接亲了……接亲之前……还用肉棒狠肏了你一番……怎么样……刺激吗……啊……娘亲……清懿受不了了……要将浓稠的精液……都灌进你的花穴里了……呜啊……”

  “清懿……快射进来……啊……快都射进……娘亲的花穴里……娘亲也要去了……嗯啊……好烫……清懿的精液好烫……好浓……真好吃……娘亲也要去了……嗯嗯……”

  咕咚咕咚的沉闷水声响起,接着是诱人的浪叫与粗重的喘息,在这整洁的寝房中,高大的新郎抱着丰满的母亲,胯部紧贴撞红的肥臀,粗硕的肉棒近乎齐根埋入娘亲的花穴,饱满的阴囊一阵颤动,输送出了大股的浓精,灌进同样冒着阴精的花心中。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似是刻意为之,此地门窗关得严实,环境黑暗,仅仅点燃了数盏红烛,放出明黄的火光,用以照明。

  殿落前厅装饰华美,珍稀的古董、精致的瓷器与名贵的字画随意陈列,彰显出主人的手笔,中厅摆着供人闲坐的圆桌与靠椅,还有茂盛的绿植与清澈的池塘,后厅则要简单许多,仅仅有着高大的衣柜与宽敞的大床。

  这些地方都有侍女侍奉。她们容貌秀丽,衣着性感,有的擦拭摆件,有的打理绿植,有的端来菜肴,各司其职,秩序分明。

  但她们都不敢靠近后厅,只能偶尔投去窥视的目光,偷听耳边隐隐传来的骚浪淫语与细微声响,心怀旖旎,暗自遐想。

  那座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大床此时正嘎吱作响,阵阵摇晃,轻纱与红帘的遮掩下,看不清楚具体的景象,但能窥见两道亲密媾和的诱惑身影。

  一具高挑丰腴的熟妇肉体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双腿绷得笔直,美臀微微撅起。她的身前,娇小幼女头枕床,脚朝天,被摆成了倒立的姿势,露出腿间粉嫩的膣穴。

  “啪啪……啪啪啪……紫菱……感觉怎么样……嗯……在成亲之前被娘亲摆成这种姿势……狠狠肏弄嫩屄……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啊……嗯啊……”

  “呜呜……坏娘亲……快快放开紫菱……嗯……清懿要来接亲了……紫菱作为新娘……要为她守住贞洁……啪啪啪……嗯……用力点呀……娘亲……娘亲的大肉棒……肏得紫菱的花穴好美……呜啊……”

  混着肉体碰撞声的淫语传来,揭露出了二人禁忌的身份,正是待嫁的新娘与其娘亲!她们竟与新郎一样,罔顾伦理道德,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这良辰吉日与自己的至亲交媾,肆意宣泄自身的欲望。

  红帘之内,花牧月浑身赤裸,露出涔满香汗的美肉,半蹲着握住女儿蜷曲的美腿,任那白皙的幼臀高高撅起、粉嫩的足心正对自己,同时挺动腰跨,狠肏随着双腿掰开而裸露出来的粉嫩膣穴。

  她紧咬牙关,每次肏弄都极为用力,粗长的棒身裹着细密的淫水,粘连着红艳的膣肉,噗呲一声撞进窄紧的花穴,饱满的阴囊也在撞击女儿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吊在空中剧烈晃动,大股混精的淫汁便在肉棒的挤压下喷溅出来,落满女儿弯曲的腰背。

  “嗯……乖女儿……你可真是淫浪啊……嘴上说着要为清懿守住贞洁……花穴却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水……啊……怎么……是要方便娘亲肉棒的肏弄吗……娘亲每次挺腰……都能用大肉棒塞满你的小嫩屄呢……”

  花紫菱黑发凌乱披散,整张小脸都因兴奋变得涨红,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身侧的床单,随着肏弄的节奏揪起又放下。

  她被娘亲肏得肉紧,嘴里连声吐出啊啊的娇吟,一双可爱的肉足举在半空,绷得很紧,十颗足趾宛若圆润的珍珠,透着粉红蜷缩起来,又因渗着香汗,抹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啊……娘亲……快别肏了呀……再肏下去……紫菱要受不了了……呜呜……花穴好胀……肉棒肏得好深……娘亲要将精液灌满女儿的子宫……让女儿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去参加自己的婚礼吗……嗯……啊……”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花牧月全力肏弄,很快便把持不住精关,肉棒深深肏进花穴,硕大的龟头陷进软嫩的花心,大股的精流从张开的马眼中喷射出来,灌满女儿幼小的子宫,随后溢出到了窄紧的花径,随着棒身的搅动,发出咕滋的水声。

  “呼……”待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打了个寒颤,重重吐了一口气,双手压住女儿撅高的嫩臀,艰难地从窄紧的花径中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油亮的棒身一截截地退了出来,圆鼓鼓的龟头退到穴口的时候,还卡了一下,随着用力啵的一声拔出,牵扯出了一道浊白的精丝。

  “嗯……啊……”花紫菱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眸无神,小嘴微张,浑身肌肤都泛着粉红,娇柔的圆臀阵阵发颤,臀间花穴圆张成小洞,红艳中透着浊白,正有大量的精液朝外渗出,源源不断。

  她舒缓过来,见娘亲依旧盯着自己,便充满魅惑地笑了一下,双手抱住腿弯,掰开自己紧致的大腿,接着猛缩饱胀的小腹,噗呲一声,一股乳白的精流便从圆张的花穴中喷射出来,糊满娘亲迷乱的面容。

  “嘻嘻,紫菱这个招式,娘亲肯定很喜欢吧,都看呆了——”

  二人稍作休息,便以另一姿势交欢。花紫菱秀发披散,美腿蜷曲跪坐,双手撑着娘亲高耸的酥胸姿势,纤细的柳腰阵阵蠕动,白皙的圆臀撞击母亲的腰跨,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截青筋暴突的粗硕棒身正随自己的动作埋没出现,显然仍在交媾。

  花牧月仰躺着,眼神放空地看向上空,不知在想什么,玉手从女儿的衣摆中探入,触碰到了滑腻的酥胸,双指指尖夹住发硬的蓓蕾,无意识地拨弄,同时轻轻挺动纤腰,配合正在取悦自己的女儿。

  “娘亲,女儿舍不得你!”片刻过后,花紫菱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娘亲俏脸,美眸亮晶晶的,粉嫩的小嘴凑得极近,带着热气说出这话。

  闻言,花牧月轻叹一声,正视着女儿,注意到她渐渐盈满水雾的晶莹美眸,心里既有疼爱又有不忍,便伸出藕臂揽住女儿轻颤的胴背,搂进自己的怀里,与她脸贴着脸,手掌摩挲着那柔滑的发丝,轻声说道:“傻女儿,娘亲也舍不得你。”

  酉时,新郎接亲的时辰。

  天际绯红的邪月忽然大放光华,一道窈窕的倩影浮现在表面,迈着婀娜的步伐,缓缓走出,身形愈发清晰凝实,直至来到冰原城上空。

  此人正是邪月神女,受花牧月的嘱托,负责主持婚礼事宜。她银发长及足踝,俏脸清丽无暇,黑裙下的胴体玲珑有致,一双莲足赤裸悬空,右足足踝用细细的红绳系着金色的铃铛,随着摇晃泠泠作响。

  她静立在半空中,浑身透着捉摸不透的幽深气息,晶莹的美眸俯视下方,注意到那漫天的风雪,便微微蹙起了眉头,玉手轻挥虚抓,仅仅一瞬,便换掉了冰原城的天气。

  遮掩天穹的乌云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晴朗,火红的夕阳斜斜垂落,唯有那轮绯红的邪月依旧高高悬空,盈盈发亮。

  完成此事,邪月神女微微一笑,高挑的身影在邪月的衬托下愈发美艳。她垂眸望向新郎寝宫,用清冷的声音说道:“酉时已到,还请新郎前往新娘寝宫接亲。”

  神女声音不大,却蕴含着神力,清晰传入全城百姓耳中。此时的她们纷纷走出房屋,面含喜色,聚集在空旷的广场或道路上,抬首围观城主的婚礼。

  城主府最高层,新郎花清懿骑着高头大马从城堡石壁中凭空走出,背后跟着一众身穿大红汉服的美艳伴郎。她们昂首挺胸,驶向远方,脚下本来无路,却有一座月光凝成的皎白月桥缓缓浮现,连通了新郎城堡与新娘宫殿。

  她们周围,数十名面容妍丽、体态轻盈的艳丽月妖组成了仪仗队,或手拿乐器吹奏乐曲,或张开双臂放声合唱,或踮起脚尖翩翩起舞,烘托了婚礼喜庆的气氛。

  此时,新娘宫殿背面,遮天的神像煜煜发光,手中的邪月也投射出锥形的光柱,恰好凝成了新郎踏足的月桥,数不尽的祥瑞在桥面浮现,鸣叫的喜鹊、茂盛的梧桐、轻灵的腾云等,共同庆贺新郎的婚礼。

  伴随嗡的轻响,神女玉像再度绽出光芒,向着人间洒下数百万道凝练的月光,为观礼的百姓赐下祝福,既增进了她们的修为,又延长了她们的寿命。

  “今日的城主可真俊呢!看得人家都春心荡漾了,好想被她狠狠肏弄一番呀!”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不过城主对这婚礼可真重视,不仅办得气派,还特意请来了神女主持。”

  “快看,神像降下赐福了!沐浴在圣光下,身体感觉好舒适呀,灵力也有增长。”

  “感谢月神与新娘的赐福!”

  冰原城的百姓皆是议论纷纷,言语中充满了对城主的喜爱与对婚礼的看好,待到神像降下赐福,便齐刷刷地赞颂起了月神与新娘。

  片刻过后,新郎队伍来到新娘宫殿门口。这里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左右两侧各自种着一颗开满桂花的茂盛桂树,两名白白胖胖的幼小女童分坐在枝丫上,伸出小手摘下桂花,洒向新郎与伴郎,脆生生地说:“迎新郎,桂花香。伴郎齐齐来帮忙,新郎美美抱新娘!”

  花清懿深深吸气,左右环顾一圈,受到众人鼓励的眸光,内心安定下来,翻身下了马车,领着一众伴郎,迈步走进宫殿。

  仪仗队则是留在门外,笑意盈盈地望着渐渐远去的新郎队伍,依旧唱着歌跳着舞,等待新郎抱着新娘走出。

  “踏踏!”面对如此喜事,花清懿显然也不能保持平静,愈走愈快,很快便落下了伴郎,独自一人上了台阶,来到新娘寝宫。

  “呼!”她俏脸微红,呼吸急促,额间泌出了细汗,抬眸打量,便发现这寝宫经过了一番装饰,贴着喜字,张灯结彩,只是大门紧紧闭合,似是等着自己敲开。

  一对面容姣好、年约七八岁的双胞胎正静立在门前,见了匆匆赶来的花清懿,皆是美眸一亮,脆声说道:“新郎官来啦!”

  她们是灵曦为花牧月生下的女儿,与母亲有着相仿的容貌。此时她们玛瑙色的长发盘成双丫髻,明黄的美眸蕴含着春意,娇躯裹着一袭水绿绣白花的长裙,及膝的裙摆下,纤细的小腿裸露在外,裹着乳白的裤袜,玲珑玉足则是踩着朱红的绣鞋,诱媚可人。

  花清懿依旧沉浸在即将接到新娘的喜悦中,面对二人的欢迎,只是轻轻点头,并没给出太多的反应,同时转过身去观望,暗道自己太过心急,闹了笑话,将同行的伴郎都抛下了。

  姐妹俩不知新郎的想法,见状,还以为是自己不够热情,双双对视一眼,便达成了默契,仰起了含笑的俏脸,勾魂的美眸轻轻眨动,紧盯眼前的人,同时伸手撩起了裙摆,肆无忌惮地显露出裙下的春光。

  她们皆是穿着裤袜,此时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一抹白生生的小腹,两双修长的美腿也齐齐交并着,表面透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稚嫩的腿心受着裤袜包裹,仍能隐隐看见突起的肉棒与坟起的阴丘,下方阴唇十分肥美,粉嫩濡湿,呈花瓣状紧贴着布料。

  面对如此艳丽的美景,花清懿自然难以保持平静,顷刻间便破了功,瞪大了双眸,死死盯住半裸着胴体的姐妹俩,沙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二人之中,性格较为活泼的花诗言率先发难,任凭裙摆堆叠腰间,晃着白生生的美臀走近,仰起螓首,小手搭上花清懿的酥胸,呵气如兰地说:“还能怎样嘛,清懿姐姐。我们姐妹可是爹爹特意派来考验你的,不将我们肏服,休想进门。”

  此时,生性腼腆的妹妹花诗语也红着脸,走到花清懿背后,伸出洁白的小手,将所穿的长裙半褪至腰部,露出微微隆起的娇嫩玉乳,随后抱紧了新郎,上下轻蹭,蹭得粉红的蓓蕾都渐渐发硬,娇吟着说:“是呀!清懿姐姐要想通过考验,可必须用浓稠的精液灌满我们的花穴。”

  虽然如此,但她们其实并未得到花牧月的授意,只是见花清懿孤身一人、清隽高挑,便动了欲念,凭借双胞胎的默契编造出了谎言。

  花清懿不清楚当中的内情,信以为真,便没有出手阻拦,任凭姐妹俩为之。她享受着幼女胴体的绝佳触感,很快便动了情,呼吸急促,肌肤涔出细汗,跨间肉棒也有反应,渐渐挺立。

  “嘻嘻!”花诗言感受到了新郎的变化,窃笑出声,缓缓曲膝跪坐,美臀枕着足腕,一双玉手则是顺着花清懿的酥胸下抚,抚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紧致的大腿间,转着圈抚弄。

  另一侧的花诗语也有动作。她将小脸埋在新郎背部,表情带着深深的痴迷,耸动琼鼻深嗅一口香气,同时磨动胯部,用自己水嫩的小穴磨蹭花清懿的下身,两片柔软的花瓣时张时合,混着淫水发出滋滋的响声,宛若婴儿的小嘴一般轻吮大腿的肌肤。

  “嗯——”花清懿微微仰头,面露享受。内心有着犹疑的她仍未主动出击,而是强抑着欲念,绷紧美腿,顶着快要撑开下裳的坚挺肉棒,任凭姐妹二人施为。

  花诗言此时十分动情,满面痴态,水灵灵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紧花清懿拱起的胯部,屏着呼吸伸出冒汗发颤的青葱指尖,轻轻触碰又猛然收回,仅此一下,便令她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动。

  过了数息,她才回过神来,带着不顾一切的痴迷与狂热,伸手褪去花清懿的下裳,任那滚烫的肉棒弹跳而出,啪地一声拍打自己娇嫩的脸庞,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哇!好大的肉棒!”她发出惊呼,如获珍宝般将新郎的肉棒捧在手里,细细欣赏把玩,手指抚过粗硕的棒身,能感受到青筋有力的跳动,最后实在忍耐不住,便微微低下了头,伸出湿漉漉的小舌,轻舔流满淫汁、挣开包皮的粉嫩龟头。

  “呼,你别这样。”花清懿蹙起眉头,深深吐气,感觉敏感的龟头正被一条柔滑的异物细细舔过,传来难以言说的绝妙快意。她双手抱住花诗言的螓首,手指陷进发丝缝隙,微微用力地收拢抓握,动作似阻拦似鼓励,揭示出自己犹豫不决的内心世界。

  花诗语的动作无疑是加了一把火,彻底引燃了现场的气氛。她埋下头,同样伸出柔嫩的香舌,隔着衣物舔弄花清懿背部的肌肤,同时小手探至跨间,粗暴揉弄那紧抵新郎大腿的淫湿小穴,手指抠弄发出咕滋的水声,异常明显。

  不仅如此,动情的她还甩动了一下右足,任由朱红绣鞋吧嗒一声抖落在地,露出涔着细汗的裤袜小脚,接着便用温软的足心摩挲新郎的小腿,蹭得沙沙作响,送去了极致的软滑感。

  两面受着夹击,花清懿终于按捺不住,有了动作。她一手下探,捧住花诗言通红的俏脸,拇指轻挲那娇软的唇瓣,触碰到了正舔弄自己龟头的香舌,另一只手则是后伸,捏住花诗语圆润的幼臀,尾指轻抠水嫩的花穴,接触到了正受着粗暴抠弄的膣肉。

  “踏踏。”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众伴郎上了楼,来到新娘寝宫门口。她们本想留给花清懿更多与新娘相处的时间,因此故意放慢的脚步,不料来到此处,看到的却是一副香艳的美景。

  新婚在即的新郎此时双目赤红,满面欲念,正用双手玩弄自己身边的双胞胎姐妹。她下裳褪去,粗硕的阳根裸露在外,圆鼓鼓的龟头挣开了包皮,颜色粉嫩,裹满了一层淫液与唾液混合的淫汁。

  她的身前,双胞胎姐姐曲膝跪坐,仰起螓首,双手捧住肉棒,俏脸满是痴态,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嘴,要将青筋暴突的狰狞棒身贪婪吞下。

  在她背后,双胞胎妹妹俏脸低埋,绿裙半褪,白生生的酥胸与美腿裸露在外,正将纤细的小手伸至腿间,粗暴抠弄粉嫩的花穴。

  见状,心直口快的花凤舞率先站出,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双胞胎姐妹俩,唬着小脸出声斥责:“你们两个小骚蹄子在干嘛呢?清懿姐姐新婚在即,还要勾引她!”

  一旁的花南枝生怕妹妹吃了亏,也跟随着走出,蹙起秀眉,轻声说道:“是啊。眼下正是接亲的吉时,新娘都在婚房里等着了,你们却是不懂规矩,勾引清懿姐姐肏弄你们。”

  她们先入为主,说话也毫不客气,显然与这对双胞胎有着矛盾。灵曦支持花端心,常与支持江曼歌的高妙音一派作对,这种派别之争也传递给了小辈,令她们自开苞起便开始争宠。

  然而花诗言姐妹俩有着双胞胎的身份优势,花南枝与花凤舞即便使尽浑身解数,也丝毫讨不了好,一来二去,双方便渐渐积攒起了矛盾,时常互相指责,处处争锋作对。

  当然,这种矛盾并不激烈,在各自长辈的看护下,维持在了可控的范围内。对于此事,花牧月也并未出手干预,反而常将这两对互看不顺眼的姐妹摆在一起,令她们在床榻上相互取悦、逢迎争宠,内心感觉十分有趣。

  淫戏忽遭打断,花清懿感觉十分恼火,又觉花凤舞姐妹俩说得有理,眼下还是要以婚礼为重。她强抑着欲念,伸手推开身边的双胞胎,随着动作,正被花诗言小嘴含住的龟头啵地拔出,油亮亮地泛着光,花诗语吮住自己大腿的阴唇同样抽出,粘连着银丝,恋恋不舍地愈拉愈长,最终断裂附着在了自己腿间。

  “呼!”她整理好衣物,长呼一口气,注意到神情失落的双胞胎,内心涌上一股歉意,眸光一转,又看到了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花凤舞,心念一动,出声说道,“凤舞,我看你也闲着没事做,进了寝宫估计也是添乱,不如留在这里,陪陪诗言诗语?”

  听得此言,花凤舞才知自己得意过了头,惹恼了花清懿。她十分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便苦着脸,摆动小手出言推拒:“清懿姐姐,凤舞也想跟你一起进去接亲。”

  迎着花诗言姐妹俩摄人的眸光,她娇躯瑟缩,夹紧了双腿,内心发出了悲鸣:不行!我要是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这对小骚蹄子恐怕会新仇旧怨一起报,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会被肏成肉便器的!

  花清懿并未回应花凤舞,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随后领着一众伴郎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姐姐花南枝倒是表露出了担忧,但也爱莫能助,只能投去一个好自为之的无奈眼神。

  眼看殿门就要关闭,花凤舞还是不愿放弃,咬牙使劲,迈着双腿小跑上前,想要趁着双胞胎姐妹俩不备冲进去,脱离险境。

  但她冲到门前,才发现殿门合得严严实实,伸手去推,也推不开,正在努力挣扎之时,背后又有魔掌伸来,粗暴扒去她的下裳,露出光溜溜的美臀与玉腿。

  新娘的寝宫外,年幼的伴郎微微弯腰,趴在门上,俏脸满是仓皇与无助,惨遭褪去的下裳堆叠在地,光洁的圆臀裸露在外,臀间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闭合,收拢成一道细缝,滋滋朝外冒着春水,泛着油亮的光泽。

  “咕咚!”看着这诱人的美景,花诗言与花诗语皆是忍耐不住,喉咙滚动,贪婪咽下唾沫,随后一左一右靠近了花凤舞,交换过眼神,便各自伸出了手掌,目标明确地动了起来。

  花诗言选择了花凤舞的肉棒。她用两根纤指夹住了瘫软的棒身,轻轻夹弄撩拨一番,任这异物在指缝间变粗变硬,随后张开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紧紧攥住,宛若挤奶一般,虎口圈住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朝前挤动。

  花诗语则对花凤舞的蜜穴情有独钟。她用拇指与中指掰开了柔软的阴唇,食指挤开娇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淫水在窄紧的花径中反复抽插,指尖不时抠挖柔韧的膣壁,百般撩拨。

  “嗯,不要——”花凤舞胳膊枕着殿门,埋下了发红的小脸,受此刺激,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玩弄,圆润的幼臀与纤细的美腿也在颤颤抖动,显得极为不堪。

  花诗言姐妹俩自然不会轻易放手,听了花凤舞讨饶的话,反而更加兴奋,撸动肉棒的小手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将包皮整个褪下,用柔软的指腹紧紧裹住敏感的龟头,用力地挤压,玩弄花穴的小手则用三指抵住阴丘,二指齐根挤进膣道,在湿漉漉的膣肉中卖力抽插,发出啪啪的水声。

  觉得这样还不过瘾,她们对视一眼,又用另一只手搂住花凤舞的腿弯,齐齐将那发颤的美腿抬高,这样一来,花凤舞赤裸的圆臀便坠在了空中,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人的玩弄一阵阵地发颤。

  与此同时,新娘寝宫。

  花清懿领着一众伴郎走了进来,抬首扫视一圈,便见奢华的殿落正被红帘分成了三部分,前厅与中厅皆有身穿红绿裙的美艳伴娘聚集,后厅则是受着遮掩、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窥见一道窈窕的倩影双手搭着双膝,端坐在红床边,静静等待。

  她猜出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动,桃腮透出粉红,迈着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红帘,便要冲进后厅,将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娇娘抱回府邸,办一场风光的婚礼。

  哪知一只修长的玉手伸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拍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心怀恼怒的她定睛看去,却见一名面容俊俏立体、身材劲爆火辣的年轻女子站在身旁,双臂抱胸,目光挑衅地望着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与异国女皇莉薇娅生下的女儿,花慕紫。她继承了父母的美貌,有着金色的波浪长发、碧蓝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与丰厚的朱唇。

  作为伴娘的她即便穿着相同的绿裙,也用一身发汗的小麦色美肉穿出了别样的风情。高昂的脖颈下,锁骨细削,一双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坠,哪怕正被双手抱住,也有大量丰盈的乳肉从手臂间溢出,那纤细的蜂腰则是曲线细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绝妙感觉。

  越过纤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了灌满汁水的蜜桃圆臀,两片臀瓣显得十分厚实,紧紧闭合,保护住了娇嫩的膣穴,绿裙却因发汗的体质变得透明,浸湿了臀间的沟壑,隐隐浮现出了两瓣肥美阴唇的诱惑轮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紧致修长,此时正相互并拢着,及膝裙摆下的纤柔小腿则是裹着黑色的渔网袜,大量香汗分泌出来,为小麦色的肌肤涂抹上了一层油光,也让这轻薄的网袜变得油亮,透明勒肉。

  动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悦,蹙起眉头,紧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语气不善地说:“花慕紫,你这是要干嘛?”

  二人的情绪皆有由来。

  花慕紫的年龄虽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却恰好应了父母取下的名字,对自己这个叛逆的妹妹心怀倾慕,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想要娶其为妻,只是前有花牧月拦路,后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闷,便借着今日的婚礼发作了。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对着性格直爽、实力强劲的情敌警惕万分,时常动用手中的力量进行打压,摩擦不断。临近大婚的时间,这个情敌又站出来捣乱,她心里自然感到不舒服了。

  “呵。”花慕紫轻蔑一笑,抬手抹了一把缀汗的鼻尖,上下扫视了一下花清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要干嘛,而是你要干嘛!你只不过是凭着运气得来迎娶紫菱的机会,如今还取巧,不通过伴娘的考验,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听着这番话,她身边的伴娘虽然没有出声,但也附和着点头,朝花清懿投来了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了。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鲁莽给花慕紫提供了发难的机会。但她依旧不动声色,轻挑秀眉,出言回应:“我是太喜爱紫菱了,才想尽快将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验,我自然是排除万难也要通过的,说吧,要我怎么做?”

  “还有我们,我们也会帮助新郎通过考验。”一众伴郎紧紧跟随,说出这番话语。她们皆与花清懿交情深厚,自会出言力挺。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双方各站一边,互相打量,隐隐形成了相互对峙的紧张局面。

  此时,红帘掀开,一名紫发扎成无数小辫、面容妖娆妩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转,涂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着樱唇,轻笑着说:“哎呀,这是怎么了,我还等着看戏呢,快开始呀!”

  说罢,她身体微微后仰,虚倚着红帘,举起一双纤掌,兴致十足地反复欣赏,身后虚空却是无序蠕动,勾勒出了一只布满血丝的紫色魔眼,缓缓转动,俯视下方。

  受着魔眼注视,众人皆是心生忌惮,小脸紧绷,低下了头,目光不敢直视,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因为此人的出现变得更加凝重,没人敢出头。

  紫发幼女迟迟没能等来自己想要的淫戏,便知自己碍了事,内心感到无趣,双手合十,身形缓缓隐没在虚空中,留下一句带着轻叹的自语:“哎,真是无趣。”

  待她走后,花慕紫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香汗,不敢再与花清懿一方对峙,而是出言打破了僵局:“花清懿,你要通过伴娘的考验,才能抱走新娘。考验共有三关,分别对应了前中后厅,由各厅的伴娘负责执行。”

  说到这里,她缓了一口气,眸光扫视四周,确认紫发幼女真的离开,便恢复了神气,斜睨着花清懿,充满挑衅地说:“第一关是作淫画,新郎与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长宽的红绸上作出一副淫画,限时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涂抹作画,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啧。”花清懿蹙起眉头,稍作思考,便意识到了当中的难处。一是淫画面积太大,伴娘数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凤舞,便只剩下五个,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够。二是无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与涂抹,恐怕需要通过抚慰分泌淫液,再将性器对准红绸描绘,才能完成作画。

  她头脑敏锐,瞬间想出几种作画的方式,均是淫乱无比,内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还有淡淡的期待,俏脸也随想法微微泛红,弥漫出了春意。

  见到新郎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伴郎们还以为她被难住了,心里又急又气,小声商讨一番,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余伴郎走出,凑到花清懿身侧,小手轻扯几下她的衣角,温声说道:“清懿姐姐,你不必为我们感到为难。既然选择做了你的伴郎,我们便一定会全力通过考验,让你顺利抱走新娘!”

  听言,花清懿回过神来,神情带有淡淡的羞愧,暗自想道:伴郎都在为我着想,我却满怀淫乱的心思,心里想着她们脱去衣物、摆成各种不堪的姿势作画的场景,真不应该!

  她轻握一下放在腿边的拳头,下定决心,抬起明艳的俏脸,正视着花慕紫,毫不退让、一字一句地说:“区区考验,我们接下了!”

  “哈哈!真有骨气!”花慕紫抱着看戏的态度,闻言轻轻鼓掌,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随后退后数步,让出足够的空间,任由两名伴娘铺上宽大的红绸,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众人。

  “嘶——”花南枝深深吸气,想到自己要在一众熟人的围观下褪去衣物,露出性器,用自己分泌出的淫液作画,心里感到十分难为情,通体都因这种情绪发红冒汗,微微颤抖。

  但她很有担当,知道时间经不起浪费,仅仅经过片刻踌躇,便用双手解开腰带,脱去华美的汉服,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接着挪动小脚迈向前方,走到红绸中间,含羞带怯地蹲下身去,手指轻抠肉穴,试图让自己变得兴奋,分泌出用于作画的淫液。

  “南枝!”余下的人看到这一幕,皆是神色动容,内心涌现一股冲动,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褪去衣物,露出性器,采取各种淫靡的姿势自渎。

  她们有的双腿蜷缩张开,美臀坐着红绸,伸出小手揉弄粉嫩的美穴,有的直直站立,面对正在看戏的美艳伴娘,使劲撸动坚硬的肉棒,还有两人则是面对面抱在一起,美乳贴着美乳,玉腿紧紧相缠,摩挲之间,臀间花穴娇嫩的阴唇不断开合,滋滋冒着淫水。

  花清懿尚未动作,而是望着孤零零地蹲在中间、卖力揉弄花穴却未能分泌淫水的花南枝,眼里涌出一抹心疼。

  她视线一转,注意到了那对相互抚慰、动情极快的人,顿感恍然大悟:对啊,如果只是自渎,根本难以分泌淫液,我们完全可以互相抚慰、甚至媾和,快速达成目的。

  有了办法,雷厉风行的她便采取了行动,走到花南枝的身旁,弯腰半蹲,抱起这可怜兮兮的娇娃,一手搂住双腿腿弯,一手褪下下裳,接着说道:“仅仅靠着自渎,是难以分泌出淫液的,我们可以相互抚慰,在这红绸之上媾和,凭借各自的想象合力作出一幅淫画。”

  那两个摸穴弄棒的伴娘听罢,皆是茅塞顿开,面露淫态,拖着饥渴的身躯相互凑近,随后相视一笑,达成默契。

  摸穴的人背过身去,双手扶着膝盖半蹲,微微撅起了雪白的淫臀,任由臀间美丽的膣穴暴露在外,红艳湿润,随着主人意动张开合拢,极具诱惑力地勾引她人插入。

  她的身后,亲眼目睹如此淫景的另外一人双眸发亮,呼吸急促,猴急地掐住两瓣肥嫩的圆臀,揉捏一番后用力掰开,旋即便将肉棒肏进滋地一声圆圆张开的柔软花穴,挤出大股的淫液,溅向足尖抵着足跟的两对小脚,再度滑落下去,在红绸上形成一圈的轮廓。

  另一侧,那对早已抱在一起的人受了新郎的启发,变换了姿势。身材熟美的长发御姐跪坐在地,微微仰起长有妖媚泪痣的精致俏脸,双手捧着自己的巨乳,正用丰盈的乳肉挤压幽深沟壑中的肉棒,同时张开小嘴,咕滋吞吐硕大的龟头与鼓胀的棒身。

  肉棒的主人,一名娇小玲珑、短发齐耳的清冷幼女正站在御姐的身前,手捧那不断起伏的螓首,指尖触碰滑若凝脂的俏脸肌肤,同时猛挺胯部,用粗硕的肉棒肏弄窄紧的小嘴。

  她体质特殊,肉棒能够持久射精并且保持坚挺,不加控制之下,一股又一股的淫精随着抽插灌进御姐小嘴,撑鼓了香腮,随后顺着棒身撑开的嫣红小嘴流出,划过曼妙的鹅颈与纤腰,吧嗒几声滴落在地,连续不断。

  红绸中间,花清懿搂着花南枝膝弯,挺动纤腰,胯部啪啪撞击肥臀,粗大的肉棒在窄紧的花穴中进进出出,肆意宣泄着情欲。

  她使了力气,小脸微微发红,琼鼻缀着细汗,肉棒搅动花心,搅出大股粘稠的淫汁,在下一次抽出时,依依不舍地粘着棒身,拉出细细的淫丝,缓缓坠向地面。

  一旁的花慕紫看着正在享受快意的花清懿一行人,表情着急。她设下这番考验,本意是想看到伴娘与新郎脱下婚服裸露身体、带着羞涩自我抚慰,不料没能想到相互帮助这一招,弄巧成拙。

  她内心十分不服气,抱胸的双臂不自禁地加了力,勒得丰硕的巨乳挤压外溢,沾满汗迹油光水亮,泛着小麦色的光泽,厚重的双唇则是微微张开,轻吐一口浊气,吐出一番话来:“你们只顾着享受,觉得这样能够快速分泌淫液,却没想过淫液有多少的问题,不管怎样,六个人分泌出的淫水都不可能铺满这方红绸,这场考验你们注定通不过!”

  “哦,是吗?”话音方落,伴娘身侧的虚空便是一阵波动,那位紫发幼女重新浮现出来。她头戴镶满宝石的皇冠,小手托着香腮,坐在瑰丽的皇座上,惬意地翘起美腿,面含浅笑说道。

  她的身份显然不凡,气质也如无尽的深渊一般,令人既感好奇,又感畏惧,白皙的纤手与玉足皆是裸露在外,指甲涂着黑色的蔻丹,平添一分妖异,说完这话,眼神便是漠然扫过众人,嘴角微微挑起,戏谑说道:“真可惜呢,我本来还觉得十分有趣,想要偷偷看戏,怎料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考验。”

  言罢,她螓首微偏,头上小辫跟着晃动,晶莹的眼眸微微眨动,散发出了幽紫的光芒,经过一番思索,出声命令:“这可不行,我受神女嘱托前来看顾你们,自然要保证接亲的公平。这样吧,伴娘也要参与进来,可以不作画,但要作为分泌淫液的工具,以供新郎与伴郎使用。”

  面对这一提议,伴娘一方自是面露不愿,但又不敢悖了幼女的意见,只好看向领头的花慕紫。

  可惜花慕紫也缺乏担当,对这幼女心怀忌惮,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不复先前嚣张的气焰。

  另一侧,得了允诺的新郎一方满面喜色,两人一组,各自瓜分了美艳的伴娘。她们显得急不可耐,或是前后夹击,或是左右包围,将那穿着绿裙、贵不可侵的美娇娘夹在中间玩弄,不过片刻,便褪去了遮掩胴体的衣物,肆意抚摸滑腻的肌肤与诱人的性器。

  花清懿则是大步走向前方,心里尽是报仇的快意。她伸手挑起花慕紫尖细的下巴,低头扫视那张眼眸透着倔强、朱唇紧紧抿住的娇俏小脸,含笑说道:“怎么,不嚣张了?你刚才不是还说我们通过不了考验吗,怎么一转眼便沦为作画的工具了呢,啧啧,真狼狈呀!”

  她怀着恨意,因此用尽言语挖苦,说完,还伸出了另一只手,用力抚过花慕紫涔满汗液的滑嫩脖颈,接着缓缓探至长裙领口,肆意抚摸裸露在外的那片肌肤,指尖伸了进去,触碰到了浑圆饱满的乳球边缘,感受到了一阵弹手的触感。

  “嗯——花清懿,你要拿我作画便作,休要折辱我!”情势霎时逆转,花慕紫表情羞愤,受着撩拨,敏感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几下,发红发烫,冒出了更多的汗液,浸湿了勉强裹住熟美肉体的水绿长裙,完美勾勒出了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

  此时的她诱人无比,金色的波浪长发微微汗湿,糊住了娇媚的小脸,表情依旧布满不屈的倔强,却又淡淡的情动,酥胸则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透过湿透的布料,能够清晰看出又圆又大的乳球形状,纤腰之下,两条颀长的美腿紧紧交并,丰腴的腿肉挤在一起,油润有光,裹着网袜的小脚因为激动心绪踮了起来,露出圆润的脚踝。

  “花慕紫,你难道不懂吗?像你这样欠肏的身体,只消用力玩弄一番,便会如潮涌般冒出大股的淫汁,用于作画,自是足够。”

  花清懿丝毫不受花慕紫言语的干扰,笑着回应过后,便用双臂紧搂这具汗津津的美体,任由饱胀的酥胸在自己胸前压成肉饼,手掌掐住肥嫩的臀肉,一面揉捏,一面转身走进红绸。

  她将怀里熟美的娇躯放下,耳边顿时传来清晰的吧嗒声,低头一看,才发现花慕紫本就没穿稳的绣鞋不知何时脱落了,此时正赤着汗津津的小脚踩住红绸,裙摆也掀至膝盖,露出一截裹着网袜的浑圆小腿,宛若精致的玉石般泛着光,分外美丽。

  早在花清懿走来的过程中,花南枝便得到了眼神的授意,自然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呼吸粗重,双眸闪闪发亮,红着小脸俯身半蹲,将那撩起的裙摆掀得更高,缠住了细窄的纤腰,任由肥大的圆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花慕紫,你真骚呀!”看到面前的艳景,她情不自禁发出感慨,只见两片肥美厚实的臀瓣相互挤压,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抹上一层汗光的臀间还残余着粉红的抓痕,赤裸的蜂腰裹着一条细窄的布条,中间延伸出了另外一条,深深陷进臀沟,正被那肥嘟嘟的肉屄紧紧夹住,还能隐隐看见边缘溢出的红艳媚肉。

  有了伴娘的助力,完成淫画不成问题,她暂时放下心来,起了淫乐之心,凑过发烫的小脸,琼鼻耸动,深吸一口臀部散发出的骚香,接着埋下脸去,张开嘴唇,亲吻那娇嫩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拨开纤细的布条,钻进窄紧的膣肉中,抠挖舔弄。

  与此同时,花清懿也有动作。她伸出双手,动作粗暴地扯开花慕紫的裙装,任那两颗丰硕的美乳弹跳出来,颤颤晃动,蜜色的乳肉煞是诱人,在光线的映照下闪闪发亮,铜币大小的乳晕之中,乳头竟是凹陷型的,还未完全显露出来。

  见状,她双眸一亮,感到十分新奇,不顾花慕紫羞愤的目光,伸手捧起那两颗沉甸甸的乳球,放进手里细细把玩,感受到了湿润滑腻的美妙触感。

  玩弄一番过后,她又用手指掐住颜色略深的圆形乳晕,轻轻捻动,颇有耐心地给予刺激,捻得深藏其中的娇嫩蓓蕾渐渐充血,挺立显露出来,便调笑道:“呵呵,花慕紫,想不到你表面神气,乳头却是又骚又浪,平时含羞藏在乳晕中,一受撩拨,便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任由她人玩弄。”

  两面受着袭击,还要承受语言上的凌辱,花慕紫羞愤难堪,小脸涨得通红,美眸隐含泪光,但却并未放弃抵抗,而是一面伸手推拒,一面扭腰躲避。

  同时她的欲念也被激发,小嘴微微圆张,吐出湿热的香气,两颗乳头完全挺立,胀成花生米的模样,紧抵花清懿的指尖。

  她的浑身冒出更多的香汗,形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丰腴的美体滑落,挺翘的圆臀则是阵阵颤抖,臀间花穴红艳艳的,收缩蠕动间,淅淅沥沥地喷涌出大股的淫汁。

  “呜——”花南枝小脸埋在花慕紫臀间,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淫水,抬起螓首之时,表情带着淡淡的羞恼。

  她没了继续撩拨的兴致,便直起身子,双手掰开花慕紫的嫩臀,露出那布满褶皱的深红菊眼,踮起脚尖,猛挺跨间肉棒,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啊!混蛋!怎么突然肏弄人家那里。”菊穴传来一阵饱胀感,花慕紫蹙起秀眉,小嘴圆张,发出一声难抑的娇吟,下意识伸手掩住嘴唇,夹紧嫩臀,防备后续的凌辱。

  但她光顾着注意花南枝的动作,忽视了虎视眈眈的花清懿,一时不察,圆润的双乳便被那双魔掌狠狠攥住,肆意揉捏,指间尽是腴软的乳肉,混着黏滑的汗液发出滋滋的响声,修长的左腿也被高高举起,娇嫩的花穴暴露出来,无力地忍耐着粗硕肉棒的顶肏。

  此时,另外两组伴郎也进入了正题。

  清冷幼女与长发御姐分别站在两侧,将那黑发微微内卷、面容妖娆妩媚的青春少女夹在中间,命令她跪坐在地,一面偏头吞吐幼女粗硕的肉棒,一面伸手撸动御姐的阳根,同时还要用另一只手抚弄跨间粉嫩的骚穴。

  余下两位伴郎本就是夫妻的关系,玩得很开,平日占据主导地位的高挑丈夫双手撑地,撅起圆臀,露出花穴,任由背后怯生生的幼女伴娘肏弄。

  她温婉的妻子则是站在伴娘身后,伸手掰开那因肏弄自己丈夫而收紧的翘臀,找准水淋淋的嫩穴,挺动纤腰,一下下地肏弄着。

  一时之间,前厅成了蚀骨的淫窟,淫声阵阵,肉体交缠,淫水飞溅在地,在红绸上勾勒出凌乱的图案。

  “嗯……花清懿……你这混人……啪啪……啊……你难道丝毫不在意考验吗……放任伴郎……这样肏弄我的姐妹……啪啪……呜呜……”

  花慕紫苦苦忍受花清懿两人的肏弄,分出神来左右环顾,却见剩余两位伴娘也被凌辱玩弄,只是不像自己,丝毫没有捞到好处,反而双穴都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心急之下,娇吟着吐出这番话。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当初的神气,蹙着眉,咬着唇,汗津津的小脸满是难耐的神情,胸前一双巨乳正随肏弄晃出乳波,打向乳下肌肤,发出啪啪的脆响,纤腰也被身前的人搂着,无力轻颤。

  她的左腿正被高高举起,搭在花清懿的肩膀上,网袜小脚绷紧蜷缩,足趾内勾,划出道道凄美的曲线,右腿支撑了整具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缀满颗颗水珠,小脚足尖踮起,露出透着粉红、有着褶皱的娇嫩足心。

  “呵……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嗯……你的花穴可真嫩……真紧啊……这具蜂蜜色的肉体……随意撩拨几下……便渗出了这么多的汗液……啊……真好玩……哦……骚货……快将你的骚穴夹紧……作为伴娘……你要服侍好新郎官……”

  花清懿内心早有计较,知道应该如何通过考验,因此只是卖力猛肏花慕紫的肉体,尽情享用情敌多汁的骚穴。

  她低下了头,视线扫过花慕紫浑圆的香肩、丰硕的酥胸与柔韧的纤腰,最终落在那因淫靡的姿势而袒露出来的腿心间,肆意欣赏起来。肉嘟嘟的阴丘下,两瓣肥厚的阴唇冒着水光,正被自己硕大的肉棒撑开,棒身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股的淫汁,还能见到冒着热气的红艳媚肉与轻薄透明的粉色软膜。

  无人注意的一角,王座上的紫发幼女俏脸微红,双眸窥视着眼前的淫戏,呼吸渐渐粗重。她小手放在腿边,莹白的指节紧抓王座边缘,两条纤长的美腿则是不安叠放,一会儿左上右下,一会儿右上左下,如此往复。

  到了后面,她发现了异常,难为情地抿了抿嘴,俏脸终于流露出了符合年龄的纠结神情,经过了片刻的犹豫,还是难以抵制性欲的诱惑,便悄悄将小手探至腿间,轻轻动作。

  当然,在场的人并不敢看紫发幼女,也就无从发现这一动作。她们由着心意,足足酣战了一刻钟的时间,各自的性器都喷出了淫液,在红绸上形成了凌乱的图画。

  高潮以后,她们冷静下来,总算想起考验的事,纷纷转头望向仍在交媾的花清懿,看到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丰乳肥臀的肉感少女绿裙凌乱、胴体裸露,摆成一字马的淫乱姿势,正被两位美人夹在中间,用粗硕的肉棒狠狠侵犯花穴与菊穴。

  她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宛若涂上一层蜂蜜,两颗乳房沉甸甸的,足有木瓜大小,乳尖蓓蕾晃悠悠的惹人注意,大股的汗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美艳肉体下滑,汇聚到椭圆形的肚脐上,又流过了纤腰与美腿,与肉棒肏出的淫汁一同滑落,最终被那一踮一踮的网袜小脚踩在下面,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感受到了她人的眸光,花清懿与花南枝皆是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连响,不一会儿便到达了高潮,龟头挤向膣道深处,有力喷射出了大股的淫精,又随棒身拔出喷涌出来,化作浊白的精流。

  “呼呼……”花清懿喘着粗气,稍稍舒缓,便将目光投向等待的众人,悠悠说道,“花慕紫只说不能利用手足收集淫液,没说不能用嘴啊。还有,骚穴如果灌满了精液,也可以当做作画的工具,不是吗?那些洒在地上的淫汁,我们可以当成底色,以此为基础,共同做出一副艳丽的淫画来。”

  听言,伴郎们皆是恍然大悟,小声商量一番,便达成了共识,一人趴在地上,小口吮去洒向红绸的淫汁,另外一人则是俯下身去,舔弄伴娘身上残余的淫液,送入小嘴。

  花清懿则是嘱托花南枝收拾残局,自己走到一旁,凝眸细看淫液在红绸上形成的图案,思考过后,渐渐有了方向。

  待到众人收拾完毕,她拍了拍手,面露轻松的笑意,朗声说道:“诸位,你们看看,这图案像不像是一个人形?你们交合留下的淫液恰好形成了四肢,最为骚浪的花慕紫,留下的大片淫液则是构成了身体的躯干。”

  花慕紫正被花南枝以头着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抱了起来,防止双穴里的精液流出。才高潮过的她无力反抗,只得红着小脸闭起眼眸,内心羞愤欲死,听到花清懿的话,更是急得炸了毛,出声驳斥:“你!你胡说!要不是你和花南枝过分针对我,我才不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还有,你们用嘴收集淫液,也算是钻空子!”

  可惜,她这败犬的发言并未得到重视。花清懿接着又与伴郎商讨了一下,决定分别负责各自的地方,一人抱着伴娘勾勒轮廓,另外一人则是用嘴填补细节。

  随后,前厅又上演了一副淫靡的场景。

  红绸左侧,清冷幼女俯身跪趴,小脸贴地膝行爬动,不时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混着唾液的浊白淫丝,在红绸上勾出淡淡的线条。长发御姐则用蚂蚁上树的姿势抱紧怀里的妖娆少女,双手兜着嫩臀,上下掂动,控制着力度,令那灌满淫汁的肉洞微微分开,拉出细长的晶丝,形成了腿部的形状。

  红绸右侧,伴郎丈夫既受了肏弄,又含着精液,便蹲在了地上,垂着螓首,任由黑发遮住俏丽的脸颊,微张着嘴,吐出精液染白的湿滑香舌,舌尖滴滴答答滴落淫汁,同时她还挪动小脚,收紧小腹,操纵花穴噗呲挤出淫汁,洒向红绸。

  伴郎妻子则要惬意许多,将那羞怯的幼女伴娘摆成老汉推车的姿势,一手扶着纤细的柳腰,朝着四处推去,另外一手则是覆住平坦的小腹,位置对了,便轻轻按压,操纵花穴分泌淫汁。

  看到众人进入正轨,花清懿放下心来,怀着期待走向红绸中间。

  花南枝显然明白她的心思,没有去动依旧保持着倒立姿势的花慕紫,而是跪坐一旁,将嘴里的淫液吐到掌心,左顾右盼看准位置,便用舌头轻轻舔上一口,接着探身涂抹。

  果然,选她当伴郎是对的。见状,花清懿满意点头,暗自想道,随后半蹲下去,一把抱起因呼吸困难而小脸涨红的花慕紫,放在怀里摆弄一番,最终还是维持着倒立的姿势,双手环住纤细的柳腰,各自都是头部对着胯部。

  她心里还有恨意,想尽方法折腾这个情敌,微微一笑过后,便将小脸埋进弹性十足的浑圆肉臀,张嘴深吸一口灌满淫汁的滑嫩蜜穴,直到香腮撑得鼓起,才侧过头去,缓缓吐出,精准描绘出躯干的线条。

  “嗯……花清懿……你欺人太甚……快放开我……咕呜……”

  花慕紫竭力挣扎,美腿乱蹬,纤腰摆动,可惜依旧无果,反而因为说话张开了小嘴,被花清懿找到机会,挺动纤腰,将重新恢复坚挺的肉棒肏了进去,狠狠塞满。

  众人各司其职,摆成不同的姿势,在红绸上细细勾勒着线条,临近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将这五步长宽的淫画描绘出来。

  一旁的神秘幼女还未离去,而是慵懒地靠坐在王座间,小脸微微冒汗,额间发丝凌乱微湿,青葱的玉指隐有水光,因此只用手掌托着透红的香腮。

  她饶有兴趣地观看完了作画的过程,成画之后,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让开,随后眯起美眸,细细欣赏,嘴里还说:“行了行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之间有着间隙,怀着私心。既然我都参与进来了,那便由我评判考验的结果,没意见吧?”

  花慕紫本来还想掰扯一番,说出淫画质量不合格的话,阻止花清懿通过考验。听课紫发幼女的话,顿时不敢开口,只能站在原地,一脸紧张,等待宣判。

  这种方式做出的淫画自然不算精细,但却神形俱全,描绘的是一具张开四肢、仰躺在地的幼女肉体。幼女微微隆起的酥胸、光洁饱满的阴丘与娇小玲珑的手足都描绘得十分到位。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淫乱的细节,幼女摊开的手掌间,各自放着一根流精的肉棒,白生生的肚脐也有淡淡的掌印,腿心之间,一滩浑浊的淫液便以原形摆放,俨然是一副才遭遇过侵犯的模样。

  “啧,有意思,有意思。”紫发幼女看得双眸发光,摇头晃脑,啧啧称赞一番,便宣布了最终的结果,“嗯,这副淫画若是以正常的方式来做,自是不合格的。但你们能在这有限的时间和条件里描绘出来,还颇有意境,肯定能通过第一关的考验。”

  说罢,她将目光投向花慕紫,交叠搭在上方的左腿翘了一翘,似笑非笑地出声问道:“小姑娘,你怎么看?这考验是能通过,还是不能?”

  迎着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花慕紫呼吸停滞,咬着红唇纠结片刻,还是不敢说出反对的话,便只好用手捂着因为肏弄变得胀痛的小腹,不情不愿地说:“这副淫画画得很好,可以通过考验。”

  此时,寝宫之外,被遗忘的花凤舞仰躺在地,褪去的汉服垫在身下,露出光滑如玉的白皙肉体,浑身肌肤透着粉红,泛着情欲的味道。

  她的境遇十分糟糕,正饱受着双胞胎的蹂躏。花诗言双手撑在她的小腹旁边、呈俯卧的姿势直腿踮足,一下下地挺动胯部,用坚硬的肉棒狠狠肏弄娇软的小嘴。花诗语则是跪坐在她跨间,双手抱住那颀长的美腿,龟头紧陷花径,缓缓扭动臀部,动作轻柔地研磨逗弄柔嫩的花心。

  “呜呜……”两面夹击下,花凤舞既舒服又难受,双眸瞪得大大的,蕴含着水光,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抓着地面,抓得洁白的指尖都沾染了乌黑的灰尘。

  她只感觉小嘴与花穴都被填满,抽送之间,一股绝妙的快意焕发出来,令她一阵肉紧,生有妖异淫纹的小腹阵阵收缩,坠在空中的美脚紧紧绷住,足弓状若弯月。

  “嗯……小骚货……怎么样……诗言肏得你……美不美呀……嗯呜……我要狠狠肏烂你这多事的小嘴……让你再也……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对于错失了与新郎交欢的良机,花诗言感到十分介怀,因此肏弄起来毫不留情,龟头每次都是齐根尽入,生生挤进喉咙深处,硕大的阴囊则随动作拍打花凤舞的唇瓣,沾染了晶莹的唾液。

  “啊……小贱货……你的花穴……跟小嘴一样欠收拾呢……哦……那些软肉……裹得我的肉棒真紧……可惜……你的花心防守太严……撬了这么久……还是没撬开……嗯……不然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的子宫……灌满精液……”

  花诗语也没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如此轻柔的肏弄,原来只是想要撬开花凤舞的花心。她久攻不下,便恼羞成怒,双手高高举起面前幼女的腿,任由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正对自己,随后猛挺胯部,肉棒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龟头携着冲劲猛凿软嫩的花蕊,试图攻破防守,侵占孕育生命的子宫。

  三人仍旧处在酣战之中,花凤舞尚未完全屈服,花诗言姐妹俩也没宣泄完恨意,比起房内,房外的淫戏同样精彩。

  完成了淫画,花清懿一行人便走向了中厅。这里倒没什么新奇的布置,只是庭院与池塘,显得环境比较惬意,三位伴娘正坐在座椅间,眼巴巴地望向前方,显然心有期待。

  见到新郎到来,她们面露喜色,一同站起迎接,离得尚远之时,还凑近了说笑打趣,等到对方靠近,当中两名伴娘便齐齐推出剩余一名,显然要她作为代表,负责考验一事。

  花清懿与伴郎走到桌旁站定,向伴娘们行了一礼,得到了客气的回礼,随后便用目光细细打量,看到那作为代表的人,还愣了一愣,心下暗道:胡清雅,她不是在白鹿书院当院长吗,怎么也来参加紫菱的婚礼了?

  此人正是花紫菱的闺蜜,方雅。她面容白净秀气,气质温和文雅,墨色的长发束成了简单的马尾,披在背后。

  与花慕紫的性感不同的是,华美的绿裙竟被她穿出了书卷的气息,领口与裙摆都整理得一丝不苟,不露丝毫的美肉,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手还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籍,藏在袖子里,仅仅露出一角。

  她面含清浅的笑意,拿着书籍的小手放在背后,另外一手则是横在嘴边,用宽大的袖子遮掩了半边面容,只余下那双温和的杏仁眼,温声说道:“诸位郎君,小女子有礼了!我来代表姐妹参与第二关的考核,还请多多关照。这第二关,名为对淫语,双方各自派出一名代表,负责根据对方所说场景,说出最淫靡的淫语,并由这位姐姐打分,每方五题为限,最终根据分数多寡,决定是否获胜。这样考核,诸位觉得怎样?”

  众人顺着方雅的目光看去,便见打分的人竟然就是先前的幼女,依旧坐在王座之间,翘起纤长的美腿。只是此时的她长大了几分,面容更加成熟,身体曲线也有了微微的起伏。

  有了第一关的铺垫,伴郎一方自然对此没有异议,纷纷表示同意。听完考验的要求,她们聚在一起,低声商量起来。

  长发御姐首个提出了建议。她扶着清冷幼女的削肩,推至花清懿的身前,笑盈盈地说:“清懿妹妹,对淫语这一关,我觉得小雪完全能够胜任。”

  “哦,是吗?”花清懿微微侧首,投去了打量的眸光,带着疑惑轻轻发问。此女名为姬白雪,是花牧月与邻国和亲公主所生,平常都与母亲待在深宫之中,鲜有出门,她也是进宫办事时,偶然结识的。但她平日里忙于政事,对姬白雪不够了解,也不清楚当中的缘由。

  其他伴郎本来还在思考人选,听到长发御姐的推荐,皆是眼眸一亮,满意点头,各自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姬白雪可以,真的可以!清懿姐姐别看她这幅模样,叫起床来可骚了呢。”

  “而且她还玩得很开,在床榻上荤素不忌,花样多多,什么都来。”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姬白雪常向母亲学习,擅长吟诗,想必对起淫语来,也会得心应手吧!”

  姬白雪被人这么说着,感到害羞,小脸微微发红。但她还是想要帮到花清懿,便主动上前一步,仰起螓首,伸手捋了捋齐耳的短发,眼神坚定地说:“清懿姐姐,请你相信白雪,白雪一定为你赢下这关考验!”

  她声音清脆,咬字显得特别清晰,年纪虽然幼小,容貌与身材也有值得说道的地方。她的眉毛轻细如柳叶,微微上挑,鹅蛋小脸清新秀美,十分具备婉约美,裸露在外的肌肤则是莹白有光,鹅颈修长,玉腿紧致,身体并非那种病态的美,而是透着青春与活力。

  见状,花清懿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姬白雪的头,温声允诺:“好!白雪妹妹,我答应你了。但你也别过分压力自己,尽力便好。”

  她对能否通过考验其实并不在意,本就是走过场罢了。再说了,身为一城之主,她还能被难倒不成?大不了便动用武力,肏服那些伴娘,也能一路通行,顺利抱走新娘。

  新郎思索之间,姬白雪已经走了上去,娇小的身躯站在众人前方,朝着方雅作揖行礼,出声说道:“方雅姐姐,我是姬白雪,代表新郎一方参与考验,还请多多指教。”

  方雅见到来人不是新郎,内心稍有失望。她并不认识年纪幼小的姬白雪,还以为是对面随便派来的人,文人的傲气令她心生轻蔑,又有一丝不满,淡笑着说:“原来是白雪妹妹啊,方雅只是区区文人,占了出题的便宜,说不上什么关照。不过既然人员齐整,那便开始吧。”

  说罢,她朝前迈进一步,绣花鞋踩得地面哒哒作响,摆出一副昂首挺胸的傲然态势,同时轻挥宽袖,出言说道:“按照规矩,双方各自出题,这次便由新郎说出具体的场景,我来给出对应的淫语。”

  诸位伴娘看向新郎。

  花清懿沉吟片刻,感觉不好把握尺度,抱有试探的想法,说出一个场景,“方雅,我想请你扮演新婚时的新娘,说出破瓜的淫语。”

  “这有何难?”方雅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偏着螓首细细一想,便用清朗的声音说,“嗯……如此良辰……郎君可要动作轻点呀……妾身可还是第一次……你要好好怜惜人家……放缓了来……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雅对得倒是不差,只是在场的人听罢,皆是陷入了沉默,感觉不太对劲,少了点什么。

  紫发幼女本来坐直了身子,双眸亮晶晶地望向场中,听完方雅的作答,便恢复了慵懒的坐姿,小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内心感到十分无趣:听这书生说的,还以为是多有趣呢,结果只是这样,还没真刀实枪来得好看,没意思。

  “嗤。”姬白雪也有自己的傲气,察觉到了方雅的不屑,又听到了那不算出彩的作答,当即嗤笑出声,水灵灵的眼眸里尽是嫌弃与蔑视。

  她调整一番状态,不知想了什么,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呼吸也急促起来,随后紧盯对方的人,出声说道:“原来是这样,白雪明白了,还请伴娘出题。”

  伴娘一方倒是没有犹疑,显然早就商量好了人选,一人走出,宣布题目:“我们设想的场景是,入户的淫贼强迫宅家的大小姐,还请作答。”

  听得此言,方雅微微眨眼,掩在袖下、拿着书籍的白玉小手轻轻晃悠,显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这题是她想出来的,提前告知了伴娘,自认为颇有难度,定能难倒对方。

  没想到姬白雪只是笑了一笑,稍作思考,便摆出了一副受屈的表情,美眸含泪,小嘴瘪起,还用小手扯开身上的汉服,露出一抹白生生的香肩,滑嫩的乳肉也微微裸露,隐隐可以窥见樱粉色的蓓蕾。

  她仰起螓首,双手掩胸,俨然是楚楚可怜的哀求模样,宛若真是一名面临强迫的大小姐,凄声说道:“嗯……求求你……别肏我……我可还是处子呀……身为姬家的大小姐……我想要将贞洁留给未来的丈夫……”

  她并不认为这样便能获胜,因此继续说道:“呀……你怎么……将我摁在肮脏的地面上……脱下我的衣服……便粗暴地肏进来了……嗯……不要啊……疼……好疼……肉棒肏进花穴里了……呜呜……都流血了……花穴好胀……嗯啊……你要干嘛……肉棒怎么变得越来越大了……还紧紧地抵住了人家的花心……不……不要……别射在里面呀……白雪不想怀孕……”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欣赏姬白雪的表演。与清冷外表不同的是,她对这淫靡的考验十分投入,表情真切,声音凄楚,说出淫语之时,还用小手轻抚曼妙的娇躯,玉色的肌肤也渐渐地渗出了晶莹的香汗。

  “啪啪啪。有趣,有趣。”紫发幼女不知何时抬起了头,微笑着鼓掌,双眸紧盯恢复平常神色、紧张等待评分的姬白雪,不假思索地说,“这第一题,我给姬白雪打八分,方雅嘛,五分。”

  “怎么会?”方雅瞳孔放大,大受打击,情不自禁地自语道。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姬白雪确实表现得好,只是没有料到自己出的题目会有这种解答的方式。

  她的性格较为传统,平常在月宫里也仅仅跟相熟的几人媾和,去了书院教书之后,则是沉迷研读古书,鲜有交欢。

  只是一向恬静的她,也难挡花紫菱的魅力,机缘巧合相识后,便与对方成为了朋友,这次来当伴娘,也是抱有为难考校之意,自认为凭借她的才华,轻易便能冠绝全场。

  “好,好!”姬白雪这才显露出了小女人般的姿态,小脸涨红,双手紧攥成拳,低声自语一声,随后转首看向花清懿,眼神带着渴望,隐含邀功。

  清冷幼女刚作答完,褪去的汉服还没来得及整理,露出透着粉红的白嫩肌肤,仰着小脸,一脸渴望地望着自己。

  面对如此场景,花清懿自然不会扫兴,用别样的眼神细细打量姬白雪一番,惹得对方娇羞低头,再用食指挑起那尖尖的下巴,调戏般地说道:“白雪可真棒!”

  听得回应,姬白雪俏脸唰地变红,连连摆手摇头,惊慌失措地说:“没,没有。白雪主要还是为了清懿姐姐,不想清懿姐姐失望,不,不是!”

  这边越理越乱,姬白雪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还在手足无措地小声辩解。另外一边,花南枝站了出来,带着十足的把握,说出与伴郎们商量好的场景:“方雅姐姐,我想请你回答这一题目。妻子主动邀请奸夫来家里偷情,不料外出的丈夫提前回了家,想拿忘拿的东西。但她却因交欢上了头,既没有停下,也没去开门,而是将丈夫堵在了门外,一面与奸夫交合,一面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丈夫进屋的请求。”

  听清题目,伴娘一方表情古怪,面面相觑。她们也知方雅的传统,伴郎想出这不合道德的荒淫场景,恰恰抓住了要害。但这代表也是方雅自告奋勇要当,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们爱莫能助。

  “荒唐!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出这样的题目!”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方雅慌了神,不复胸有成竹的沉静模样,而是小脸发红,出声斥责。

  花南枝毫无畏惧,正视着对方,不卑不亢地说:“怎么,方雅姐姐有异议?我们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出的题,如有不妥,还请你说出缘由来。”

  “这……”方雅低下了头,感到为难。但她当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犹豫了一阵,便咬紧了牙关,暗暗想道:拼了!我想出来的考验,绝不能输给那小姑娘!

  她有着读书人的倔强,不愿轻易认输,总结了教训,知道自己刚刚不够投入,此时展开想象,想着自己当真成了婚,又因欲求不满找了奸夫偷情,丈夫突然回来,起初还很慌乱,只是交合的快感过于强烈,压过了道德,最后破罐子破摔,以丈夫先满足不了了自己、记性太差忘了拿东西为理由,选择继续偷欢。

  随后,在场的人都注意到方雅的变化。她不再是先前清高的模样,而是蹙起眉头,喘着粗气,双手齐齐伸出,分别抚摸自己盈实的双乳与发鼓的阴丘,那本书籍也随动作掉落在地,发出啪嗒的响声。

  “嗯……你别管这窝囊废……继续肏我……用力肏我……哦……好舒服呀……快要去了……啊……夫君……我没干什么呀……只是身体不太舒服……别……嗯……别进来看我了……我现在可起不了床……啊……用力……没……没什么……我是说……你太用力关心我了……嗯……你快走啊……拿了东西就走……快别打扰我休息了……”

  抱着超过姬白雪的想法,方雅这次表演十分卖力,脸上的表情也惟妙惟俏,羞愧、动情、报复相互掺杂,完美呈现出了偷情妇人的状态。

  除此之外,她也模仿着褪去了绿裙,还配上了淫乱的动作。胴体半裸的美艳伴娘此时口吐淫语,双手抓胸,面部表情淫乱,正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玉腿不断弯曲立直,将那圆润的美臀沉下又提起,仿佛正用小穴吞吐肉棒。

  “啊……他终于走了……嗯……什么……别吃醋嘛……你当然才是我的好郎君……只有你的大肉棒……才能满足我……呜……用力……快用你的大肉棒……猛肏我淫乱的骚屄……啊……去了……我去了呀……呜呜……”

  最后一段淫语说完,众人陷入沉默,感到十分震撼,没想到一向传统的方雅竟然这么豁得出去,完全不顾形象,当真按照要求表现出了偷情淫妇的影响。

  轮到姬白雪了。她心里也有压力,双眸微凝,抿起了嫣红的嫩唇,双手交叉放在腰间,等待伴娘出题。

  对面照例走出一人,念了题目:“你是地位低下、性格开朗的丫鬟,暗恋自己服侍的少爷,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向她表白,并且主动求欢,一面卖力服侍,一面吐露情感。”

  伴娘之中也有眼力狠毒的人,看出姬白雪不善表达情感,因此外表显得清冷。除此之外,她似乎还暗恋着花清懿,出这题目,便是隐射了这点,相当于要她当面表白。

  此计果然奏效,姬白雪听清题目,俏脸霎时发白,悄悄看了花清懿一眼,没有发现异样,才放下心来。

  她咬着下唇,手指纠缠绕圈,犹豫了一番,才暗自下定了决心:为了清懿姐姐,我豁出去了!正好还能让她听听我的心声,也算得上是满足夙愿了。

  她阖上眼皮酝酿情绪,随后睁开,眼眸里满是似水的柔情,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想着何人,娓娓说道:“少爷!白雪其实早就倾心于你了。不知你有没有发觉。白雪欣赏你的谋略,喜欢看你野心勃勃说话的模样,也喜欢看你沉着冷静发号施令的模样。白雪想要亲近于你,想要你更多的抚摸,想要与你交欢,融为一体。”

  众人听了这话,皆是想到在场的某人,按捺想法垂下了头,尽量不看那人。唯有紫发幼女毫无顾忌,仰起小脸,用一种调笑的眼神盯着花清懿。

  姬白雪渐渐忘我,完全投入到了情境之中。她双颊潮红,表情痴迷,伸手脱去汉服,任其脱落在地,露出白皙的美肉,轻启朱唇说道:“嗯——少爷,你看!白雪的身体,也在为你动情呢。乳头都硬起来了,花穴也在冒水。怎么样,你想品尝一下吗?”

  说罢,她侧过身子,屈膝跪地,小脸埋在褪去的汉服间,高高撅起了浑圆的嫩臀,还用发颤的小手掰开了湿漉漉的唇瓣,将那红艳蠕动的膣肉掰出一个小洞,出声说道:“少爷……白雪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提枪上马吗……呀……少爷终于肏进来了……呜呜……白雪感觉好舒服……好满足……嗯……继续……不要因为白雪是处女……便心生怜惜……用力点肏……嗯……白雪要用子宫……接满少爷的精液……”

  说完这段话,她白皙的胴体颤了颤,随后一手抚着嫩乳,另一只手放在臀后,单单伸出中指,狠狠肏进自己水淋淋的小屄,每次抽送,收起的手指都会撞击挺翘的臀部,撞得柔软的臀肉阵阵发颤,嘴里呻吟未停:“呜呜……少爷肏得深……好快……嗯……嗯……龟头真圆真大……硬邦邦的……撞得人家的屄心……一颤一颤的……啊嗯……好美呀……嗯……不行了……白雪要高潮了……呜呜……少爷……白雪一直深爱着你……”

  高亢的声音响彻中厅,娇小玲珑的幼女将脸埋在地上,性感的娇躯阵阵发颤,泛着莹白的亮光,白净的素手因为高潮用力揪住了嫩乳,另一只手则是依旧放在臀间,沾满了淫水,中指还深陷在了花穴中,受着疯狂收缩媚肉的亲吻。

  见到如此诱人的一幕,花清懿颇为动容,秀眉挑起,眼中闪过异样的光,主动走上前去,伸手搀起姬白雪,将她扶起。

  紫发幼女看了一场好戏,心里十分满足,搭在上方的美腿翘了翘,干脆利落地宣布结果:“方雅,八分,姬白雪,九分。”

  听言,伴娘们皆是微微叹气,知道这场比试恐怕毫无悬念了。她们已经出了能想到的最难的题目,还是没能拉开分数的差距,第三题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追得上。

  她们看向姬白雪的眸光也有一丝忌惮,还带着淡淡的钦佩: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冷淡,性格却是大胆无比,如此敢打敢拼。只是这样一来,就连新郎官也被触动了,若是给紫菱惹来情敌,我们应当如何交代呀!

  伴郎一方则是士气振奋,看向方雅的眸光带着不屑,实在没能想到这看起来糊人的书生如此不堪,还是自己出的题目,区区两个回合,便被斩于马下。

  方雅显然深受打击,神情十分失落。但她并未放弃,而是整理好了绿裙,朝前迈了一步,明亮的双眸紧盯着姬白雪,轻咬着红润的樱唇,出言说道:“姬白雪,我承认你比我强,这次考验,我们的分数恐怕是追不上了。但我并不服气,我觉得你只是在性事上懂的比我多,才赢了的。而且你每次都在我后面作答,这不公平。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次?这次采用公平的方式,一局定胜负?”

  “方雅,你无耻!”

  “明知道分数追不上了,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你这样做,即便赢了,也赢得不光彩!”

  伴郎一方自然不愿,神情愤慨,纷纷说出指责的话。

  方雅忍着指责,面色微微发白,依旧坚定地望着姬白雪,想要一个答案。

  姬白雪明眸眨动,从方雅眼里看到了对胜利的渴望,她又转过头去,望着花清懿,面露征求,不想轻易决定接亲的事。

  得到花清懿的首肯,她才站了出来,抿着小嘴轻轻一笑,出言说道:“我答应了,你说吧,怎么比。”

  方雅投来一个感谢的眼神,声音清脆地说:“最后一题,改为我来出题,我与你同时作答,看看谁答得好,评分高的人获胜。”

  对不起了,白雪,若是你输了,我也会算作你赢,她心里暗想。其实她并不是输不起,只是心中有股执念,从小到大都不服输,并且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姬白雪倒是理解方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这样的人。因此她轻轻点头,干净利落应好,阻止了伴郎们的躁动。

  方雅早想好了题目,此时说道:“这样,我们扮演野外独自玩耍的小女孩,不幸遇到一头虎形半兽人,被它狠狠摁倒在地,凌辱肏弄。”

  半兽人?姬白雪微微偏头,精致的小脸流露出一丝不解。兽人她十分熟悉,月宫里便有,也因好奇有过云雨。半兽人的话,比起兽人来说,要有更多野兽的特征,例如毛发更多、爪子未褪、性器粗壮等等。

  这是她不太了解的生物,歪着脑袋搜罗半天,也没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只能按照与兽人媾和的状态来表演。

  她水眸闪动,轻咬银牙,仰躺了下去,撕拉几声,扯去蔽体的汉服,摆成双手掩胸、美腿微微夹紧的姿势,娇声呻吟:“嗯……你……你要干嘛……呀……不准碰我……我还小呀……你长得……好奇怪……啊……为什么要摸人家的胸部和小穴……”

  方雅扫了姬白雪一眼,显得不太在意,眼神闪烁,深吸一口气,随后流露出惊恐的神情,小嘴张开,双手连连朝前推拒,似有什么怪物正在眼前:“你、你是什么东西,好可怕,别过来啊!小雅害怕!”

  她演得极为逼真,表情楚楚可怜,声音带着哭腔,退后了几步,便狼狈跌落在地,臀部着地,两条美腿蜷在身前。

  她将绿裙呈片状扯开,形成撕咬般的痕迹,还用小手拧了几下,拧得玉白肌肤都出现了红痕,散发着阵阵的疼痛,才继续说:“啊……为什么要咬小雅……好疼……小雅害怕……娘……娘亲……你在哪里……呜呜……你……你干嘛脱裤子……呜呜……快走开呀……别用你下面那根大棒子……捅小雅的小穴……”

  两人各自进行着表演,在场的人看得目不转睛。

  姬白雪明显没有方才那样投入,但也用尽了全力。她面露羞态,撇过脸去,仿佛真有半兽人强迫自己一般,双手交并放在头顶,膝盖也蜷起翻折,压向自己胸口,出声说道:“啊……你别……为什么要将白雪摆成这种姿势……好羞耻……小穴都露出来了……呜呜……嗯……你的肉棒……好大……都撑满了人家幼小的花穴……啊……别肏这么快……”

  她想获胜,便又摆出姿势,翻过身去,美臀高高撅起,接着纤腰起落,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拍打嫩臀,发出啪啪的响声,婉转娇吟:“嗯……你肏得还不够吗……还要将白雪翻过身来肏……白雪感觉……好奇怪……呜呜……花心变得好充实……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啊……白雪要尿尿了……好羞耻……”

  最后她竟是仰起鹅颈,满面潮红,凭着想象到达了高潮,纤腰剧烈颤动,带动肥臀阵阵摇晃,一大股的淫汁喷射出来,打湿了地面,两瓣红艳的花穴闪着水光,微微洞开。

  与此同时,方雅双眸瞪大,贝齿紧咬朱唇,咬出丝丝血迹,娇躯也在剧烈颤动,显得十分惊恐。她将小手伸向腿间,三指并齐,一同插入花穴,十只晶莹的玉趾齐齐蜷缩起来:“呜……别……别插进来呀……好疼……呜呜……小雅感觉……下面快要裂开来了……啊……”

  直到三指齐根没入,她都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伸直另外拇指与尾指,继续朝里捅去,最后整只手掌连同半截手臂一起捅进花穴,撑得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还在不断抽送:“啊……你这怪物……别在动了啊……小雅下面都流血了……呜呜……你怎么还咬小雅……小雅全身都好疼……呜……娘亲……娘亲……快来救救小雅……”

  至此,两人皆是表演完毕。姬白雪率先站起,脸上还带着难掩的红晕,破碎的汉服难以遮掩诱人的胴体。方雅则是落后一步,她将手臂从花穴中抽出,发出啵的响声,随后颤抖着美腿站直,俏脸依旧留有惊恐,眼眶也微微发红。

  一旁的神秘幼女肘部撑着王座扶手,双手合十托住下巴,表情阴沉,一头小辫无风自动,双眸闪着冷光,紧盯着方雅,一字一句地说:“方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雅丝毫不惧,抬首与幼女相视,轻声说道:“如你所见,兽国女皇,你是不是觉得这种表演很荒谬,很不可思议?但如果我要说,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呢?”

  “不可能!”紫发幼女小手一拍扶手,拍出雷鸣般的响声,接着浑身散发出恐怖的威压,朝着方雅压去。

  方雅被这威压压得俏脸发白,嘴角流出鲜血,仍不屈服,而是回道:“不信的话,你可以翻翻那本书,那是我的日记,每页都记载了当年发生的事,十分深刻,刻骨铭心。”

  兽国女皇小手一挥,便将落在地上的泛黄书籍摄取到半空中,随后书页无风自动,唰唰翻动。不过片刻,她便阅读完了内容,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看着方雅:“纸张所记,未必为真。再说了,你跟我提这件事,有何意义?”

  方雅咬着银牙,双手攥紧,眼神带着深深的恨意,字字泣血:“有何意义?你还反过来问我?我亲眼看到自己幼时的伙伴,被所谓的半兽人侵犯至死,面目全非,若非我躲在一旁的树丛里,恐怕也逃不过去。兽皇,你口口声声说,没有灵智的妖兽经过改造,可以转化成半兽人,与人类和平相处,结果呢?”

  此言戳到兽皇痛处,她周遭的虚空扭曲,身躯发生了变化,肌肤长出淡淡的绒毛,浮现黑黄交错的环状纹路,背后也生出了两对轻薄的翅膀。

  她伸出玉手,捉向方雅头颅,眼眸变成复眼,紧盯对方,声音掺有奇怪的嗡鸣:“你说你亲身经历过,那我便读读你的记忆,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修为臻至大能,确实能够读取方雅记忆,但却没法保证不伤到对方的灵魂,如此行为,很难说得上是求证还是灭口。

  关键时刻,一道绯红匹练浮现,拍开兽皇小手,花牧月清冷的声音响起:“凌虚,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人?方雅若是有恙,我便灭你十国!放你进来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在这里撒野?方雅说得对,兽人果然是没教养的东西,至于半兽人,则是没有驯化的野兽,你管不好,我会代为操劳。”

  “哼!”兽皇心有忌惮,收回了手,冷声一声,背后虚空一阵扭动,眼看便要离开此地。但她走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掌心对准方雅,放出清灵的紫光,治愈了对方的伤势,又觉丢了面子,便留下了一句话:“姬白雪,十分。方雅,零分!”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伴郎们仅仅修整了片刻,便被心急如焚的花清懿催着赶去后厅,新娘所在的地方。

  唰的一声,红帘掀开,后厅场景呈现在眼前。这里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有高大的衣橱、休憩的床榻和宽大的红床。

  两名伴娘各自站在衣橱与床榻旁,花清懿心心念念的美娇娘,则是端庄在红床边,红帘遮着看不清楚具体装扮,只能隐隐感觉到她投来了清亮的眸光。

  花清懿想要掀开红帘,却被一名等候在一旁的伴娘抬手阻止:“慢着!新郎官,你还要通过最后一关,找月珠,你与伴郎一起找出伴娘与新娘身上隐藏的月珠,一人三颗,总共九颗,全部找全,才能抱走新娘。”

  “找月珠是吧,我明白了。你们去找伴娘的,我找新娘的。”花清懿双眸紧盯红帐之中那道身形,敷衍地分了工,便迈着大步走向红床,掀开红帘,一头钻了进去。

  前面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的伴郎则是如饥似渴,三两成群,各自找了一位伴娘,对其上下其手,借着找月珠的名义揩油,亲吻抚摸无所不用,使得后厅响起阵阵娇吟,四处回荡。

  花清懿钻进红帘,看到身穿婚服的艳丽新娘,呆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双眸瞪得发直,小嘴微微张开,一副痴迷的模样。

  只见眼前美人头戴凤冠,肩披霞帔,身穿一袭水绿色的大袖衫长裙,外穿宽大的光袖上衣,层叠的裙摆长长曳地,露出一双穿着水绿绣鞋的细细鞋尖。

  她黑发盘起,面若桃李,黑黝黝的杏仁眼透着古灵精怪,微微弯成了月牙,琼鼻宛若凝脂,小嘴天然上翘,出水的红菱般娇艳欲滴,白皙的鹅颈下,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美臀盈实有肉,玉腿浑圆修长。

  见到愣住的新郎,她抿嘴一笑,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戴着白玉手镯的纤柔小手,晃了一晃,柔声说道:“怎么了,走神啦?”

  “没,没有,只是觉得你太美了,恨不得立马抱走你。”一向淡定的花清懿罕见地失态,沙声回应,随后再度逼近一步,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花紫菱,感觉怎么都看不够。

  “噗呲,呆子!”花紫菱调皮的心性始终压制不住,方才只是受了气氛影响,表现出温柔的姿态,此时舒缓过来,娇嗔一声,便举起小手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哈——可把我累坏了,从酉时开始,便一直呆坐在这里,你说你,也不来得快点。”

  伸完懒腰,她双手顺势后放,撑着红床,微微后仰着身子,唇角翘起,踩着高跟绣鞋的玲珑小脚也从裙下伸出,轻轻踢了新郎一脚,出声说道:“不过你呀,想投机取巧抱走我可不行呦,必须通过考验,找出我身上藏着的月珠。”

  说罢,她挺了挺酥胸,面露挑衅,玉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抚至修长的美腿,转用手指在紧实的腿肉间画圈,眼神霎时变得柔媚无比,勾丝一般:“我的好郎君——你说,这月珠会在哪里呢?”

  “呼呼——”花清懿呼吸变得粗重,面上流露出了渴望,迫不及待扑了上去,按着花紫菱的双手,将其压到床上,脸贴脸,胸对胸,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她伸出有力的小手,粗暴抚摸花紫菱穿着婚服的温软胴体,同时狠狠吻上那红艳的朱唇,香舌探了进去,肆意攫取一番香甜的津液,这才抽了出来,带出一丝晶莹的细丝。

  “你别想误导我,我自己来!”她对花紫菱十分了解,知道若是任其把控节奏,自己恐怕会被耍得团团乱转,因此选择不听为静,按照自己的想法动起手来。

  花紫菱被吻得呼吸不均,微微张开了晶亮的唇瓣,红嫩的舌尖隐隐朝外探出,水嫩轻颤。她用水润的眼眸望着花清懿,配合着她抬手提臀,任由着她脱去自己的婚服。

  “沙沙。”衣物摩擦声响起,表面绣有繁复图案的水绿长裙件件脱下,露出新娘莹白的玉体,到了最后,仅剩华美的凤冠、粉红的肚兜和水绿的绣鞋依旧穿在身上。

  花清懿想要解下花紫菱的凤冠,却被阻止,对方伸手掩住,瘪着小嘴,表情可怜兮兮:“哎呀,这东西就没必要解了吧,你非要将我脱得光溜溜才甘心吗?而且这个凤冠穿戴起来可很麻烦,解下来会浪费不少的时间。”

  她想了一下,感觉这话说得也对,便没坚持下去,而是面露邪笑,伸手抚向花紫菱的胴体,出言说道:“来,娘子,夫君先摸一摸你的身体,找找月珠在哪?”

  与其说是寻找,倒不如说是揩油,她的手掌贪婪抚过花紫菱的全身,手指接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柔滑软嫩,饱满的乳房、纤细的柳腰与修长的玉腿则是触感各异,令她爱不释手。

  “嗯——夫君真坏,还没洞房,便想趁机验货吗?”花紫菱娇吟一声,并未阻止,而是表情柔媚,小手覆住花清懿的手背,跟随它的动作抚过自己身体。

  看到新郎摸得忘我,时间流逝,她咯咯一笑,娇声说道:“忘了告诉你呀,这个考核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炷香的时间找不全月珠,便没法通过考验。你也别想偷奸耍滑,考验是我想出来的,不通过绝对不能抱走我!”

  “你!”花清懿气急说道,哪里不知自己上了花紫菱的当。为了节省时间,她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站直身子,细细打量新娘的身体。

  她并不知道月珠的具体形状与大小,因此难以推测藏匿的位置,只能一处一处地找。不过想都不用想,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应该是花穴与菊穴,哪怕出于私心,这两处也要重点找找。除此之外,还有哪里呢?她小手托着下巴,细心思考起来。

  花紫菱倒也不畏惧,只是慵懒地躺在床上,眯起双眸,任由花清懿打量自己,还将穿着绣鞋的精致小脚抬起,勾住对方的小腿,轻轻磨蹭。

  她的肚兜是淫乱的款式,并不能够完全遮掩酥胸,半颗乳球裸露在外,因为过于轻薄,还能隐隐看到嫣红的蓓蕾。肚兜的图案则是一名白胖的幼女,笑意盈盈、踮起小脚采摘树上的果实,只是下身一丝不挂,露出娇嫩的幼臀,两片粉色的阴唇微微洞开,流着浊白的淫精。

  身穿华美婚服的美艳新娘,里面穿的却是这样淫乱的肚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而她腴白的双腿此时微微交叠,饱满的阴丘下,一丝晶莹的水光渐渐浮现,显然承受不住刺激,花穴流出了淫水,诱人至极。

  花清懿对花紫菱有所了解,知道对方的狡猾,那么自己忽视的地方,便有可能藏着月珠。念及此处,她低下了头,注意到那依旧勾住自己小腿、动作轻缓磨蹭的绣鞋小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把伸手攥住。

  “呀!你干嘛!”花紫菱面露惊慌,忙用双手撑着身侧,想要收回被握住的小脚,奈何花清懿力气太大,自己的努力非但没有奏效,反而起到了反效果,很快,那水绿的绣鞋便与洁白的足袋一同褪下,露出细嫩的纤足。

  她的脚掌细瘦却又不显骨感,整体盈盈一握,圆润的足跟、可爱的足趾与纤美的足弓皆是精致灵秀,令人想要握在手中,仔细把玩,玉足表面的肌肤也是莹白无暇,宛若玉石,还分布着淡淡的青络,显得晶莹剔透。

  花清懿伸手握住这只调皮逗弄自己的小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个遍,还用手指摸索过了娇嫩的趾缝,摸得手里软滑一片,仍未找到隐藏的月珠。

  不应该呀!她心里纳闷,握住手里的玉足细细把玩,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出了错。但她留了心眼,用眼角余光观察花紫菱的反应,果真见到对方明眸眨动,露出得意的表情,还惬意舒张了蜷起的足趾,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抱着试探的想法,她又伸手捉起花紫菱另外一只玉足,仍未得到想要的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脱落在地的足袋与绣鞋,暗暗想道:难道藏在了那里?不可能啊,如果真有所谓的月珠,我褪去鞋袜的时候,应该会跟着掉落下来呀!

  花紫菱这时有了动作,鼓起了粉嫩的桃腮,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娇声说道:“变态,大变态!你偷看人家的鞋袜干嘛?玩遍人家的小脚不够,还想对人家的衣物下手?”

  说罢,她挣脱了放在花清懿手里的玉足,探向床下,轻轻一拨,便将脱落的鞋袜拨至床底,接着充满诱惑地说:“夫君,来嘛,人家浑身上下,可有很多能藏月珠的地方,你难道不想仔细探索一番吗?”

  面对新娘欲盖弥彰的表现,花清懿并不理会,而是弯腰拾起踢向床底的女子衣物,先将留有温热的洁白足袋摸了个遍,又将绣鞋拿在手里细细翻看,果真发现鞋底有个夹层,藏了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形月珠。

  她心情喜悦,将那月珠夹在指尖,得意地朝着花紫菱笑:“怎么样,任你千方百计遮掩,还是被我找到了吧?”

  “嘻嘻。”花紫菱同样抿嘴窃笑,亮晶晶的眼眸里含着娇羞的喜意,柔声应答,“可你贵为城主,却要在床底下给我捡鞋,说起来,还是我赚大了呢。”

  显然,她并不在意月珠找到与否,而是想要借机看看花清懿的心意。婚约已成,不管怎样,作为新娘的她都无法反抗,但是对方依旧陪着自己玩乐,这本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你少得意了,快翻过身去,我要找找其他的月珠!”对于花紫菱调侃的话,花清懿感到羞赧,板着小脸,扔下手中绣鞋,冷声说道。

  “好呀!”花紫菱乐于看到新郎正经的模样,受了假意的斥责也没反抗,而是乖巧转身趴着,翘起纤细的小腿,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脚朝着上方,轻轻晃悠。

  望着新娘白白嫩嫩、玲珑有致的娇美玉体,花清懿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视线不由自主扫向那浑圆的臀部,随着双腿翘起,两片柔软的臀瓣也微微分开,黏腻的臀缝展现在自己眼前,隐隐可见娇粉的花穴与菊穴。

  “讨厌!你怎么还没有动作?是不是想要人家主动脱衣呀!”花紫菱螓首埋在床褥之间,声音稍显沉闷,说完话便将小手后伸,轻巧解开背上系成蝴蝶结的肚兜绑带,露出光滑如绸的白皙玉背,两颗饱满的乳房受着压迫,也能从后面看出浑圆侧乳的形状,十分诱人。

  美人主动相邀,花清懿自然也不客气,上了床,跪坐在花紫菱旁边,接着一手探入下方,抚摸对方弹性十足的柔软乳肉,另一只手则是伸到臀间,轻捏两下脂嫩的臀肉,随后探进黏糊糊的臀缝间,手指滋滋抠弄敏感的花穴。

  “嗯……你怎么……摸乳又抠穴……”与想象中的不符,两面同时受袭,花紫菱俏脸浮上一抹红晕,声音微微发颤,小手放在身旁,十分难耐地握紧又松开。

  她的身体起了相应的反应,两颗小巧的蓓蕾变得硬挺,宛若红豆,软中带硬,紧抵正在侵犯自己乳肉的手指,花穴则是涌出一阵难忍的瘙痒感,冒出大股的淫汁,打湿了臀间的玉手,使得抽送更加润滑,指尖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奇怪了,怎么没有?花清懿摸遍了丰盈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探进花穴深处,将那软嫩的膣肉细细抠开搜寻,仍未找到,心里不禁纳闷。

  莫非是在菊穴里面?她料定月珠没有藏得太深,不然取不出来,受累的还是花紫菱自己,因此排除了乳间与花穴,便起身跨坐在新娘的腿间,双手掰开那白皙的嫩臀,同时各自伸出食指,压住布满褶皱的娇美菊穴,向着两侧扯出一个小洞,俯下身去细细查看。

  这种姿势要比直接抠弄淫乱得多,哪怕是调皮的花紫菱,都感觉招架不住,抬起螓首,侧过了乌发散落的潮红小脸,表情娇羞,小手推着花清懿的头,娇声说道:“诶呀,你干嘛呀!服了你了,好了,月珠是在菊穴里面,你快快取出来吧,别作践人家了。”

  她不想再受作践,并且藏有后手,因此主动交代了第二颗月珠的所在,说完了话,便扭动着纤腰,微微撅起了美臀,将那缓缓收缩的粉红菊穴送至花清懿的眼前,方便对方动作。

  花清懿自然毫不客气,伸出手去便欲抠弄,望见那未经润泽、显得干燥的窄紧肠道,又收回了手,重新跪坐在花紫菱的腿间,任其翘起了美臀,随后埋下小脸,伸出丁香小舌,探进菊穴,细细舔弄。

  “嗯……夫君……紫菱的好夫君……你的舌头……舔得人家的菊穴……好舒服……呜呜……再多舔几下……紫菱好喜欢……”

  享受着快意,花紫菱双眸迷离,手撑床面,乖巧跪趴,嘴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随着动情,还用空出的手抓捏乳房,纤腰也在竭力后挺,将那渐渐渗出细汗的肥臀送到花清懿的嘴边。

  “呼噜,呼噜。”花清懿爱极了自己的新娘,自然愿意取悦对方,听得耳边的呻吟,感觉兴奋无比,浑身血液加快流动,舔得更加卖力,发出淫靡的响声。

  她的舌技十分惊人,湿漉漉的舌尖仿若灵蛇一般,灵活有力,能够钻开收紧的肠道,四处绕圈,将每一处细微的褶皱都涂满唾沫,随着舔弄,湿滑的柔舌愈发深入,渐渐齐根没入。

  “呜……夫君怎么……这么会舔……紫菱要去了……嗯……紫菱的小骚屄……都被夫君舔得高潮了……咿呀……”

  花紫菱感觉菊穴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意,滑嫩的舌头正快速抖动着,挤进自己敏感的肠道,周遭每一处褶皱都收到了抚慰,愈舔愈痒,最后浑身都颤抖起来,花穴隔着薄薄的软膜受了刺激,也传递出难耐的快感,收缩蠕动,喷射出大股的淫汁。

  生生舔到新娘高潮,花清懿便停下了动作,抽出憋得发红的小脸,伸出酸软的柔舌,舔去落在唇边的淫水,随后再度埋下螓首,张嘴吻住淫骚的花穴,狠狠吸吮一口淫液,尽数灌进还未收紧的菊穴。

  做完这些,她失了力气,直起身来,双手放在新娘淫臀之间,微微喘气,美眸则是紧盯腿心湿润的嫩穴,本想休息一下,再动手找月珠。

  哪知花紫菱此时高仰鹅颈,呜咽一声,重重趴向床褥,花穴遭受刺激,竟是剧烈收缩,连续高潮汩汩冒出一股浑浊的蜜液,菊穴同样受了触动,媚肉阵阵蠕动,菊门一张一合,渐渐张开一个李子般的小洞,啵的一声,吐出一颗亮晶晶的月珠。

  花清懿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手里的月珠还残余着肠道的温度。她表情惊讶,带着调侃看向新娘,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骚浪,菊穴受了玩弄,花穴也会跟着高潮,还将月珠主动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她自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手掌啪啪击打花紫菱的嫩臀,戏谑说道:“我的好妻子,你是不是急不可耐了,才操纵着菊穴,将隐藏的月珠主动吐了出来,好让你的夫君完成考验,抱你回宫啊?”

  “别,别说了!”花紫菱十分羞赧,小脸埋在床褥之间,双手掩着发红的耳朵,两只翘起的小脚还在轻轻蹬动,摆出一副不听的模样。

  但她经历丰富,也没因为这件事情一蹶不振,舒缓片刻,便翻身侧坐,美艳的俏脸布满春意,颀长的美腿相互交叠,挑衅着说:“花清懿,最后一颗月珠,你肯定找不到,哼哼——”

  花清懿自然不信。她连续找到两颗月珠,正是士气最足的时候,听完这话,便朝花紫菱投去了不屑的目光,嗤之以鼻:“怎么可能?现在时候还早,我都已经找到两颗月珠了,你等着我将你抱走吧!”

  说罢,她坐在床上,伸手将头戴凤冠、浑身赤裸的新娘抱在怀里,嘴巴贴着对方圆润的耳珠,轻轻吐了一口气,随后伸出温热的双手,顺着发烫的脸颊一路下摸,真真切切地寸寸抚摸过娇嫩的肌肤。

  花紫菱也不抵抗,而是双腿分开,大大方方坐在花清懿的怀里。但她不可能不使坏,想了一想,面上便流露出俏皮的笑意,伸出小手,隔着下裳握住新郎因为动情挺立的肉棒,轻轻抚摸,还用手指圈住硕大的龟头,捏了两下。

  “嘶!”快意传来,花清懿当即失了分寸,倒吸一口冷气,手掌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了花紫菱的小腹一下,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她平缓心情,玉手继续下摸,温热的纤掌沙沙抚过大腿紧致的肌肤,享受到了滑嫩的触感,又分别握住了两条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接着才用手指完全圈住,一寸寸地捋了过去,连精致的小脚也不放过。

  红帘之中,新郎坐在床边,怀里抱着赤裸的新娘,正用手掌握住那双玲珑的玉足,将酥红的足心朝天举起,灵巧的手指缓缓抚过圆润的足跟与纤柔的足弓,擒住了调皮乱动的晶莹足趾,指尖轻轻捏动,百般逗弄。

  “嗯——”花紫菱发出拖长了的娇吟,白了花清懿一眼,感叹对方花样繁多。她才经历了高潮,倒是不惧这样的挑逗,便报复般地用手握住了臀下的肉棒,隔着衣裳用力撸动,另外一手则是向后伸出,轻抚新郎背部与腰部。

  花清懿完全检查了一遍,还是未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的存在,心里便有了猜测:一定是在紫菱嘴里藏着!月珠大小不一,若是挑了一颗足够小的,完全藏得住!

  思考之间,她感觉肉棒传来一阵快意,抬首一看,便见花紫菱正爱不释手地逗弄着,见到自己看去,也丝毫不在意,反而侧着小脸,投来妖媚的眼神。

  她心里有了主意,一把推开怀里的花紫菱,双手搂住对方香肩,转过身来,随后按向自己跨间,嘴里狠狠说着:“小骚货,快用你的小嘴服侍一下我的肉棒,我怀疑月珠就藏在你骚浪的小嘴里。”

  花紫菱仰着螓首,一脸不解地看着新郎,听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娇滴滴地说道:“好——妾身这便用嘴服侍夫君。”

  她低下了头,伸手扒开花清懿的下裳,任那粗硕的肉棒直愣愣地跳了出来,啪地拍打自己的小脸,手掌握住坚硬的棒身,稍稍撸动两下,便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伸出柔舌滋滋舔弄。

  “嗯……”肉棒陷进一处柔软的膣腔,周遭的膣肉裹着唾液一同挤压而来,柔柔的香舌还在扫舔敏感的龟头软肉,花清懿低吟一声,伸手抱住花紫菱的螓首,眯着眼眸,享受起了自家娘子的侍奉。

  花紫菱见到花清懿满意的模样,水汪汪的明眸弯成了月牙,显得十分愉悦,双手握着棒身,猛得埋下螓首,喉咙阵阵蠕动收缩,直将肉棒吞下大半截,异物的侵犯令她感到十分难受,眼角都冒出了泪花。

  此时的她微仰着鹅颈,俏脸尽是讨好之色,赤裸的娇躯油光水滑,散发出诱人的芳香,两颗丰硕的乳房压着床沿,成了饼状,紧致的大腿则是蜷起跪坐,肥臀坐在相互抵住的足跟间,随着吞吐的动作阵阵晃动。

  “咕滋,咕滋。”耳边一时仅剩新娘吞吐肉棒的声音,花清懿垂首望着,眼里满是柔和的爱意,伸手撩起花紫菱散落鬓间的乱发,挂在晶莹的耳朵旁。

  “呜——”花紫菱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娇躯一僵,口交的动作停止了一瞬,接着恢复了正常,微微直起身子,眼神柔媚如丝,伸手扯过花清懿的手掌,又俯下了身子,将自己饱满盈实的浑圆硕乳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她噗呲一声吐出肉棒,一手轻揉硕大的肉袋,另外一手轻抚狰狞的棒身,红菱小嘴微微张开,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伸了出来,顺着龟头绕圈,还用舌尖轻轻拨舔敏感的系带。

  花清懿顺势抓住新娘的丰乳,手指方一用力,便深深地陷进了娇软的乳肉中,再一放松,原本被捏扁的乳球又恢复了形状,软嫩弹手。

  她感到十分有趣,一面享受花紫菱的侍奉,一面玩弄手里的乳房,先是揉圆搓扁,将浑圆的乳球完成了各种形状,再用指尖分别拈起两颗乳头,用力扯动又猛然放开,任那弹性十足的乳肉拉长又回缩,最后恢复了正常,手掌轻轻揉抚。

  “呼,呼……”花紫菱感受着新郎的玩弄,琼鼻耸动,喘着粗气,动作依旧未停,卖力舔弄唇边的肉棒。

  趁着花清懿没注意,她抬起了头,打量对方神色,没有发现异样,便放下心来,手掌托住粗大的肉棒,侧着小脸,伸出舌头扫舔棒身,同时娇吟着说:“嗯……你真讨厌……人家舔得不够好吗……为什么不夸夸人家……”

  花清懿沉浸在绝妙的快意中,倒是忽视了这一点,听罢,急忙低头看去,恰与那多情的美眸对视,伸手摸摸花紫菱的头,笑着说道:“娘子真乖,你的小嘴又软又滑,舌头也嫩嫩的,舔得人家太舒服了,一时忘了说话。”

  听到这一花言巧语,花紫菱心里美滋滋的,但还是娇嗔般地白了丈夫一眼,随后挺直纤腰,双手捧着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夹住了坚挺的肉棒,手掌向内挤压,用柔软的乳肉揉按棒身,同时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露在乳沟外的龟头,轻轻吮吸,声音含混不清:“呜……既然你……这么喜欢紫菱的乳房……那紫菱便用它们来服侍你的肉棒……咕呜……怎么样……舒服吗……我的好夫君……”

  “舒服,太舒服了!”肉棒受到全方位的抚慰,传来难言的快意,花清懿仰起了头,面上尽是享受之色,放在两侧的双腿直直伸出,足趾紧扣鞋底,苦苦忍耐了片刻,才勉强适应了这种快感。

  花紫菱备受鼓舞,微微扬起小脸,张开小嘴,吐出一口湿滑的唾沫,在半空中拉成了细丝,滴向红嫩的龟头与白皙的乳肉,随后夹紧乳房,快速套弄几下,好将唾液充分抹遍乳房。

  这样一来,她浑圆的乳房便抹上了一层诱人的唾光,肉棒肏弄起来也更加地顺畅,每次都会肏出滋滋的响声。

  连番的动作下,她的额头涔出了细细的香汗,打湿了头发,显得十分疲累,便不再含住龟头吞吐,而是单单伸出了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但她手里的动作却未停下,反而因为注意力的集中变得更快,丰盈的乳肉相互挤压,深深埋住了棒身,只在动作放缓之时能够看到一点轮廓。

  “嗯……紫菱真会舔……乳房也是又圆又大……涂满了唾沫……夹得夫君的肉棒上……满是柔软的触感……啊……不行了……夫君要射精了……”

  大婚在即,美艳的新娘却跪坐在床边,婚服褪下,浑身赤裸,用柔软的小嘴与饱满的乳房服侍自己,花清懿自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仅仅坚持了片刻,便有射精的冲动。

  她不愿忍耐,便放松了精关,棒身猛然胀大,马眼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流,有力地击向花紫菱的小脸,又顺着柔美的脸部曲线缓缓滑落,流满那双欠肏的巨乳。

  “呜……”随着这一动作,花紫菱清丽的俏脸糊满粘稠的浊精,感到十分不适,但她还是低下了头,张嘴含住龟头,接住了余下的精液,咕咚吞咽下肚。

  直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才啵地吐出了肉棒,伸手抹干净小脸,又贪婪地用嘴吮去指尖残余的浊精,舔得指头油光发亮。

  一连串的动作做完,她仰起明媚的小脸,神情狡黠地盯着新郎,唇角微微翘起,娇声说道:“我的好郎君,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花清懿正欣赏着跨间小淫娃的表演,一听这话,当即愣住,不太清醒的脑子转了几下,才想起了自己遗忘的事:糟了,我光顾着享受了,都没注意月珠是不是真在花紫菱的嘴里。

  抱着如此想法,她垂下螓首,双眸带着打量,盯住花紫菱饱满的红唇,心里还在不自禁地回味那强烈的快感,同时暗自想道:刚才的口交都由紫菱掌控,她若是真的要隐藏月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要不,再想办法肏一肏她的小嘴?可是时间不太够了,怎么办啊?

  看清丈夫所想,花紫菱轻眨明眸,盈盈一笑,双手撑着身前人的膝盖,缓缓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沾染精液浊白的柔滑小舌吐露出来,灵巧抖动数下,又用舌头抵住下颚,乖巧无比地显露出了自己微张翕动、空无一物的细嫩喉咙,含混着说:“好啦,紫菱知道夫君怀疑人家嘴里藏了月珠,如今人家都坦诚相待了,夫君也还放心了吧?别折腾紫菱的小嘴了,好不好嘛,大肉棒捅得喉咙又疼又痒,还没舒缓过来呢。”

  见状,花清懿心里纵然还有怀疑,也只好放弃那香艳的想法,转而低头搜寻起了其他地方,视线依次扫过水嫩的小嘴、饱满的乳房与湿润的腿心,暗自想道:这些地方可都没有,紫菱究竟会将月珠藏在哪里呢?

  时间已经不多了,她绞尽脑汁,回想起了第一颗月珠所藏之地,花紫菱的绣鞋里,这第三颗月珠,会不会也藏在某件衣物里呢?

  她愈想愈觉有可能,毕竟自己已经找遍新娘的每一处地方,不太可能有所遗漏。想到这里,她眸光游移,落到花紫菱头上戴着的凤冠间,内心有了猜测。

  花紫菱本来正用看热闹的戏谑神情望着新郎,见她盯着自己的凤冠看,不禁抿起了红唇,面上浮现出了一丝慌乱,抬起双手护住,凶巴巴地说:“你,你想干嘛?我都说了,这凤冠穿戴起来很麻烦,月珠也没藏在这里。”

  如此欲盖弥彰的举动自然瞒不过花清懿。她微微俯身,带着不容置疑的表情,动作轻柔地为花紫菱解下华美的凤冠,温声说道:“这就不牢娘子费心了,要知道,清懿若是找不到最后一颗月珠,可不能将你抱走呢。”

  这话说完,凤冠也完全脱下,落在她的手中。眼尖的她一眼便看到那嵌于内侧、极为隐蔽的皎白月珠,正要取下,注意到了花紫菱的神态,又硬生生地按捺下来。

  凤冠摘下,花紫菱用翠绿玉簪盘起的发丝也显得有些凌乱。此时的她微仰着头,抿起了水嫩的小嘴,双手纠在一起,神情紧张又可怜,不复之前的骄傲。

  见到新郎看来,她低下了头,蕴着水光的清亮双眸慌乱躲避,表现不太自然,低声说道:“你,你干嘛这样看人家?我都说了,月珠没藏在凤冠里,你没找到吧?”

  花清懿难得洞察了花紫菱的心思,微微一笑,收回了伸向月珠的手,沉默着等待,待到一旁的熏香燃尽,这一考验的时间结束,便故作懊恼地道:“哎,时间到了,我果然还是没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

  听言,花紫菱猛然抬首,面上绽放笑容,双眸也眯成了月牙的形状,显得极为愉悦,接着微微起身,一把抢过花清懿手里的凤冠,纤指将那藏好的月珠拈起,得意洋洋地说:“是吧?我就知道!本小姐费尽心思,将这月珠藏得严严实实,你这马虎的新郎,又怎么能全找出来呢?”

  性格叛逆的她心高气傲,即便面对贵为月神的花牧月,想的也不是争宠讨好,而是用尽方法偷偷迎娶。因此,数月前的变故对她打击其实挺大,诸多月后联合起来反对她,最终还是高妙音居中调节,才落了个嫁给花清懿的结果。

  只是这样一来,她原本迎娶娘亲的谋划便尽数落空了,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失败,这严重打击了她的信心。正因如此,她才想在这次考验中获胜,用尽方法藏匿月珠,想要胜过新郎,没想到还是差点被发现,心里无比失落。随着时间耗尽,她获得了胜利,大起大落的感觉令她十分愉悦,也渐渐恢复了信心。

  花清懿并不在意这次考验的胜负,能够看到紫菱的笑颜,自己便满足了。但是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她皱起眉头,表情烦躁,望着眼前的新娘,出声说道:“紫菱果然厉害,竟然将月珠藏在了凤冠里,此前还用难以解下的借口令我忽视了这一点。但我没能找到最后一颗月珠,未能通过考验,那岂不是不能将你抱走了?”

  “哼哼!”花紫菱得意轻笑,双手捧着凤冠,想要重新穿戴回去,但她一手手心攥着月珠,动作起来难免不便,摆弄一番,刻意拖延了点时间,才重新看向了花清懿。

  此时她的美眸水汪汪的,蕴着浓浓的情意,里面尽是新郎的身影。她伸出左手,牵起花清懿修长的右手,摊开成掌,接着便将自己握成拳头的另一只手伸出,轻轻摊开,任那洁白的月珠落下,落至对方手里。

  她眨了眨眼,娇哼一声,欲盖弥彰地说:“哼!我可不是非要嫁你不可!只是看你可怜,才将最后一颗月珠施舍给你。但是你也不能什么都不付出,作为回报,你要替我将这麻烦的凤冠戴好!”

  “遵命,我的娘子!”听得此言,花清懿面露喜色,视若珍宝般地将那月珠贴身放好,便重新伸出了双手,细细地为花紫菱梳理好凌乱的秀发,随后动作略显笨拙地穿戴起了凤冠,华美的流苏随着这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花紫菱没有反抗,而是宛若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跪坐原地,微微仰面,任凭对方为自己穿戴凤冠,心里生出了淡淡的温情。她并不傻,自然看出花清懿是有意相让,想哄自己开心,既然如此,那她也要予以回报,不再纠缠考验的事。

  安静的气氛持续了片刻,她细细回想婚礼的流程,想到最后的洞房环节,娘亲等人也要参与进来,心思一转,又有奇怪的想法,只是稍作思考,便形成了粗略的计划,当即全盘托出,想让新郎配合自己。

  花清懿手上动作未停,听了新娘的话,手掌抖了一下,内心暗称对方大胆,竟有这样逾越的想法。但她如今执掌一城,胆气与日俱增,听完全部,竟然并未想着制止,而是点头赞同,出言填补纰漏。

  床帏之间,轻细的交谈声响起,新郎低垂着头,双手细细整理新娘凤冠,面露胸有成竹之色,轻启朱唇,说出心中谋划。他的身下,新娘安静跪坐,微微仰面,神情专注地认真聆听,面上隐隐流露出了崇拜与爱慕。

  不同于温馨气氛的是,她们此时的状态十分淫靡。新郎上身依旧穿着大红的汉服,下袍却是脱得干净,赤裸的圆臀坐在床边,粗硕的肉棒挺立跨间,沾有晶亮的淫液。新娘则是浑身只着凤冠,娇美的胴体染着粉色,涔着细汗,两颗浑圆的硕乳随着自身姿势微微下坠,蓓蕾挺翘,纤秀的腰肢下,一双洁白的美腿蜷缩在褪下的长裙间,腿间花穴潺潺冒水,膣肉翕动。

  两人身边的床褥上,三颗大小不一的皎白月珠整齐摆放,冒着水光,隐隐透出一抹淫靡的腥起,诉说着方才淫戏的激烈。

  找寻月珠的环节结束,花清懿又与新娘交谈一番,商量好了今晚洞房的细节,便抱着满脸欣喜与期待的美娇娘走出红床,去到外面。

  后厅交锋的结果不言而喻,两名娇柔的伴娘显然不敌众多饥渴的伴郎,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浑身便被玩了个遍,小嘴、花穴与菊穴皆是微微张开,冒出浊白的淫精,周遭也尽是撕扯下来的红裙碎片。

  伴郎个个神清气爽,赤着身子,挺着粗硕的肉棒,见到新郎抱着新娘出来,皆是面露喜色,争着上前,将手中水淋淋的、不知从哪抠出的月珠奉上,表明自己不负期望。

  花清懿感到十分欣慰,微笑着赞赏一番,便将月珠收起,尽数攥在手掌之中,接着紧了一紧抱住新娘的双臂,迈着大步走向房门。

  花紫菱蜷在新郎怀中,瞧见狼狈不堪的伴娘姐妹,面上不禁流露出了娇嗔之色,看向伴郎,正欲出声责怪之时,又注意到她们跨间挺立的肉棒,心下一颤,微微抿起了樱唇,不敢说话,待到花清懿抱着自己朝外走出,意识到自己真要嫁人了,水灵灵的眼眸便是剧烈颤动,蕴着强烈的悸动,最终选择埋下俏脸,浑身放松,任凭对方处置。

  房外,花清懿一众开门走出,便见花凤舞与双胞胎姐妹俩的淫戏正酣。

  花凤舞年纪尚幼,却因常得花牧月的调教与宠幸,战力不俗,面对两人的夹击,竟能反客为主。此时的她红裙半褪,白皙的酥胸与玉臀裸露在外,正跪坐在姐姐花诗言的跨间,卖力扭动腰肢,用水淋淋的花穴套弄那粗硕的肉棒,同时微仰着头,睁大满是春意的妖媚眼眸,一面伸手撸动妹妹花诗语随着站立挺直的肉棒,一面张嘴含住因包皮掀开而外露的鬼头,香腮收缩吸吮,嫩舌外吐抖动,竭力逗弄敏感的软肉。

  她十分动情,陷入了忘我的痴态中,丝毫未能察觉众人的到来,依旧维持着榨精的姿势,小嘴与花穴卖力吞吐肉棒,发出噗噗的响声,空闲的小手也伸了出来,轻抚自己裸露在外的泛红肌肤,嘴里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嗯……啊……你们……继续肏呀……继续肏凤舞呀……呜呜……凤舞才来兴致……为何你们便坚持不住了……方才不是还说……要将凤舞肏得跪地求饶吗……嗯……快快用力……将你们的肉棒……狠狠捅进凤舞的膣穴里……用腥臭的精液……灌饱凤舞的身体……”

  随着花凤舞的压榨,花诗言与花诗语渐渐感到力有不逮,俏脸发白,娇躯酥软,见到新郎一行人到来,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只是花清懿与花紫菱皆对两人有所怨言,并未理会,选择了袖手旁观,径直离开,任由花凤舞放纵自己的欲念,施以惩戒。

  一个多时辰后,朱红色的殿门吱呀一声打开,新郎花清懿以公主抱的姿势紧搂新娘,满面春风、志得意满地迈步走出,翻身上了侍女牵来的高头大马,领着一众伴郎,朝着城主府缓缓驶去。

  殿门两侧,那两名稚嫩的女童依旧坐在枝丫之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晃着白嫩的双腿,拍着手唱着歌:“接新娘,桂花长。新郎抱着新娘归,宾客带着贺礼来。”

  清脆的歌声方一落下,殿侧的两棵桂树便发生了异变,茂盛的枝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迅速生长,直入云端,形成遮蔽整座冰原城的郁绿华盖。

  两名女童置身云层之间,娇小的幼体蒙上梦幻般的云雾,脸上皆是带着完成任务般的放松神情,接着相互对视,嘴角浮现一抹痴笑,小脚踩着树枝,站起身来,伸出小手,褪去自己红艳的肚兜,露出白白胖胖、冒着汗珠的娇嫩胴体,一面忘情抚摸自己的肌肤,一面迈步朝着对方靠近。

  “嘻嘻!终于完成任务了呢,是时候接受主人的奖励,放纵自己了。”她们美眸相视,须臾不离,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随后搂抱在了一起,亲热相吻,柔软的唇瓣紧紧相贴,嫩舌带着香滑的唾液,滋滋纠缠,还有晶莹的细丝缓缓拉扯变长,流出口腔,忽然断裂,黏着在粉嫩的脖颈之间。

  尚未发育完全的她们挺着微隆的贫乳,相互磨蹭抚慰,白嫩的乳肉涔着湿滑的汗液,四颗小巧的乳豆充血挺立,成对挤压,随着力度的加重,产生了微微的变形,还因汗液的点缀泛出淫靡的光泽。

  两名女童似有特殊的关联,带有一丝软肉、相互紧贴磨蹭的幼嫩小腹之间,翠绿的淫纹竟然都呈现出子宫模样的树状图案,正随呼吸缓缓蠕动,如有生命一般。

  越过纤腰,她们一掌可握、剥壳鸡蛋般弹嫩的臀瓣清晰可见,因各自的姿势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粉嫩黏滑的细小臀沟,菊穴宛若含羞的花苞,阵阵蠕动,花穴形如刚出锅的馒头,白皙肥嫩,中间破开一道雏红的蜜裂,不断朝外渗出晶莹的蜜液。

  此时,她们呼吸急促,搂在一起,各自重复蹲下站起的轻微动作,通过肢体的磨蹭满足自身的欲念,两对纤细的美腿则是相互交缠,白嫩缀汗的香软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隐于云雾之间,更为吸睛,腿间花穴正亲密紧贴,混着淫水滋滋相蹭,快意难言,还有各自伸出的轻颤小手,深深挤进了雏红的蜜裂里,指尖挤开紧缩的膣肉,狠狠抠弄柔韧的膣壁,试图获取更深的快感。

  云间淫戏发生之时,冰原城也迎来了尊贵的宾客。极远的天际掠出道道流光,带着轰隆的巨响,划过无尽的虚空,到达城池上方。

  她们皆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排场宏大,乘着飞舟或是飞剑出行,足有数十名美艳侍女侍奉左右,并且丝毫不顾城中百姓的安危,遁速极快,所到之处卷起一阵恐怖的狂风。

  好在冰原城有桂树遮蔽,茂密的枝叶编成遮天的巨伞,将观礼的百姓牢牢护住,不受侵扰。受了保护的居民还不知自己经历的险境,只是仰起脑袋,望着纷纷到来的宾客,发出惊叹。

  “天理盟盟主北堂冥雪,携万里江山绘卷图,庆贺神教婚礼!”

  “兽皇夜凌虚,特以百万人族灵魂,炼毁天灭地摄魂幡一副,赠予冰原城主!”

  “邪月神教花千寻,今与全体月后一同献上兽国城池百座,祝新娘新郎地久天长,白头偕老,愿我神教繁荣昌盛,万世不灭!”

  ……

  贺词皆由侍女代为念出,足有数十道,此起彼伏,在冰原城中回荡。稍有见识的人听到这些,都会面露惊讶,暗为宾客身份之尊贵、贺礼价值之昂贵感到心惊,久久无法平复。

  这些宾客皆有妥善的安置,侍女受了邪月神女的接引,飞入城主府的贵宾厅中,静静等待婚礼的开始,主人则是拿着发光的请柬,传送到了万里高空,那里有着月光凝成的凉亭与桌椅,一道窈窕的倩影安静端坐,斟茶倒水,行接待之事。

  宾客齐聚,婚礼即将开始,邪月神女漂浮在半空中,面露浅笑,明眸绽出红光,纤白的玉手轻轻一挥,便有无上的伟力浮现,轻易地将庞大的冰原城改造成了符合安排的婚礼场地。

  包括新郎新娘寝宫在内,城中高官的府邸皆是缓缓上浮,凭空矗立,接着便有一道白色的细线浮现,将冰原城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方布置精巧,有缭绕的云雾、珍奇的仙树与华美的宫殿,俨然是人间仙境的模样,并且隐隐有着更高一层,那座花牧月用于招待贵宾的凉亭立于虚空中,凌驾于所有建筑之上。

  下层则要简陋许多,多是平头百姓的石制房屋,张灯结彩,空处摆满供人吃席的桌椅,还有表演淫靡歌舞的月妖侍女乐团,更加像是普通居民的婚礼。

  布置完这一切,神女如释重负地长长舒气,又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下层的百姓一眼,她自然知道婚礼这样安排的目的,邪月神教秩序井然,等级分明,婚宴会有弦月以上的月妖参与,低层的百姓享受不到她们的侍奉,旁观都不允许。

  心念一转,她有所感知,知道婚礼的时间到了,便用柔美的声音说:“戌时已到,婚礼开始!新娘新郎献上镜中月三幕,重现美好回忆,以期宾客祝福。”

  言罢,她双手指尖相抵,形成球状,手心渐有白光流转,无规则地运动,愈来愈快,最终形成一汪自转的圆月,随着双手摊开虚捧,浮上半空,月轮缓缓壮大,直至能够容下两人。

  此时,新郎牵着新娘的手,踏着月桥迈步走来。这对佳人皆是风华绝代,面含笑意,步伐带着难言的玄意,由实化虚,走进圆月之中。

  在众人善意的注视下,她们转身相视,眼神脉脉,新郎双手揽住新娘纤腰,试图将其搂进怀中,新娘则用小手抵住新郎胸口,似拒还迎,画面定格在这一刻,静止不动。

  神女正对圆月,双手结印,浑身灵力涌动,显然是在施展极为厉害的术法。她银白的秀发无风自动,眼瞳呈跃动的血红色,周围浮现出诸多光怪陆离的异象,又在须臾之间消失。

  片刻过后,皎月大放光华,一层无形的光晕穿透了云层与建筑,直将冰原城附近的所有人都笼罩了进去,一同拉入镜中月。

  这是……幻术?不对,是时空跃迁之力!邪月神教竟有这般能耐与底蕴,能在一场婚礼之中随意施展这样的术法?

  宾客之中,夜凌虚实力强大,心怀敌意,因此并未第一时间受术,而是动用灵气阻拦了一瞬,分析体会了一番,内心无比震惊。

  以她为代表的众多强者见识颇深,实力强大,能够看清这镜中月不仅对人无害,反而有所益处,便抱着客随主便的想法,顺势受术。

  “年幼初识,互有敌意。”邪月神女朱唇轻启,吐出此言。身处冰原城的所有人都觉眼前一亮,身体涌上腾空之感,转瞬之间便又落回实处,睁眼一看,恰是新郎与新娘相识的地方。

  她们大多没经历过这种术法,察觉自己来到一座空间宽敞、装饰华美的宫殿中,便深感好奇,东张西望,还伸出手去触碰周围的装饰物,发现自己竟然真有触感,不仅如此,还有嗅觉、味觉等其他感觉,如处现实。

  这下她们当真炸了锅,满面好奇地四处走动,体会着幻境中的一切,好在每个人所经历的幻境都是独立的,才没有产生拥挤的乱象,并且活动的场所也仅限于这座宫殿。

  “踏踏。”交织的脚步声响起,有两拨人从不同的方向走来,在侍女的迎接下走进殿门,与此同时,殿落深处的王座忽有红光闪过,再次明眸看去,便见花牧月双腿交叠翘起,小手撑着香腮,慵懒靠坐。

  来人正是年幼的新娘与新郎,皆由一位美妇牵着小手带领,她们表情怯生生的,仰起小脸、迈着小步缓缓前行,看向花牧月的眼神中都含有深深的期待与眷恋。

  不少好奇的人试图伸手触碰这对初次见面的小夫妻,只是无论实力强弱,接近到三尺左右的位置,都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奇妙力量,轻轻推开她们,宫殿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此时,两位贵妇将人带到花牧月的身前,行了一礼,轻声说道:“主人,奴婢按照吩咐,将月后殿下带了过来。”

  花牧月轻轻摆手,示意两人退下,随后便低下头,打量花清懿与花紫菱。她表情柔和,眼中饱含柔情,看了许久才说:“紫菱,清懿,今日是你们七岁的生日,恰好是同一天,我又事务繁忙,便将你们叫到一起操办,有意见吗?”

  两人尚且年幼,皆是小脸稚嫩,身材娇小。花清懿穿着一袭雪白的汉服,双手交放身前,挺腰站立,姿态十分端庄。花紫菱则是身穿一件火红的长裙,偏着螓首,小手绕着发丝,显得更加随意。

  闻言,二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隐约的火光,正在相互碰撞。

  花清懿抿起了唇,面露不愿,但还是压抑住了心情,冷声说道:“爹爹,我不想跟她一起过生日,我们各过各的,可好?”

  见到这一幕,花紫菱明眸弯成月牙,红唇轻轻勾起,满怀不屑地出声回应:“呵,你不想,我还不想呢。娘亲!你最疼紫菱了!人家想要你单独给我过生日,好不好嘛?”

  望着自己疼爱的两个女儿,花牧月轻轻抿了抿唇,带有淡淡血丝的美眸里闪过一丝疲惫,放在王座座椅上的素手轻握了一下扶手,还是选择答应她们:“好,我答应你们,给你们单独过生日。”

  她并非不想抽出更多时间来陪女儿,而是神教正是扩张的时候,事务繁多,还有诸多突发情况需要自己前去处理,连日的操劳令她感到疲惫,因此才有将两人的生日放在一起过的想法,不过这对她们确实不太公平,未能得到应允,她也不愿继续强求下去。

  见到花牧月如此模样,花清懿与花紫菱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闪过同样的心疼,又因互不待见而偏过头去,挪开目光,娇哼一声。

  花紫菱性格活泼,明眸眯成月牙,率先开口:“娘亲,紫菱知你事务繁多,不想要你过度操劳,生日一起过便一起过吧,只要能跟人家最亲近的娘亲待在一起便行,就是不知这人同不同意?”

  她做出了牺牲,又将矛头指向一旁的花清懿,小脸微微扬起,嘴角勾出一抹挑衅的笑意,一双小手也背在身后交握,轻轻甩动。

  花清懿一时不察,反应慢了半拍,落入下风,此时回过神来,也赶紧拢了拢袖子,朝着花牧月躬身行礼,出言回应:“爹爹,清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先前没能体谅到你的难处,才那样说。只是如今局势未定,神教还有关键事务等着爹爹处理,清懿的生日也仅仅是小节,爹爹想怎样过都好。”

  言罢,她双手叠放腰间,挺腰站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脚下动作并不安分,暗自踹了花紫菱一脚,表达自己的不满。

  花牧月自然注意到了两个女儿的交锋,但她并不在意,而是抿嘴笑了笑,心里感觉颇为有趣。此时的她正为女儿的懂事感到开心,心情大好之下,便对过生日有了新的主意:“既然你们都这么懂事了,那我这个做家长的也不能太吝啬,走吧,今日便带你们前去渴望已久的邪月圣池泡泡,享受一下只有立了大功才有的待遇。”

  初识的画面到此结束,冰原城的人看过之后纷纷失笑出声,都被这对小冤家的勾心斗角吸引住了,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来的画面,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缓和关系、最终走到一起的。

  此时,修为高深如北堂冥雪与夜凌虚的人,能够隐隐察觉到镜中月似有另一面,记载着不便示人的画面,只是她们没法突破术法的束缚,前去窥探。

  “嗡”的一声,冰原城的其余人都陷入了停滞的状态,唯有一众月后意识依然能够流动,看到了隐藏的画面。

  她们来到了邪月神教的一处秘地。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一轮皎洁的明月斜倚天际,洒下的皎白月华凝成一道数千丈的瀑布,倾斜而下,瀑流汇聚成了一汪看不到边际的郁绿池水,延向远方。

  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方不知深浅的池塘竟有树木与宫殿林立,还孕育着灵兽与宝地等奇特的异象,常人只需在此待上几天,获得任意资源,修为都会猛涨。

  这里便是邪月圣池,是花牧月动用神力创造出来的宝地,只有为教会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才有资格享受这里的一切。

  此时,两名不属于此地的幼女正浸泡在池中,衣物半褪、胴体裸露,分别维持着半蹲站立的姿势,一左一右蜷靠在花牧月的怀中,任其上下其手,抚摸自己软嫩的贫乳与肥美的花穴。

  “呼!”花牧月浑身赤裸,背靠在自然形成的石壁间,修长的手指挤进粉嫩的膣肉,裹着细密的池水,用力抠挖女儿娇嫩的肉穴,感觉心里的疲惫都舒缓了许多,不禁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她将两个女儿的骚穴抠得滋滋作响,直至她们脸红吟哦,双腿夹紧才放开了手,脸上带着淫靡的笑意,啪啪轻拍两人的嫩臀,出言说道:“你们方才不是很能较劲的吗?怎么到了圣池之中,一被抠弄了骚屄,就受不了了呢?来,都跪下,舔弄我的大肉棒,让我看看,谁更厉害。”

  听得此言,花清懿皱了皱眉,伸手理了一下褪至小臂的汉服,勉强遮住裸露在外的娇嫩幼乳,陷入犹豫。

  她为人更加端庄保守,不愿当着花紫菱的面露出淫态,服侍爹爹,也不想要争风吃醋,露出小女儿般的姿态。

  花紫菱可不一样,她生性好淫,叛逆非常,听了花牧月的话,便转身下跪,双手捧住娘亲粗挺的肉棒,凑到嘴边深嗅一口,桃腮都浮现出一抹嫣红,随后张开红菱小嘴,直将龟头含入口中,蠕舌舔弄。

  不仅如此,她一面舔弄,一面还将脸颊抬起,眼眸上翻,定定望着僵立的花清懿,面露挑衅,嘴上动作刻意加快,发出滋滋的舔弄声,还用空闲出来的小手顺着酥胸抚向美腿,循环往复。

  “嗯……紫菱真听话,舔得娘亲好舒服。”花牧月眯起了眼,双手捧住花紫菱的螓首,十指插进发丝缝隙之间,挺动肉棒迎合女儿的舔弄,嘴里也发出了满意的嗯声,有意无意说出夸赞的话语,刺激一旁犹豫的花清懿。

  年龄尚幼的花清懿经受不住刺激,见到此景,双眸微微放大,琼鼻吁吁喘气,终于忍受不住,跟着蹲在爹爹胯下,只是离花紫菱稍远一点。

  她是打定主意便会全神贯注的人,一瞬之间便进入了状态,伸手握住花牧月肉棒的根部,将它往自己这边拽了拽,随后表情虔诚地张开小嘴,吐出一截粉嫩嫩的柔舌,轻舔布满青筋的肉棒表面。

  圣池之中,这对幼女较起劲来,不顾自己裸露在外的白嫩胴体,用尽浑身解数服侍家长的肉棒,两条滑腻的丁香小舌争相游走在棒身间,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唾痕,间有红嫩的柔唇吧嗒亲吻龟头与棒身,白皙的小手也在动情轻揉、抚玩饱满的肉袋。

  “啊……好女儿……你们舔得我……真爽……积攒下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呢……不行……我要射了……呜啊……速速张开嘴巴……接好我的精液……”

  花牧月一面享受女儿的服侍,一面伸手抚摸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片刻之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抽出肏进花紫菱小嘴的肉棒,说着淫语的同时精关大开,油亮亮的棒身发红鼓胀、青筋涌动,喷涌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流。

  “噗呲,噗呲!”强而有力的精流汇聚成箭,狠打在面前两名幼女娇嫩的俏脸上。此时的她们星眸半闭,脸色酡红,正乖巧地将小手放在腰间,不顾自己衣衫凌乱、胴体半露,而是张开嫣红的小嘴,半吐着柔舌,静静等待精液的浇灌。

  一股腥味扑面而来,脸上涌现出了粘粘的触感,因娘亲抽出肉棒而感到失落的花紫菱立马反应过来,沾有几粒精珠的乌黑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管不顾地张嘴探身,啊呜一口便将还在往外喷精的肉棒含在口中,香腮与喉咙同时滚动,贪婪吞咽。

  花清懿的反应再次慢了半拍。原本的她正享受着爹爹精液的浇灌,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痴态,还伸出小小的手指将周围的精液刮下,小嘴含住染白的指尖滋滋吸吮,不料身边倩影忽然前扑,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再等到喷向自己的精液。

  念及此处,她睁眼查看,看清花紫菱这个小贱人玩偷袭,含住爹爹龟头,试图一人独吞香甜可口的精液,气得小脸通红、酥胸起伏。她急忙伸手推开这人,也不嫌弃那水亮亮覆满龟头的对方口水,直接张嘴含了进去,舌尖扫舔马眼,吮舔剩下的浓精。

  “嘻嘻!不管你有多精明,还不是要吃紫菱剩下的!”花紫菱独占了大多数精液,感觉小腹十分饱胀,甚至打了个精嗝。她嘻笑地望着落败的花清懿,倒是不想继续追立,而是出声嘲笑一句,接着微微俯下身去,仰起小脸,含住娘亲沉沉下坠的饱满肉袋,轻轻吮吸。

  这对年幼初识的夫妻一人含着龟头,一人吸吮阴囊,竟形成了难得的默契,这场淫戏便在两人滋滋的舔吻声中结束。

  一众月后看完如此幻境,皆是感觉浑身燥热,情欲涌动,想要寻找机会与花清懿夫妻俩试一试,任由她们服侍或者肏弄自己。

  “长大成人,共历诸事。”第二幕的场景并不固定,而是由诸多画面拼凑而成,溪水般流过众人的眼前,给她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邪月寝宫,满脸神气的花紫菱盘起长发,穿着紫裙,神气洋洋地领着一众仰慕者走来,抬头望着静静站立、面无表情的花清懿,开口说道:“哼哼,如今是我恃强凌弱,你向姑奶奶服个软,姑奶奶便不追究你的冒犯了,如何?”

  “就凭她们,嗯?”花清懿双手背负,漠然扫视花紫菱背后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的仰慕者们一眼,感觉她们实力实在低微,便发出了轻蔑的回应,接着一手伸出,只是轻挥一下,便将这些杂鱼尽数扫向一旁。

  做完这些,她朝前迈了一步,逼近花紫菱,伸手勾起对方下巴,细细打量眼前娇媚的小脸,出言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热衷于找我麻烦?是因为你对我有意思吗?呵呵!”

  随着年岁增长,花紫菱每次找花清懿麻烦都以失败告终,这次无功而返令她感到十分生气,小脸通红,听到对方的猜测,更是气得鼓起了桃腮,水灵灵的双眸不闪不避地望着对方,呸声说道:“呸!我才不会喜欢上你这根木头!找你麻烦只是看你不惯,没有别的理由!”

  画面一转,旁观者们来到一处风景优美的郊外。一位白衣胜雪、气质温和的中年女子领着花紫菱与花清懿,行走在山间小径上,拿着书卷的左手轻拍平放摊开的右手,随口问道:“紫菱,清懿,手中兵力不足,面对的又是防守森严的城池时,应该如何应对?”

  “我,我知道!”花紫菱浅浅一笑,颇为娇俏地举起小手,又得意地看了一旁的花清懿一眼,出声回应,“这样的城池,自然不能强攻,而是要用奇招,比如发动奇袭、内部瓦解、引蛇出洞,老师,紫菱回答的对不对?嘻嘻!”

  花清懿蹙着眉头,显然没有思考到位,但又不愿落了下风,因此赶在中年女子回复之前,急声说道:“老师,我认为这样不对。手握兵马,就是应该堂堂正正地打,旁门左道并不能够左右战局的胜利。”

  听完两人回复,女子掩嘴轻笑,眼中浮现一抹思索,接着正色回应:“兵者,诡道也。清懿,你性格方正,手段光明,不擅使用计谋,因此在这一题回答错误。正如紫菱所说,敌众我寡之时,就是应该使用奇招,才能取胜。”

  “哼!我说的对吧?清懿呀,在这方面,你还是要跟姐姐好好地学!”听言,花紫菱秀眉上挑,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轻哼出声,还伸出了素白的小手,拍了拍花清懿的肩膀,极尽嘲讽。

  花清懿瞥了花紫菱一眼,默不作声,只是红润的嘴唇抿了起来,放在背后的一双小手也握成了拳,握得指节发白。

  接下来,镜中花映照出了两条道路的分叉口。花清懿与花紫菱皆是身穿戎装,骑着大马,背后领着一众穿着黑袍的邪月教众。

  “喂!”花紫菱勒住缰绳,驾马缓缓行至花清懿的身边,轻喊一声,一双眼眸亮晶晶的,蕴着意味不明的光彩,犹豫了片刻,出言说道,“呆木头,我们从小争到大,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决出一个胜负?你若提前攻下城池,那我便听你的,反之亦然。”

  花清懿驻足低头,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花紫菱,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亮光,静静思考了一下,便回应道:“好,依你所言。”

  听罢,花紫菱明眸轻眯,嘴角浮现浅浅的梨涡,望着花清懿离去的背影,轻笑着说:“既然如此,赌约未完成前,你可一定不能死了啊!”

  花清懿驾马前行,驶向与花紫菱截然不同的一条路,并未过多回应,只是肩膀轻颤了一下,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第二幕至此结束,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神教的月后能在每个场景的末尾看到隐藏的景象,皆是不便示人的淫靡场面。

  寝宫之中,花清懿与花紫菱交谈过后,便将对方强行带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伸手粗暴地褪去对方的衣物,露出白生生的胴体,接着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挺着粗硕的肉棒肏进娇嫩的小屄。

  她将花紫菱摁在身下,摆成跪地撅臀的狗爬式,双手握住那滑嫩的纤腰,狠狠挺动胯部,每次都将状若婴臂的粗长肉棒肏进肉穴深处,肏得膣肉翻卷,淫水潺潺。

  “呜!木头人!你无耻!说不过人家便动手!咿呀,你轻点呀!紫菱的花穴都要被你凿穿了!”啪啪的撞击声响起,片刻也不停歇,花紫菱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小嘴,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双眸失神地出声说道。

  郊外溪流,中年女子赤足踩着水底的鹅卵石,将手中卷起的书籍交给了花紫菱,眼里带着恶趣味,指着岸边的人影说:“紫菱,清懿她答错了不该错的题,需要惩戒一番,为师允许你代为出手。”

  此时的花清懿姿态十分难堪。她下袍撩至腰间,露出一颗圆滚滚的嫩臀,正按照老师的吩咐,脚踩溪流,弯下柔软的纤腰,双手撑着长满青草的岸边,身体形成拱状,等待惩罚。

  从花紫菱的角度望去,便见一具柔美的躯体俯在岸边,两条又直又长、宛若玉柱的美腿撑起一颗蜜桃般的圆臀,两片雪白的臀瓣微微分开,正随主人的娇羞微微发颤,臀间蜜裂红艳艳的,显眼至极,蠕动的膣肉间冒出大股的淫水。

  “这样?谢谢老师!那我可不客气咯!”花紫菱毫不犹豫地接下书卷,脸上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意,步伐欢快,雪白的小脚踩出晶莹的水花,一路走向花清懿。

  来到对方身边,望着那颗任由自己处置的白腻嫩臀,她嘻嘻轻笑,表情俏皮,伸出小手,用书卷的边角轻撩敏感的臀肉,撩得臀间出现细细的疙瘩,才停下了动作,出声说道:“死木头!你现在向我求饶,我还能打得轻一点哟!”

  被自己的仇敌这样对待,花清懿内心羞愤无比,表情不复往常的平淡,而是脸色火红,又羞又气,紧咬着牙关,眼中泛着一抹晶莹的泪光。

  受着书卷的撩拨,她身体发颤,敏感的美臀阵阵发痒,害怕接下来的抽打。但她依旧不愿低头,非但没有说出讨饶的话,还将臀部朝后递了递,咬牙说道:“花紫菱你痴心妄想!不过是受点屈辱罢了,我还犯不着向你低头!”

  此言一落,潺潺溪水边便只剩下了砰砰的击打声,混着一丝含痛的低吟,回荡不绝。只见一名娇俏的幼女一手握着书卷,一手扶着身下清冷幼女轻颤的纤腰,抡圆了手臂,一下下地狠狠击打那裸露的翘臀,打得臀肉阵阵摇晃,留下数道发红的痕迹。

  随着抽打,清冷幼女忍受不住,闭起双眸,流下两行眼泪,银牙紧紧咬住自己的衣物,发出了强抑的闷哼声。但她美臀还在承受着击打,双腿也因疼痛发颤,令人注目的是,打着打着,她的花穴竟是一阵收缩,喷涌出一股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的水流来,哗啦啦地落进溪水中,溅了娇俏幼女一身。

  战前分别的淫戏比较特殊,还在幻境映出的场景前。帐外寒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响声,还有一阵似有若无的交媾声混杂其中。

  营帐之内,烛灯放出明黄的光,映亮了当中的景象。花紫菱小脸扬起,黑发披散,所穿战袍半解半露,露出优美的背影,正骑坐在花清懿的腿间,圆臀不断摇晃,用自己水嫩的花穴套弄粗硕的肉棒。

  “嗯……嗯……怎么样……紫菱的花穴……夹得你舒服吗……哼……别想否认……你的肉棒……都坚硬到要将人家的花穴捅穿了……呜啊……”

  她俯下身去,双手撑着花清懿的肩膀两侧,不顾越出战袍、圆圆下坠的两只娇乳,使劲摇晃纤腰,并用蜷起的双腿带动全身发力,花穴同时收紧咬住肉棒,使劲浑身解数,想将身下的仇敌征服。

  只是事情并没那么容易,花清懿眉头微蹙,神情平静地望着愈发接近的花紫菱,感受到花穴娇嫩的膣肉正层层收缩,要将自己宝贵的精液都榨取出来,终于忍受不住,伸出一直没有动作的双手,轻轻抚过对方性感纤瘦、布满汗液的锁骨,并且顺着身体曲线下滑,握住那双明晃晃的诱人乳房,攥在手心,狠狠揉捏。

  “呵!小贱人,你就那么想将我的精液榨取出来?还是大战将临,觉得不安,来找我寻求安慰了?嗯,我要挺腰发力了!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小骚穴!”

  她嘴上不饶人,身体的动作也愈发猛烈,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猛然挺动腰肢,肉棒猛凿花紫菱的膣穴,直将春丸都抵住湿漉漉的穴口才停下来,双手也没放松下来,而是齐齐捏住娇嫩的乳尖,拉伸变长,又骤然放开,任其恢复原状,表面留下淡淡的红痕。

  “哼!烂木头……你也就这点道行了……连我都肏不服……还想率兵前去攻下狼牙城……忘了之前老师的课吗……你没答出来……可是被我狠狠抽打过臀部的……嘻嘻……”

  花紫菱被肏得失了神,双眸水汪汪的,小嘴微微张开,嘴角流出晶莹的唾液。但她仍不放松,而是收敛了心神,重新直起身来,双手撑在自己臀部两侧,卖力踮动小脚,带动花穴噗呲噗呲吞吐花清懿的肉棒,嘴里还说出了挑衅的话。

  觉得这还不够,她又擅作主张,小手撑着木板维持平衡,臀部微微下沉,直将肉棒吞进花穴一半,接着纤腰与双腿一齐发力,朝着四周转圈,给花清懿送去了更强烈的快意。

  “嘶……小贱人……你可真卑鄙……居然动用这种手段榨取精液……嗯……不行……我也要反击了……”

  花清懿起初还没太在意,只是咬紧牙关,固守精关,等到花紫菱转动身体,她才骤然感受到一阵难忍的快感,马眼一痒,射出一点浓精,好在及时补救,死死忍住,才没落败。

  她不愿再将主动权交给对方,便忍着不舍推开身上冒汗的胴体,随后将其压在身下,双手握紧抬高那对纤长的美腿,再朝下方压实,形成种付式的姿势,接着挺动纤腰,猛肏花穴。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营帐,淫液的腥骚味正在蔓延,冲淡了战争的硝烟味,愈发靠近的少女夫妻正以亲密的姿势交合,眼神相视,互不分离,不知是谁动了情,两人双唇相对,舌头交缠,唾液滋滋交缠,吻得忘我至极。

  “危险之际,挺身相助。”神女的声音再次响起,镜中月的最后一幕也呈现在冰原城的众人面前。

  这是一处惨烈的战场,四处弥漫着硝烟味与血腥味,地面尸体随处可见,混着破碎的战袍与兵器。

  “花紫菱,你在哪?”焦急的呼喊声传来,打破了战场的宁静,花清懿驱驶战马四处奔走,搜寻的目光扫过各处,试图找出那娇媚少女的身影。

  “呃啊!邪月妖人,受死!”期间还有并未死透的兽人战士跃起,神情憎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动武器,想要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花清懿实力高强,自然不惧偷袭,手臂一架,便招架住了兽人的攻击,再将手里长枪刺进对方的心脏,结束了那弥留的生命。

  焦急寻找之间,她瞳孔猛然放大,看到不远处有一道娇美的倩影,正用尽全力招架一名长满黑毛的猿族战士的进攻。情况危机,她也顾不得思考,而是施展灵气,双腿一蹬战马脚蹬,整个人直接飞跃过去。

  “咳!没想到我还是没能完成娘亲交代的任务,要战死在这里。娘亲,你会想紫菱吗?”花紫菱全身疲软无力,榨干最后一丝力气之后,便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战刀,只能任其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也跟着软倒,不复之前的活力。

  她的身前,猿族战士杀红了眼,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握紧手里的铁棍,紧咬着牙,用尽浑身仅剩的力气,狠狠砸向眼前这个入侵自己城市的敌方将领。

  好在关键时刻,一道白影扑了过来,直将软倒的花紫菱扑向地面,并用自己纤弱的后背承受了这一棍。

  “噗!”花清懿将花紫菱护在身下,眼里尽是欣喜与担忧,背后忽有一阵巨力传来,穿透五脏六腑,直将他打得小脸发白,吐出一口鲜血。

  “呆木头,你……”花紫菱神情怔怔,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作仇敌、立下攻城赌约的人,眼眸亮闪闪的,闪过复杂的光,蠕动红唇,喃喃低语着说。

  “你没事就好!”花清懿眼神柔和,充满庆幸地说了一句,接着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液,眼中闪过野兽般的凶恶,寒声说道,“我来帮你报仇。”

  言罢,她转过身去,修长的手掌浮现一层白玉似的光,凭空接住猿族打来的另一棍,嘴里发出一声低吼,手臂用力,硬生生地将那铁棍夺走丢开,随后一拳便将对方击倒在地,又扑过去,挥动肉拳,砰砰捶打补刀,每拳下去都是血肉横飞。

  镜中月的一面到此结束,宾客看到花紫菱遇险的一刻,皆有提心吊胆之感,接着看到花清懿不顾自身安危相助,又觉感动,最后看到猿族战士饱受蹂躏至死,终于感到解气。

  此时,镜中月的另一面也显现出来,一众月后无一不感兴趣,皆是凝神静气,聚精会神查看。

  此事发生在一间华美的卧房里,花清懿还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昏睡不醒,只有恢复了活力的花紫菱摒退了侍女,忙前忙后,为床上的人喂水叠被。

  “嗯……”少顷,花清懿蹙起眉头,眼皮轻轻颤动,发出一声低吟,苏醒过来。她感觉浑身酸痛难耐,方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花紫菱含笑的俏脸。

  花紫菱身穿一袭红裙,一手撑着床榻、托住香腮,一手拿起瓜子放进嘴里轻磕,两条穿着黑丝的美腿交叠摆放,翘起的小脚上,红色的高跟绣鞋似脱未脱,挂在脚间,随着自身动作轻轻抖动。

  “咔哒!”见到花清懿醒来,她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磕开手里的瓜子,吃下香甜的果肉,才将双手拍了拍,凑到对方面前,眨动美眸,轻声说道,“醒啦?感觉怎么样了?”

  “嗯——我头还疼,身上也很无力。”花清懿才刚醒来,神志不清,扶着脑袋坐起身来,下意识回答了花紫菱的问题,随后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随着思绪回归,她回想起了事情的全貌。那日她正忙于攻打狼牙城,听到爹爹说花紫菱可能面临危险,便火急火燎地赶到狮心城的战场,恰好救下对方,只是挨了兽人一棍,身体受损,又用尽全部的力气将那猿族打成肉泥,消耗过度,最终昏迷倒地,只隐隐约约知道是娘亲赶来救了自己。

  “哼!”花紫菱娇哼一声,绣鞋也未脱去,自顾自地爬上床榻,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撩起裙摆,伸手刺啦一声扯开轻薄的丝袜,露出直挺挺的肉棒,接着便将花清懿穿着长裤的双腿搂在怀中,小手扒开裤沿,露出一抹浑圆的肉臀。

  “你,你干嘛?”花清懿尚且病弱,注意到花紫菱唐突的动作,不禁流露出了小女儿般的姿态,瞪大双眸,小手紧紧扯住长裤,不想对方脱下。

  “老实点!”只是花清懿的动作十分无力,花紫菱听了对方质问的话,非但没有回应,反而柳眉倒竖,伸出手掌狠狠拍打那隐隐裸露的挺翘圆臀,消弭了微弱的反抗,便成功地将长裤褪下,露出饱满的阴丘与光滑的美腿。

  她并不想做前戏,而是将花清懿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掐住对方脂嫩的圆臀,用力搓揉一番,便用坚挺的肉棒抵住干燥的穴口,直直肏弄进去。

  “嘶!好疼!花紫菱,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嗯——你忘恩负义!亏我舍命救了你!”干燥的花穴正遭受着肉棒的侵犯,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扯开敏感的膣肉,朝着花径深处挺近,花清懿身体本就带伤,隐隐作痛,受了这样的折磨,更是疼得厉害,难受之下,说出了指责的话语。

  “没干嘛,我只是觉得你身体很硬,扛得住兽人的一棍,想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这样?”听了花清懿的话,花紫菱埋低了小脸,发出了低沉的回应声,接着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那颀长的双腿抱得更紧,胯部卖力挺动,肉棒每下都要肏进花穴深处,只是缺乏淫水的湿润,感觉并不舒适。

  听到回应,花清懿感到十分生气,小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感觉自己一番努力落了空,还是得不到回报,便加重了语气:“你真是个疯子!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应该救你!忘恩负义的小贱人!”

  “是!我疯子!我忘恩负义!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为什么替我挨下那一棍!”花紫菱终于压制不住情绪,琼鼻抽动,香肩轻颤,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小脸,沙声轻喊,“你知不知道,你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有多担心?我没日没夜地守在你的身边,生怕你有什么好歹,醒不过来!为什么要舍身救我?为什么要为我这个从小到大的仇人做到这个地步?呜呜——”

  见状,花清懿神情僵硬,感到始料未及。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双腿坐起身来,伸手搂住花紫菱温热的后背,将那布满眼泪的小脸埋进自己怀里。

  她躺在床上,伸手轻轻拍打花紫菱秀发披散、轻轻颤动的螓首,身体的疼痛消散无踪,内心反而涌上淡淡的温情。

  花紫菱的情绪来得也快、去得也快,见到花清懿平安无事,心里的担忧便放下了大半,因此仅仅趴在对方怀中哭泣了片刻,便停了下来,重新仰起了头。

  此时的她双眸依旧含泪,鼻尖哭得通红,绷着小脸盯着花清懿看了会儿,便忍不住失笑出声,伸手轻拍对方肩膀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不许耍赖!说好了的,你要让我试试你的小穴有多软。”

  “好!”花清懿望着面前娇俏的美人,眼里尽是掩不住的宠溺,毫不犹豫回了一句,便将身体放松下来,任凭对方摆弄。

  “不行!你必须要主动!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手指掰开花穴,迎接人家的肏弄!”

  花清懿拗不过花紫菱,便依照要求摆出对方所说的姿势,只是心里还感到害躁,受肏之时别过小脸,抿着嫩唇,发出不情不愿的娇吟声。

  “你不够配合!我的肉棒肏得都没感觉,这样怎么射得出来?这样,你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

  “花紫菱,你有点过分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的生死仇敌!”

  “那怎么了?你惹哭了人家,而且还输了赌约,合该听我的话!”

  一番争执,花清懿还是以落败告终,便老老实实转过身去趴下,双手交放在螓首上方,微微撅起圆臀、分开双腿,等待肉棒的肏弄。

  花紫菱头一次见花清懿摆成这样的姿势受肏,心里感到十分新奇,嘻笑出声,又怕对方反悔,便急忙以跪坐的姿势趴在这具性感的胴体上,伸手掰开柔软的臀部,露出雏红的嫩穴,跨间肉棒一挺,便在逐渐分泌而出的淫水滋润下,肏进深处。

  如此肏弄一番,花清懿又按吩咐摆成另一姿势,双手扒着床头架子,身体悬空,努力蜷起双腿,形状浑圆的丰满肉臀便随这一姿势沉沉坠下,花穴毫不保留地裸露在外,还勾连着一抹晶莹的淫液。

  花紫菱双眸微微泛红,琼鼻喘着粗气,显然情欲正在上涌,只欣赏了两眼花清懿的姿势,便半蹲在床头,肉棒方一对准花穴的位置,便因主人的急躁噗呲一声肏弄进去,享受到了娇嫩膣肉的包裹与挤压。

  最后,花清懿直接爬上了床头,双手扶住墙壁,赤裸的小脚艰难勾住窄小的床夹,高大的身躯冒着汗液,缩成一团,还将敏感的秘地显露出来,十分惹人垂涎。

  花紫菱自然也不例外。她急匆匆地站起身来,紧紧搂住花清懿的纤腰,挺动肉棒肏弄几下花穴,胯部撞得肥臀啪啪作响,又觉不太过瘾,便用双手端起蜷缩的对方,呈把尿的姿势抱起,一面卖力肏弄,一面在卧室中游走,留下了一行行湿漉漉的水痕。

  “咔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镜中月的幻境破裂,冰原城的众人都回到了现实。

  说是幻境,其实对于现实来说就是转瞬之间的泡影,并不耽误婚礼的进行。不过在场的人了解完新娘与新郎发生的事,心里都对她们生出了一丝善念与祝福。一众月后的感官则是有所不同,除了善意,还有一抹难以压抑的情欲。

  “镜中月碎,诸事赴心。接下来便是婚宴环节,神教特意设下盛宴万桌,节目数个,有请诸位宾客品鉴!”

  邪月神女姿态端庄,立于圆月之下,说罢,便将玉手一挥,那道分割冰原城的天幕立即涌上一丝乳白色的雾气,逐渐蔓延,直至完全遮住上下两层相互窥探的目光。

  天幕一成,天边便有数朵彩云飘来,云上立着长发曳地、容颜绝美的各城神女,她们双手捧在身前,面上带着微笑,张开红唇,唱出动人的歌谣。

  歌谣向着四周传荡,含有一丝大道的韵味,令宾客们听得如痴如醉、沉迷其中,伴着歌声,又有歌舞团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交汇而来,里面的成员个个身姿曼妙、气质脱俗,舞动之间衣袂飘飘,手足律动,是一种视觉上的极佳享受。

  不仅如此,歌舞之间相互配合,还有神奇的功效,在场的宾客,无论修为高低,都在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若是回去之后能巩固一番,想来会对心境增长有不小的帮助。

  此时,虚空中的凉亭,天理盟的盟主北堂冥雪坐在一众尊贵宾客之间,两指夹住酒杯轻轻摇晃,眸光流转,轻笑着说:“没想到啊,邪月神教还真大方,居然舍得驱使上修演奏这样的歌舞。”

  她肌肤白皙,容颜清美,两道细眉微微上挑,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樱唇则是嫣红如雪,薄润透光,身上穿着一袭华美的黑裙,翘起修长的美腿,轻轻摇晃。

  “哼!这有什么可大方的?搞来搞去,无非就是淫乱那一套。你看她们遮遮掩掩,屏蔽下层,还不让带男宾,明显是有猫腻。”

  夜凌虚对神教心怀不满,说话也难听,冷笑一声,斜睨歌舞团一眼,表达了不屑,说完,还将手边的一杯酒端起一饮而尽,雪白的喉咙轻轻滚动,满头的紫辫也随这一动作邪异舞动。

  “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在惧怕神教的声威?请你们来,你们就只能赴约,提了规矩,你们也只好遵守。神女若是一直在这里,我不相信你们还敢说出数落的话来。”

  说话的是花千寻。她留了及耳的短发,脸上也有奇异的紫纹,不复之前的娇美,反而有了一丝蛮横的美感。

  她姿态随意,坐在桌边,手上还在掐印修行,眼里绽出幽紫的光,看不惯这些人说话,翻了个白眼,出声指责。

  “你……”

  “怎么,想打一架?”

  贵客的争吵最终停歇下来,上层的歌舞仍在继续,神女一手抚胸,一手呈泼洒状轻挥,樱唇圆圆张开,唱出的歌声渐趋高亢,达到最高点,舞女则是笑容愈盛,双臂挥动,美腿起落,足尖点地轻轻跃起,在宾客的座位之间起舞,不时朝着她人抛去一个眼波,迎来一片欢呼。

  歌曲、舞蹈与宾客在这一刻达成了共鸣,臻至高潮,虚空忽有大道梵音响起,间有一颗长满无数金色硕果的大树虚影浮现,一颗果实裂开,挤出金黄的汁液,洒向众人。

  邪月神女缓缓落下,赤足踩着地面,见状轻轻一笑,朝着不知情的宾客介绍道:“诸位莫慌,这是大道之树果实的汁液,对于大家心境修行、修为增长都有帮助,也是神教为了感谢诸位捧场而送上的薄礼。”

  一时间,上层宾客皆是感到欣喜,努力吸纳均分而来的道果汁液,转化为自身的底蕴。那些贵宾虽然见多识广,但也知道这对自己有所益处,顺势收下了馈赠,暗道一声阔气。

  下层,此处失去了神女的主持,仍有舞团表演的看台迎来一位长相明艳大气、留着金色波浪长发的异国美人。她是邪月神教推出来的名人,也是诸多教众的梦中情人,法黛珊。

  今日的她抹着浓妆,打扮十分暴露,两条手指粗细的暗金布条交叉环绕全身,绕过了乳房与腿心,只遮住了小巧的乳头与娇嫩的蜜穴,余下部分则是尽数裸露在外,白腻的肌肤在邪月的映照下绽出光华,一双小脚则是穿着黑色的镂空高跟绣鞋,露着光滑的足背与足踝,小腿还有金色的系带环绕,诱人至极。

  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媚劲,是个极好的炮架子,身材高挑,一双巨乳浑圆丰硕,状若木瓜,纤腰盈盈一握,臀部紧致挺翘,两条美腿则是又细又长,惹人注目。

  法黛珊拥有一手入梦的能力,能在梦里与人交流媾和、传递情绪,因此便被邪月神教当成宣传工具,四处传播教义,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广为人知,甚至还得了个称号,“黑夜美人”。

  她偶尔也会参与神教的各种典礼,利用梦境快速传播信息,活跃气氛,又因知名度高,容貌与身材俱佳,偶尔还被当做奖励,犒劳那些立下汗马功劳的邪月教众。

  当然,这种情况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没享受过法黛珊的服侍,因此她一出场,便引来了所有人的欢呼与注目,还有月妖光看她的打扮便红了脸,当即靠着座椅、张开大腿,不管不顾地自渎起来。

  下层的场面乱哄哄的,穿着暴露的低层月妖并不安分,自顾自地嬉笑打闹,有的相互亲吻搂抱,有的互相抚慰性器,还有的人当着大家的面,当场交欢媾和。

  见状,法黛珊蹙起眉头,轻轻一叹,知道自己要想办法处理好这个烂摊子。犹豫了一下,她便换上了一副明媚的笑容,小手叠印红唇,向着众人递去一个飞吻,接着躬身行了一礼,抬起头来挥臂说道:“大家好呀!”

  她的动作幅度过大,导致那木瓜般的硕乳都有一颗裸露在外,乳肉白皙,蓓蕾嫣红,随着挥动阵阵晃动。但她依旧不在意,而是继续催动灵力,出声说道:“我是法黛珊,负责主持这次的婚礼。”

  其实法黛珊从一开始便动用了大规模的入梦之术,只是时间短暂、间断使用,因此冰原城的百姓并未察觉到明显的异样,只觉内心情欲正在不断积攒,快要喷涌出来,还感觉到台上这位黑夜美人的容貌与言语都分外的清晰,离得很远都能看清听清,令人信服。

  “为感谢诸位教众的捧场,邪月神女特意吩咐法黛珊宣布,本次婚宴,下层月妖没有别的节目,均以无遮大会的方式进行,诸位可以纵情享乐,稍后还会奉上佳肴与美酒。”

  法黛珊面带微笑,出声宣布,同时施展一个梦境,传递出了无需压抑情欲的信息,登时,整个下层乱成一锅粥,所有月妖均是脱去衣物,露出白花花的胴体,各自搂成一团,肆意交欢,淫靡之音相互交缠,回荡不绝。

  辛苦表演的歌舞团此时占了便宜,她们离法黛珊近,心里早有垂涎,听完神女的吩咐,便毫不犹豫地将这性感的美人扑倒在地,扯去充满象征性的衣物,利用身体的各处满足起了自己的情欲。

  强占法黛珊腿间位置的人是名幼女,长发扎成马尾,表情清冷矜持。与外表不同的是,她的动作十分粗暴,双手扯住抱紧对方大腿,再将下身衣物一脱,挺着粗长的肉棒便肏进了温暖的膣穴,饱满的阴囊次次撞击覆有蜷曲黑毛的阴丘,撞得四下翻飞。

  与此同时,还有一位健硕美妇跪俯在法黛珊的头上,厚实的圆臀坐实对方的俏脸,直将粗硕的肉棒肏进那微微张开、隐隐呼救的嫣红小嘴,噗呲噗呲地肏弄起来,布满青筋的棒身抽离之时会带出细密的唾液,显得油亮有光。

  还有两个身材娇小的清秀少女站在后面,各自捧起法黛珊一只穿着高跟绣鞋的美足,凑上前去深嗅一口,便带着小心翼翼的神情解开系带,手掌抚摸足上细嫩的软肉,还张嘴含住了晶莹的足趾,细细舔弄,留下粘稠的唾液。

  余下的人则是红着眼眸,使用法黛珊的金发、玉手、乳房等身体各处抚慰自己的肉棒,将这性感的美人围得严丝合缝,用得一寸不落。暂时没能进去的人也在一旁等待,与身边的人亲密相贴,淫乱媾和。

  看台的淫戏如此精彩,台下的场景同样淫靡。有对父母带着年幼的女儿前来吃席,席间展现出了家庭的温馨与和睦,此刻她们正被同桌的月妖肆意亵玩。

  这一家庭的父亲是个柔柔弱弱、肌肤白皙的清瘦月妖,她原本穿了一身水绿色的裙装,却被如狼似虎的人脱了个干净,只剩几片布料搭在身上,完全遮掩不住娇美的身躯。

  她正被人仰躺着按在桌上,神情凄楚,螓首别向一旁,双眸含着晶莹的热泪。她的腿间,一名成熟的美妇掰开那细瘦的美腿,狠狠肏弄仅仅覆着几根阴毛的花穴,而在她的胸前,也有两个幼女一左一右地跪在桌上,挺着阳根,轻戳那随肏弄颤巍巍抖动的白嫩乳房。

  父亲身旁便是母女俩人。母亲是个要强的妇人,肌肤呈小麦色,留着一头披肩的短发,穿的也是普通的衣衫与长裤,女儿则是十分可爱,扎着丸子头,养得白白胖胖,面容清秀可爱,身材娇小玲珑。

  只是同桌的月妖情欲上涌,根本不顾母女俩人是否情愿。要强的母亲手脚扑腾,竭力反抗,却被她人抓着头发,狠狠摁在跪趴在桌上的女儿背上,同样形成了趴伏的姿势,随后掀起上衣,扯开下裤,露出光滑的玉背与美臀,挺着肉棒便肏弄进去。

  受肏的她正压着女儿,还咬着牙关要反抗,数次梗着脖子挺起纤腰,都被肏弄自己的人无情压下,最终只好含泪放弃。此时的她压着年幼女儿白皙的胴体,发丝披散,小脸埋低,看不清楚神色,只能看到蜜色的侧乳泛着水光,弹性十足地压成饼状,正与幼女洁白的背部紧紧相贴,颜色差异十分明显。

  这位母亲的双腿也被摆成了蛙泳般张开蜷缩的姿势,圆臀受着有力的冲撞,撞得肉浪翻涌,发出啪啪的响声,还能看到在红雏媚肉间捅进抽出的硕大肉棒。她的下方,女儿小小的嫩臀正被压住撅起,两片臀瓣之间的沟壑显得十分粉嫩,肥嘟嘟的无毛阴唇护住了秘地,渗透出了淡淡的水色,两条细嫩的幼腿则是轻轻摇晃,不时交缠绞动,透露出主人的不安。

  眼看母亲的反抗渐趋薄弱,另外一名身材异常矮小、仅有三尺左右的侏儒月妖也走出来,挺着肉棒,艰难爬上放在女儿身下的座椅,伸手抓住那双白嫩的小脚,夹住自己坚硬的棒身轻轻磨蹭,又将小脸埋进幼臀之间,张嘴伸舌,吸溜吸溜地舔弄起了尚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蜜穴。

  除了这一处,其余的地方也有精彩的淫戏上演。

  一张用于吃席的圆桌上,数名月妖正分散仰躺着,互相牵着手,挺着粗硕的肉棒。她们上方另有几名月妖,裸着圆臀与蜜穴,神情陶醉地四处挪坐,每次都能享受到不同肉棒的肏弄。

  一处摆满座椅的空地上,十来位月妖面对椅背而坐,双手交叠相搭,两腿则是分开高举,粉嫩的足心正对天空,腿间蜜穴也从椅缝之中显露出来,另有数位月妖挺着肉棒,挑选符合心意的小穴轮番肏弄,满足自己的情欲。

  一方桌椅堆叠的空隙间,数十个月妖分成两波,在玩堆高高的游戏,试图决出胜负。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趴在她人身上,还要将肉棒肏进底下人的花穴或者菊穴中,堆成了高高的人山,白皙的软肉涔着汗液,不知究竟哪方能够获得胜利。

  另有月妖在玩开火车、蚂蚁上树、蒙眼肏弄人的游戏,花样繁多,令人应接不暇。当然,大部分的月妖都只是与符合心意的人交欢,两两抱作一团,宣泄着情欲。

  下层百姓进行各种淫戏的同时,上层宾客也欣赏了数个精彩的节目,等来了上菜的时刻。

  邪月神女这次没有多言,只是面含笑意,轻拍两下玉手,便有一条条洁白无瑕的五爪威龙驼着装满佳肴的鎏金玉盘飞来,落在宝树木材制成的深红圆桌旁,由一旁的侍女端上餐桌。

  “嗡嗡……”片刻之后,侍女上齐菜肴,白龙飞走,宾客望着眼前的盛宴,皆是面露震惊,认清其中使用的名贵食材,并小声地与身边熟悉的人交谈起来。

  凉亭,夜凌虚瞥见那些菜肴,倒没太过惊讶,只是轻嗤一声,小声嘀咕:“哼!远古荒熊熊掌、深海巨鲸鲸翅、梧桐金鸡鸡腿、油炸噬空蝗虫、清炒攀天藤蔓,菜式倒是很好,很舍得下血本嘛。”

  看到那五爪白龙,她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出于习惯催动术法侦查了一下,查出不是幻术形成,才坐直了身子,面上流露出极度的震惊,紫眸剧烈颤动:“怎、怎么可能?”

  北堂冥雪同样查出此事。她与夜凌虚有交情,坐在一起,注意到对方的神情,便凑过头去说:“凌虚,你注意到了吗?这些五爪白龙,居然是邪月神教圈养的生物。”

  “怎,怎么可能!这种神物,处处是宝,龙涎可入药,龙蜕可制甲,还有不俗的战力,她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头。”

  言罢,夜凌虚忽然心生歹意,紫眸盈盈放光,伸出白皙的小手,催动术法,手心迸发一阵吸力,想要擒住五爪白龙研究一番,甚至盗走。

  但她才有动作,那条五爪白龙便不安吟啸,引起在场的人注意,同时身边还有一人腾跃而至,身影凝实,正是有事离开的花牧月,恰好赶来。

  “怎么?”发现夜凌虚的异状,花牧月侧过螓首,凝眸看去,注意到那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小手,微微一愣,便明白了情况,似笑非笑地说,“夜凌虚,堂堂兽皇,想要这条五爪白龙的话,直接向我讨要便好,为何还想偷与抢呢?”

  “不,不用。”夜凌虚收回白净的小手,藏在背后,面对花牧月的质问,表情显得不太自然,说完这句话,便拿起桌边的竹筷,夹起一块金黄的兽肉放进嘴里,轻轻咀嚼,掩饰尴尬。

  菜肴上齐,宾客纷纷动筷品尝,使用了这么多名贵的食材进行烹煮,味道自然也很美味,她们吃得双眸放光,津津有味。

  “这是万泉葫芦,诸位宾客若是口渴,可以摘下饮用,里面的泉水乃是天露凝成,具有修复损伤、强健身体的奇特功效,喝下去的口味也与你们最爱的饮品一致,值得尝试。”

  此时,邪月神女的讲解声响起,一根根挂满各色葫芦的暗金藤蔓从天而降,落在宾客身边,有好奇者伸手摘下一个,打开葫盖,发现里面真是清澈的山泉水,入口品尝,尝出来的又是自己最爱的酒水味道,十分神气。

  欣赏完了精彩的歌舞与节目,又有品质绝佳的酒水任由自己品尝,宾客自然没有什么不满,而是心情愉悦地享受起来,一时之间,上层气氛和睦,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与此同时,下层,法黛珊刚宣布完,便有数名衣着暴露的低层侍女推着铁制餐车走来,车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木制餐盘,盘中皆是躺着一名容貌艳丽、身材有致的高等月妖。

  她们虽然还未摆脱低层,但却因为修为高深、立下功劳,等级有了提升,距离升入高层只有一步,与普通的月妖划出了一道清晰的界限,平日行事也清高傲慢、高高在上。

  此刻,她们要么迫于神教压力,要么急于获取功劳,选择参与人体盛宴一事,将自己的身体当做餐盘,摆满美味的菜肴,供自己平时看不起的平民享用。

  相对偏远的一张圆桌上,两名侍女呼呼喘气,流着香汗,合力将餐车里的木盘端出,小心翼翼地放向桌面,随后拿出酒水与配菜,放在一旁,等候吩咐。

  六尺多长、四尺多宽的木盘中摆着一具绝美的女体,长发乌黑及腰,面容精致明艳,一双小手交叠摆放腰间,颀长的美腿挺直并拢,腿间阴丘饱满,光洁无毛,虽然闭眸沉睡,但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精干恬静的绝佳气质。

  下层的淫戏还未结束,绝大多数月妖依旧沉浸在淫戏中,看台的法黛珊也不例外。此时的她双手撑着摆放了杂物的长桌,身上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晶莹雪白、香汗淋淋的美肉,微微撅起美臀,承受来自背后的冲撞。

  她的小脚依旧沾满唾液与精痕,还有淡淡的牙印,一只绣鞋零落横放在看台中,另外一只则是勉强套在脚上,雪白的足趾勾着系带,随着她因餐盘上桌而做出的发言微微踮起:“嗯……就餐用的餐盘……已经端上桌面……啊……还请侍女上菜……诸位宾客……也请尽情享用……这精心准备的佳肴……呜嗯……”

  依旧是那张相对偏远的圆桌旁,两名侍女听到命令,不敢耽误,弯腰从餐车中取出各种可口的小菜,动作娴熟地摆在干练女子娇美的胴体间。

  仅仅片刻,她们便完成了摆放,顾不得满头的汗水,又将餐车中的数盘热菜取了出来,围绕女子身边充足的空隙摆好,在这一过程中,还有心怀邪念的月妖将手伸进她们的短裙,抚玩汗津津的乳房与臀部,她们也不阻止,而是忍着难受,娇哼几声,认真履行职责。

  待到布置完毕,那具绝美的人体虽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但却有了菜肴的装点,显得更加可口,令人食指大动。只见乌黑的长发零落披散,发间混着切成细丝的上好蔬菜,娇俏的小脸抹上了一层香甜白腻的奶油糕点,水嫩的樱唇边也涂满了鲜红的果酱,白皙的脖颈环着一条条精切的鱼生,精致的锁骨则是摆有块状的果粒。

  浑圆挺翘的酥胸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宝鱼卵零星点缀,受着白嫩乳肉与嫣红蓓蕾的映衬,呈现出了不同的颜色。平坦的小腹摆着裹满酱汁的凉面,颇为精巧的环成一圈,中间恰好留出一个缝隙,露出细嫩的肚脐眼。

  越过纤腰,粗硕的肉棒正无力瘫软,搭在饱满的阴丘上,还有两颗硕大的春丸沉沉下坠,这里空间狭小,便仅仅缠绕了数根烹制过的海带丝,远远看去,像是一团杂乱的阴毛。花穴与菊穴隐于腿间,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窥见穴口各自塞着削好的红萝卜,不知隐藏着什么惊喜。

  从圆润的大腿到紧致的小腿,恰好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每隔一段距离,便摆放着卷状的熟肉,肉类繁多,有牛肉、羊肉、马肉等等。雪白的玉足虽然小巧玲珑、一手可握,但也没被放过,可爱的足趾之间夹着形状与颜色各异的精致糕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下层的百姓基本没尝试过人体盛宴,因此侍女一摆放完,便连交合都顾不上了,齐齐围在餐桌边看,一面细细欣赏,一面啧啧称奇,同时眼里泛出淫光,显然是想好该如何下手了。

  她们之中,一名容貌清秀、身材贫瘠的布衣女子望着盘中的人,面露强烈的恨意,咬着银牙,一字一句地说:“方胜雅!没想到你居然落在了我手上!”

  此人名为李茗,出身穷苦人家,容貌与身材都很平庸,修行天赋也差,还因家庭等缘故,养成了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性格,久而久之,便愈发不受她人重视,时常孤零零地独来独往。

  她困于新月这一等级许久,迟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晋升,前些时日打听到了门路,便将毕生积蓄献上,用于孝敬那位据说手眼通天、马上便要升到高层的大人物,换来一个承诺。

  李茗抱着期待,回家苦等数月,也未等来音讯,心焦前去询问,又被下人赶出府邸,落得一个钱财尽失、前途渺茫的凄惨结局。

  她始终记得那个始作俑者的容貌,留着及腰长发,面容妍丽,身姿婀娜,浑身透出恬静的气质,事后也含恨打听出了对方的来路,冰原城方家大女儿,方胜雅。

  可她仅仅是个新月,在财力、修为与家境方面都与即将升到盈月的方胜雅存在差距,根本无力复仇。但她怀疑对方之所以能这么快爬上高层,就是因为骗取了不少如她一般穷人的钱财,只是没有明确的证据,不敢贸然举报。

  一众月妖如狼似虎,并不理会发愣的李茗,而是赤着身子,爬上桌去,手口并用地占着方胜雅的便宜,肆意享受这场难得的人体盛宴。

  有人俯下身去,双手抱着方胜雅的螓首,轻舔一口樱唇边的果酱,又用湿漉漉的舌头用力刮蹭腮旁的奶糕,一齐卷进嘴里,咕咚几声吞咽下肚。

  有人趴在方胜雅的胸前,伸手握住一颗盈实的丰乳,竭力张开嘴巴,足足含住半颗乳房,一口气将乳间点缀的小鱼卵纳入口中,吃得满嘴汁水,随后吐出沾满唾液、油光水亮的乳肉,蜷腿摆出一个舒适的姿势,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过乳尖蓓蕾,舔去残余的鱼卵。

  还有的人伏在方胜雅的腹间、腿间,张嘴轻咬可口的食物,顺带着将细腻的皮肉含住,细细品尝绝佳的触感,又或者是跪坐在餐盘最下方,握住美人骨感的足踝,抬起白皙的小脚,从粉嫩的足心舔至圆润的足趾,再用嘴唇含住趾间糕点,卖力吸吮几下,既享受到了足趾的嫩滑,又品尝到了糕点的香甜。

  这一放纵的盛宴中,主人公方胜雅其实并未沉睡,而是有着清晰的意识。若是有人观察仔细,便能看到她纤长的睫毛正在轻轻颤动,秀气的眉头也不自禁地蹙起,盈盈一握的纤腰正随她人的抚弄微微挺起又落下,还有那双白瓷般的美足,也因舌头的舔弄而绷紧。

  现在的她有苦难言,本来想着接下这一差事,能够进一步获取功劳,早日升到上层。没想到这人体盛宴这么难熬,竟将自己当做餐盘,装满食物,任凭卑贱的平民抚摸与舔弄。

  可她只能装睡,不敢表露一丝清醒的征兆,因为她知道人都具有淫虐心理,喜欢以下凌上,见她醒来,这些平民非但不会惧怕作罢,恐怕还会做得更加过分、猖狂。

  这些月妖的动作很快,风卷残云一般,便将方胜雅身上的食物席卷一空,只留下了晶莹的唾液与淡淡的牙印。美人身边的热菜则是鲜有人问津,只有纵欲过度,体力消耗过多的人,才会吃上一点,补充能量。

  她们当中,有人还对方胜雅的小嘴与膣穴感到好奇,试图掰开查看,但都被一旁的侍女出手制止,严肃说明这是违反规定的行为,若是一意孤行,会有很重的惩罚,只好作罢。

  直到这时,李茗才将自己从仇恨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恢复了清醒。但她一脸懵然地左右看看,却发现盛宴快要结束、大多数平民都围在一旁淫乐了,顿时急得跳脚,暗自想道:怎、怎么会?这么快便结束了,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报仇了?

  如此想着,她还不甘心,微微红着眼眶,爬上圆桌,双眸紧紧盯着餐盘里的方胜雅,咬牙切齿,伸出气得发颤的小手,想要狠掐这具白皙的美体一把,宣泄自己的怒火。

  “且慢!”不料,一名侍女此时出声,制止了李茗的行为,待其收回了手,表情惶恐看来,她又噗呲一笑,不复此前的严肃,正色说道:“嘻嘻!其实神女还留下了惊喜,准许我们挑选一人,品尝女体小嘴、花穴与菊穴里面的汤汁。”

  另一位侍女拍拍酥胸,仰起螓首一脸骄傲,附和说道:“对的,神女特将这一惊喜留给我们,说是我们的辛苦费,可以留下自己享用,也能分享给其他人。”

  这对侍女关系很好,很有默契,齐齐停顿片刻,便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但是呢,你们都在我们辛苦端菜的时候有所冒犯,享用人体盛宴的时候也很猴急,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所以我们不准备把这名额给你们。只有这位姑娘!她从刚刚开始就很有礼貌,不争不抢,哪怕没有分到好处也不大吵大闹,而是默默爬上餐桌,想要捡剩菜吃。我们一致决定,要将品尝女体汤汁的名额都交给她!”

  “我,我吗?”李茗瞪大眼眸,手指着自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得到两名侍女的点头确认,便觉一股巨大的惊喜感涌现全身,激得自己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她跪坐在桌面上,双手撑着臀侧,不顾周围人嫉妒的眸光,定定望着躺在盘中、任凭自己蹂躏的方胜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下手。

  其余桌的侍女倒没这么大方,待到宾客吃完盛宴食物,她们大多选择了自行品尝女体汤汁,犒劳自己,只有少数几个才会选择与人分享。值得一提的是,这是神女的旨意,低层月妖哪怕心怀不满与渴求,也不敢表露出来,更别说是做出违令的事了。

  当然,李茗这桌,两名侍女的目的也没有这么单纯,她们性欲强烈,故意做出如此选择,只是为了挑衅同桌的平民,想被玩弄泄愤。

  其余平民虽然不敢打扰李茗用餐,却对害得自己无法品尝汤汁的侍女没有丝毫的怜悯,双眸冒火,鼻子喷出粗气,团团将她们围在中间,便各自伸出手去撕开短裙,露出白生生的、因沾满汗液抹上一层诱人水光的躯体,随后挺着肉棒扑了上去,肆意淫虐。

  远远望去,只能见到地面落满了短裙的碎片,两名侍女白皙的身体被夹在一众裸体的月妖中,正忍受着肏干与蹂躏,乌黑的发丝、娇俏的脸颊、高举的美腿与朝天的足心隐隐显露出来,还有沉闷的撞击声与滋滋的淫水声响起,混着凶狠的质问与凄惨的呻吟,显然又是一场酣战。

  另一边,李茗调整好了情绪,便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裸露出娇小的玉体,挺着坚硬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爬过空隙,来到方胜雅的身边。

  她跪坐在餐盘中,低头望着仇敌恬静的小脸,想到自己屈辱的经历,便觉压抑的仇恨喷涌而出,再难忍耐,直接伸手狠狠扇了方胜雅一巴掌,在那白皙的俏脸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好在一桌的人都在忙着肏弄侍女,她过激的行为也没被注意到。饶是如此,她还是心里一惊,抿着小嘴左顾右盼,确认安全,才放松下来,伸手轻抚几下起伏的酥胸,平复了心情,随后便用手掌掐住方胜雅的香腮,将那嫣红的小嘴掐得微微圆张,放入手指轻轻扣弄。

  指尖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随着扣弄,还有澄黄色的汤汁流出,划过嘴角,滴落到餐盘上,李茗瞪大眼眸,死死盯住任凭自己玩弄的方胜雅,咬牙切齿地说:“哼!贱女人,当初你骗光了我的钱财,又将前来问询的我撵出府邸,可曾想到自己也有这一日?”

  说话间,她注意到那不断流出的澄澈汤汁,看到微张小嘴里的火红大枣,心里生出一股馋意,忍不住轻吞一口唾沫:怎么这么香?这好像是八宝珍鸡煲出来的鸡汤,里面那颗大枣是长寿枣,吃了对身体有所裨益。

  罢了,不管了,反正方胜雅也没醒着,还是先得好处为妙。斤斤计较的她自然不会浪费这一鸡汤,神色变换几番,做好了心理建设,便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去,含住仇敌油润的小嘴,香腮收缩,滋滋吸吮清甜的汤汁,还将舌头伸进口腔,拨弄圆圆的大枣与滑嫩的柔舌。

  与此同时,心情紧张的方胜雅也松了一口气,舒缓了略微紧绷的身体,听着耳边滋滋的亲吻声,感受着受人舔吻的异样感,暗自鄙夷:贱民就是贱民,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记性呢,没想到只是见了点鸡汤,便将仇恨忘了个空。

  她始终清醒着,想着熬到侍女喝完了汤汁,便能结束这次梦魇般的经历,虽然另外有人被指派过来,但也觉得顶多是换头猪啃白菜,没什么大不了。

  不料那人上来便扇了她一巴掌,还念叨着什么钱财、撵走,又用手指扣弄她的嘴唇,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将她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这次要受折磨,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悄悄睁眼窥视,看清对方的容貌,在记忆里搜寻了片刻,才回忆起这人的身份,李茗,没什么背景的平民,被自己利用手段骗光了钱财,当做晋升的资粮。

  李茗对方胜雅的想法一无所知,还在自顾自地吸食鸡汤,咕咚几声吞下从温软的口腔里攫取的汁液,便啵地一声分开了唇,伸出湿漉漉的粉舌,一点点地舔去嘴角、脖颈与锁骨的残余,甚至连落在餐盘上的汤汁都不放过,舔了个干净。

  她也没忘方胜雅嘴里的大枣,做完这些,又倒回去,再次含住对方的嘴唇,舌尖灵巧勾出圆枣,放入口中咀嚼几下,便连着小小的枣核一同吞咽下肚,完事以后,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不禁眉开眼笑,还低下头,双手抱住仇敌脸颊,亲了对方数下,亲得吧嗒作响,双唇发红。

  哼!她也就这点出息了。等我完成这次任务,再捐献点钱财,功劳恐怕就足够了。到时候升上了高层,我便不用再受贱民的迫害了。方胜雅闭着眼,强忍着不适想道。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贱人亲得还挺舒服,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我方胜雅,是绝对不可能与这些贱民混作一谈的。她自认为清高,其实也跟其余月妖一样,生性好淫,情欲浓烈,受到李茗细致的亲吻,心里也有快意浮现,只不过是意志强大,能够及时掐灭。

  “啪!”她正遐想,脸上忽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响声清脆,眼皮也被生生扒开,定睛看去,便见那个贱民正一脸愤怒地看着自己,瞪大的双眸里含着血丝,声音冒着冷气:“方胜雅,你原来是醒着的啊!”

  此时,李茗正跪坐在方胜雅的腹间,双手撑在对方细削的香肩旁,低下头去,眼神恶狠狠地望着那俏丽无暇、令自己痛恨万分的脸颊,咬着牙说:“呵呵,你这骗光我钱财的贱人!我原以为你是睡着的,心里还遗憾,觉得束手束脚,很多手段无法施展。没想到啊,你居然在装睡,是想躲避我的惩罚吗?嘻嘻——”

  她表情显露出几分狰狞,笑容病态,说完了话,便伸出小手,顺着方胜雅滑嫩的侧脸下抚,落至布满唾痕的乳间,用手掌紧紧攥住白皙的乳肉,放在手里狠狠揉捏,揉得嘎吱作响,手中满是滑腻的触感,又将双手再度下移,滚烫的手心寸寸抚过略显冰凉的肌肤,最终来到饱满的阴丘间,尖细的手指娇嫩的软肉,动作轻微,似有若无。

  她赤裸的身体也随双手的动作下移,摸着仇人的阴丘,小脸凑到对方胯间,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肉棒,仅仅几下,便将棒身弄得硬挺起来,发红的龟头挣开包皮,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抵住自己的鼻尖,还在阵阵颤抖。

  危机当前,方胜雅顾不上太多,忙用双手撑着臀侧,半坐起来,望着已将自己肉棒握在手中、神情显得诡异扭曲的李茗,颤声说道:“你、你不能折磨我。我接了神教任务,参与人体盛宴一事,只负责配合你品尝菜肴,并没有其他的义务。”

  她能混上高层,自有可取之处,为了避免受辱,便在霎时间想出了说辞,意在警告对方,自己是奉了神教之命前来参与人体盛宴一事,中途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受了什么折辱,自有教会的人为她出头。

  李茗复仇之意虽浓,却也十分小心,听了方胜雅的话,不敢轻举妄动。但她仅仅犹豫片刻,便想出了应对的举措,冷笑着说:“既然如此,那你便用双手抱着大腿,将你装满汤汁、萝卜封住的小穴献上,供我这个低贱的平民品尝。”

  “你、你!”听言,方胜雅手指着李茗,一时气结,气得俏面发红、酥胸起伏,却也不敢违背对方的话。

  迎着李茗森冷的眸光,她深吸一口气,面上流露出了不甘,最终还是乖乖躺下,两手握住自己的膝弯,掰开一双纤长的美腿,翘起肥美的圆臀,露出臀间正被萝卜封住的嫩穴,雪白的穴口媚肉受着挤压,撑胀开来,朝外泌出油腻的汤汁。

  李茗垂头望去,看得呆住,只见自己惦记许久的仇人一脸羞愤,裸身躺在木制餐盘之上,白皙的肌肤上还残余着蹂躏过的红痕与唾痕,一双沉甸甸的硕乳正随情绪的激烈起伏剧颤,微微鼓起的小腹则是蕴满浓郁的汤汁,自行掰开的大腿间,封住穴口的红萝卜轻轻抖动,等待自己开启。

  她自然不会客气,欣赏了一番,便俯下身去,小脸凑近白腻的大腿,滚烫的呼吸喷向滑嫩的肌肤,激起细小的疙瘩,手指则是伸了出去,捏住萝卜顶端,左摇右晃,听着穴里咕咚的水声,出言调笑:“呵呵!前些时日,你将我赶出府邸的时候,不是一副清高的模样吗?现如今,堂堂方家大小姐,即将升上高层的盈月,怎么掰开了大腿,将自己的小穴裸露了出来,任由我这贱民享用穴里的汤汁?”

  “哼!”方胜雅羞得香腮发红,额间涔出一层细密的香汗,不想再听李茗羞辱的话,便扭过头去,然而两只翘起的娇嫩小脚还是微微蜷曲,圆润的足趾朝内勾起,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欣赏着仇敌羞愤的表情,李茗内心畅快,手上一用力,便将堵住对方花穴的萝卜拔出,穴口周围,滑嫩的媚肉正不舍紧缩着,含住那二指粗细的物件,形成了淡淡的阻力,又因自己坚定的动作被迫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噗呲!”淫靡的声音响起,微微分开的雏红媚肉间,一股股油亮的汤汁朝外涌出,溅湿了紧实的大腿,花穴之间点缀的阴蒂清晰可见,小小一颗,受着汁液浇灌,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看见眼前的美景,李茗心神俱颤,手里削得工整的红萝卜都没拿稳,掉向餐盘。花穴中的汤汁颜色红亮,还混杂着几株名贵的虫草,但她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喉咙滚动,感觉莫名的情欲正在涌现,呼吸粗重地俯下身去,张嘴含住微微洞开的娇美肉穴,滋滋吸吮起来。

  “嗯啊……别……你别……再吸了……花穴好痒……好空虚……呜……”一阵快意自下身传来,方胜雅小脸酡红,不自禁地娇吟一声,两只高翘的玉足放了下来,踩住李茗的香肩,随着对方吸吮的动作阵阵紧绷。

  她感觉自己的花穴正与李茗柔软的红唇相触,穴口有着一股强烈的吸力,直将撑得自己小腹鼓起的汤汁不断吸出,同时还有一条滑溜溜的柔舌挤开媚肉,深入自己窄小的膣道,伴着吮吸的动作扫舔娇嫩的膣壁。

  “滋滋……咕咚……咕咚……”吸食声与吞咽声混杂着响起,李茗一手紧搂方胜雅光润的圆臀,轻抚柔软的臀肉,一手握住方胜雅挺立的肉棒,猛撸肿胀的棒身,嘴上还在发力,贪婪地将美味的汤汁吸出,吞咽下肚。

  “啵!”良久唇分,唇间带出晶莹的细丝,粘连着油亮亮的阴唇,拉伸变长之后断开,落向抽搐着的大腿,她抬起了头,涔汗的小脸被凌乱的黑发覆盖,伸手摸了摸自己饱胀的小腹,感觉心满意足。

  但她性格贪婪小气,又想报仇,自然不会放过方胜雅菊穴的汤汁,慵懒地跪坐着,想了一下,便有了主意:“方胜雅,你既然奉命前来参与人体盛宴一事,自有配合她人享用食物的义务。如此的话,那你便跪坐在我面前,撅起臀,亲手拔出堵住菊穴的胡萝卜,用手掰开自己的穴口,祈求我这平民享用。”

  “你!你这卑贱的平民!我方胜雅记住了今日的事,若有机会,一定找你报仇!”听了李茗的要求,方胜雅气得浑身发颤,眼眶发红,咬着唇瓣出言威胁,同时无奈按照对方吩咐,摆出相应的姿势。

  此时已经入夜,皎白的月光如水洒下,映亮了冰原城下层淫靡的景色。百姓们享用完人体盛宴,便重新聚集在一起,拥作一团,聚众淫乱,远远望去,只能见到白花花的肉色,还有乳房、肉棒与花穴等各种性器相接的景象。各桌餐盘之上,衣着暴露的侍女们俯身趴下,小脸埋在沉睡女体的膣穴间,张开小嘴,表情畅快地吸食辛劳一天换来的甘甜汤汁。

  相对偏远的一处圆桌上,一名面容冷艳、气质干练的赤裸美人趴伏在餐盘间,双手撑在身前,纤腰弯下、双膝曲起,高撅浑圆的美臀,扭过了布满羞愤的娇俏小脸,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身后坐姿随意、浑身赤裸的平民女子,轻张红唇,询问着什么。

  她的身旁,一众月妖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拢过来,双手抱胸,正与身边的人说笑交谈。有人认出冷艳美人身份,惊呼叫破,令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看向那人的眼神中带有深深的戏谑,言语也更加不客气,充满戏谑与嘲讽。

  受着围观与羞辱,美人娇躯微颤,面含羞愤,一双秋水剪瞳依旧紧盯平民女子,得了对方应允,才如释重负般地伸出了发颤的小手,握住那根堵住菊穴的胡萝卜,略一咬牙,便狠着心拔了出来。

  众人的围观下,清冷美人噗呲一声拔出萝卜,大量奶白色的汤汁自翕动的菊口中喷射出来,化作道道水箭,洒向后方慵懒跪坐的平民女子。

  被溅了一身的女子此时十分狼狈,赤裸的身躯上布满奶白色的汁水,凝成水珠,顺着肌肤下滑。但她并不嫌弃,而是面露贪婪,不断伸手捞起汤汁,放入嘴里吮吸,末了还探过头去,用油腻腻的双掌抱住美人圆臀,小脸埋在臀间,双唇堵住菊门,滋滋吮吸剩余的汤汁。

  那受尽折磨的美人依旧维持着跪伏的姿势,埋下螓首,嫣红的娇靥埋着凌乱的黑发间,一身雪白的皮肉随着臀间传来的异样感觉微微发颤,还因汗液的渗出泛着水光,显得十分淫靡。

  少顷,人体盛宴这一环节结束,下层月妖依旧沉浸在各自的淫戏中,丝毫未能察觉此事。负责主持婚宴的法黛珊此时还在苦苦挨肏。她平躺在长桌上,穿着黑色高跟绣鞋的美脚正被一名身材健硕的平民握住高举,丰满的圆臀也随这一姿势高高翘起,受着对方胯部的冲撞,荡漾出壮观的肉浪,透过臀间缝隙便能清晰看到,一根粗硕的阳根正不断地挤开肥美的阴唇,在湿润的骚屄中肏进又抽出。

  但她十分负责,即便被肏得娇吟连连,满面潮红,身边还有一群挺着肉棒的刁民正在窥伺,也强忍着身体的快意,催动了术法,用娇喘着的声音说:“嗯……淫宴环节……正式结束……啊啊……肉棒……太大了……轻点肏……神女体谅百姓……明白大家的渴求……呜……最后一个环节……将以击鼓传花……无遮大会的方式……进行……啊……你……你怎么射进来了……精液好稠……黏糊糊的……嗯……”

  法黛珊最终还是没能在苦苦挨肏的情况下说完规则,但却造了个梦,将未尽的内容以梦境的方式传达给百姓。

  所谓击鼓传花,指的便是以内射的方式层层传递月神的馈赠。无遮大会,指的则是所有参与者都需脱去衣物,无视教规、不辨身份,进行淫乱媾和。

  这一环节开始时,邪月会将选中的月妖当做母体,投下一道特殊的月之力。这道月力对月妖的修行有益,不可被夺取,并且具备壮大、分化与传递的功能。母体每被内射一次,体内的月之力便会壮大一分,因此,要想获得更多的收益,她们就必须主动勾引她人内射自己。没被选中的月妖则是称作子体,她们需要内射母体,才能获得那道分化的月力,成为下一个母体,并培育自己体内的月之力。

  “嗡!”法黛珊的梦境方一结束,天际邪月便发出了一声嗡鸣,荡出一轮浩大的光晕,直将下层所有月妖的衣物都震碎,露出光溜溜的胴体,接着又绽出数万道绯红色的光束,分别射向选中的月妖,在她们光洁的小腹间留下一个妖异的图案。

  这个图案是用来标记母体的。被选中的月妖起初还很兴奋,邪月的照耀下,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向全身,最终化为一道轻灵的月力,盘踞在丹田中,并随内气的每次流转而运作,明显加快了修炼的速度。

  感觉到了好处,她们精神一振,更加积极,主动摆出了诱惑的姿势,展露出自己腹间的图案与腿间的性器,口吐淫语,吸引周围的人前来内射自己。

  但渐渐地,随着周围的人一圈圈地围拢过来,扑向她们,直用粗硕的肉棒填满她们的花穴、小嘴与菊穴,在里面射出浓浓的精液,她们的兴奋也化为了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与惊恐。

  下层参与婚宴的百姓足有百万之巨,被选中的月妖才有数万,人数之间的巨大差异导致僧多粥少局面的出现,整个下层此时呈现出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一名丰乳肥臀的月妖父亲怀抱女儿,小脚啪嗒踩动地面,卖力狂奔,试图摆脱身后的追兵,只是最后仍被追上、扑倒,怀里的女儿也被夺去、侮辱。

  须臾,这位父亲模样凄惨,掰开美腿跪坐在地,饱满的圆臀悬在身下月妖的胯间,随着对方握住自己纤腰双手的操纵而起伏,啪啪撞击下方精壮的腹部,撞出阵阵臀浪。她的臀间,娇嫩的花穴正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圆张,棒身深深扎进了两片撞红的臀瓣中,正随腰部的起伏一截截地出现又消失。

  此外,她还用双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夹住乳间另外一根黝黑的肉棒,卖力挤压柔软的乳肉,夹弄结实的棒身,同时低下头去,张开红艳的小嘴含住从乳沟中钻出的龟头,滋滋吮吸。但她显然服侍得不专心,不时抬起脑袋,用蕴着晶莹泪花的双眸望着眼前被凌辱的女儿,面露凄楚。

  她的女儿年纪幼小,只有八岁左右,长着一张娇俏的小脸,乌黑的长发长及腰间,肌肤白皙细嫩,因为父母精心的照料,娇小的胴体显得白白胖胖,带有孩童特有的婴儿肥。

  这样的幼女最适合当做炮架子。此时,赤裸的她正被一位身材高挑的月妖抱在怀里,摆弄成折叠的姿势,狠狠暴肏。她通红的小脸埋在对方胸前,两条白胖的双腿高高举起,挤在两人之间,幼嫩的肉足受着挤压,难耐蜷曲,一颗浑圆的幼臀正被一双大手捧着,上下抛动,光滑的臀面泌出一层层的汗液,直将大手手心润湿,顺着指缝颗颗滴落。

  幼女背后还有另外一名月妖,同样身材高大,正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掐住她细软的纤腰,猛然挺动足有对方手臂长的肉棒,肏进那因受肏而收缩的窄紧菊穴中,大力抽插,硕大的棒身挤进狭小的肠道又抽出,渐渐地抹上了一层油光,呈现出兴奋的肉红色。

  数百次抽插后,两根坚挺的肉棒同时抽出,抵住幼女白嫩的臀部跳动,又在下一刻猛地肏进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膣穴中,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汁,灌满幼女娇小的身体,撑得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变得圆滚滚的,还有一股又一股的浊白精液从肉棒与穴口结合处流出,淅淅沥沥,落满一地。

  这对凄惨的父女身边,十余名裸露的月妖抱胸站立,对幼女此时发出的高亢惨叫与身体剧烈的挣扎视若罔闻,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腹间正随精液灌入盈盈发亮的妖异图案,面露垂涎。

  如此淫乱的交合场面不止一处。

  宴席之外的空地上,一名留着紫色卷发、面容妖娆艳丽的熟妇月妖曲膝跪坐,独自面对数十名月妖挺立着的肉棒,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其中两根进行套弄,撸得棒身发胀、马眼紧缩,便探过螓首,用暖融融的小嘴含住龟头,滑嫩的腔肉富有技巧性地吸吮几下,娴熟地吸出精液后吞下,再去寻找下一目标。

  与此同时,她肉感十足的蜂腰也在剧烈摆动,带着那颗正被两名月妖一上一下狠狠撞击的肉臀弹跳,臀间花穴与菊穴同时夹紧,疯狂收缩的湿滑媚肉紧紧含住了肉棒,一阵阵地蠕动,不过片刻,便榨取出了浓浓的精液。

  这位熟妇即便技巧娴熟,榨精效率极高,也因众多月妖的围奸显露出了疲态。只见她原本打理得油亮柔顺的紫发变得凌乱,布满浊白的精痕,丰腴的肉体也流满了香汗,带着数不清的淡红指印与腰痕,唯有腹间妖异图案还在发亮,彰显她母体的身份。

  相对偏僻的宴席间,十余名气息强大的宗门月妖靠坐在座椅间,挺着胯间硬挺的肉棒,低头看去。桌下,一位肌肤白皙、面容清冷的稚嫩少女曲膝前行,趴在其中一名月妖的腿间,一手撩起鬓间乱发,一手握住那粗硕的肉棒,垂下蜷首,蹙起眉头,动作生涩地张嘴含住龟头,滋滋舔弄。

  “小师妹不是渴望变强吗?如今你成了母体,就该加快速度,尽可能多地榨出师兄师姐的精液来。”

“对啊,我看你啊,就是太傲了,进了宗门,还想守住自己的贞洁,早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任我们亵玩,锻炼一下性技,就没那么多事了嘛!”

“师妹,你这样太慢了,来,师兄手把手地教你,嘿嘿……”

  一旁围观的宗门弟子望着如此场景,七嘴八舌讨论,最终,一位身材矮小、满面淫态的色情月妖按捺不住欲念,钻进桌底,爬到小师妹旁边。她不顾姿态,撅臀趴伏在地,直将红嫩的菊穴与水润的花穴都展露出来,那根硕大的肉棒也直直挺立着,紧贴着腹部。

  这位小师妹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抱着增强实力的想法,还是听从了色情师兄的话,按照她的吩咐,一面用手撸着面前的肉棒,一面转过头去,将脸埋在随着臀部撅起而大大掰开的两瓣嫩臀间,探出香舌舌尖,细细钻挖娇嫩的菊穴,同时伸出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握住师兄翘起的肉棒,一下下地套弄,想要尽快榨出精液来。

  多个月妖围奸一个母体,效率还是太低,也很浪费时间。心急的人见等待的人过多,一时难以轮到自己,便灵机一动,想到了取巧的办法。她们找到仍在肏弄母体的月妖,以方便的姿势肏进对方的膣穴中,挺腰抽插,待到对方射精之时,便放开精关,内射这个即将成为母体的人。

  有了范例,其余的人纷纷效仿这一行为,整个下层变得更加淫靡与混乱,四处都是肆意媾和的月妖,白花花的肉体相互碰撞,撞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啪啪的撞击声与高亢的娇吟声此起彼伏,回荡不绝。

  那张相对偏远的圆桌,方胜雅不幸被选中,成为了母体,正被恶狼一般扑涌而上的平民月妖团团围住,白嫩胴体受着坚硬肉棒的戳弄,浮现出一道道红痕,沾染上一丝丝淫液,她的螓首也遭一名幼女月妖捧着,乌黑的发丝落在对方握紧的手中,紫红色的棒身涂抹着晶莹的唾液,在无意识微张的樱桃小嘴中进进出出,饱满的肉袋不断撞击挺翘的琼鼻,发出啪啪的响声。

  令人诧异的是,李茗此时并没有表露出大仇得报的快意,也没幸灾乐祸地袖手旁观,反而咬着银牙,趴伏在方胜雅的背上,用自己贫瘠矮小的身体护住对方,同时还将瘫软的肉棒肏进对方灌满精液的花穴中,忍着难受挺胯肏弄。

  为了避免出事,这一环节其实有隐藏的规矩,就是其余月妖不能打扰正在肏弄母体的人,所以李茗此举是在保护方胜雅不受侵犯。可一向吝啬的她没有想到,保护仇人会让自己也受侵犯。

  “小贱人,既然射精了就赶快走开啊,赖着不走干嘛,耽误她人时间。算了,虽然很想肏弄一下高高在上的方家小姐,但你好像也很不错,性格野,身子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趴在仇人身上、努力挺动腰部的李茗听到耳边传来这一声音,接着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一具汗津津的沉重肉体压了上来,铁棒一般坚硬滚烫的阳具挤开了自己娇嫩的花穴,狠狠撑开窄紧的屄肉,撞击软颤的花心。

  “呜……”饱受折磨的方胜雅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到自己身边围着数不尽的卑贱的平民,挺着腥臭的肉棒凌辱自己,自己尊贵的小嘴还被一个又一个的月妖换着肏弄,灌入精液。

  但她并未感受到自己的菊穴受袭,花穴也自始至终被那根瘫软的肉棒挤占着,只是臀部传来一阵冲击力。出于好奇,她迷迷糊糊地回首看去,便见仇人李茗小脸埋在自己肩旁,蹙眉抿唇、脸色通红,背后还有一人抓住李茗纤腰,猛挺胯部,啪啪肏弄对方臀部,粗长的肉棒随着肏弄的动作隐隐显露出来,流着淫液、布满青筋,显得极为骇人,肉棒的主人也随时间的流逝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个人的动作都是同样的粗鲁,疯狂撞击,直至射精才停止。

  可即便受了这样的凌辱,即使身体已经因为频繁受肏而发抖出汗,李茗也不肯从自己身上离去。她这是在护着我吗?真好……方胜雅受苦受累一天,只依稀记得李茗代自己受苦的场景,心中涌出想法,嘴角跟着一翘,便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击鼓传花规则的影响下,母体一传十,十传百,数量迅速增多,最终导致原本僧多粥少的局面遭到逆转,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相反的局势。

  母体此时远远多于子体,不再成为受到争抢的对象,相反地,为了壮大体内的月力,她们必须主动找到子体求欢,争取被对方内射。由于数量相差悬殊,一个子体往往遭到多个母体的压榨,母体竭尽全力,用自己淫荡的肉体讨好子体,只为在第一时间内榨出对方粘稠的精液来。

  下层又是一副混乱的景象。

  昏暗的小巷中,一名性情坚韧的月妖母亲带着自己不幸沦为母体的两个儿子逃到此处,倚着湿冷的墙壁,静静等待无遮大会的结束。

  这位母亲及肩的短发扎成低马尾,长相颇为端正,眼神十分沉静。未被选中的她仍是子体,虽然身上有着逃离时留下的汗迹与泥痕,但她娇小玲珑的玉体依旧娇嫩无比,玉乳与圆臀都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恰到好处的淫光,十分诱人。

  她的两个儿子则要狼狈许多,十岁左右的年纪,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白白嫩嫩,娇弱瘦小,光洁的肌肤上布满抓痕与咬痕,并拢的双腿间,大股浊白的精液自花穴与菊穴中流出,一根十余公分的坚硬肉棒直直挺立,正对自己身前的母亲。

  “吧嗒,吧嗒。”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母亲原本的疲态一扫而空,转为机警,伸手将自己的儿子一左一右搂紧怀里,看向巷口,纤掌一轻一缓地拍打儿子的后背,出声安慰:“乖儿子,不用怕,娘亲护着你们,一定不让你们受到伤害。”

  脚步声的主人走近,来到巷口,共有三人,皆是长相妖媚、身材丰腴的美艳妇人。她们浑身布满精痕,肉体冒着淫光,淫荡的豪乳与肥臀随着走动剧烈摇晃,两片厚实的臀瓣互相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还有一股股的精汁从花穴中挤出,落在地上。

  见这三位妇人腹间都有妖异的图案,显然是母体,月妖母亲微微松了一口气,抿着嘴唇,充满防备地说:“你们,你们想干嘛?我的两个儿子与你们一样,都是母体,要是为了修行,你们没必要找上我们,外面大有人选。”

  三人并未第一时间做出回应。她们目光扫视,纷纷掠过沦为母体的两个儿子,反而着重放在了还是子体的母亲身上,面露贪婪,相视一笑。

  “你看,我就说吧,这里偏僻,说不定会隐藏着子体。”

  “还是老规矩,一人榨精半炷香,按顺序轮着来,谁也不许争抢,各凭本事。”

  “嘿嘿!到我了,这小婊子模样冷淡,细皮嫩肉,一看便觉很有玩头,不知交合起来会有什么表现?”

  听得这番交谈,月妖母亲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她们的目标。她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禁地搂紧了自己的儿子,出声说道:“你们,你们既是母体,又为何偏偏要找上我?真想被人内射,外面也多的是子体。”

  此时,身材娇小的她宛若炸了毛一般,美眸瞪大,鹅颈高昂,赤裸的娇躯虽然清瘦,但却显得匀称有致,两条白皙的臂膀各自搂着怯弱的儿子,圆润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阵阵起伏,朱红的蓓蕾缀在雪白的乳肉之上,紧贴着儿子的嘴唇,显露出了伟大的母性。

  “呵呵!夫人莫是还不知道?眼下母体多,子体少,如你这般的人已经成了抢手货,十分难寻。你也不是不懂这一环节的规则,快快放弃抵抗,让我们当着你儿子的面,各使手段,榨取你肉棒中的精液!”

  当先的一名艳妇迈步走出,搓着手掌,满面垂涎地打量着月妖母亲,两条白蟒般的美腿交替迈出,那从黑乎乎的阴毛下,一串串混着精滴的淫液滴落下来,洒向地面。

  “这……”眼看对方咄咄逼人走来,月妖母亲蹙起眉头,面露为难。无遮大会的规则她自然知晓,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到乱交中,不管是否自愿。因此,她并没有办法拒绝这三名美妇的榨精。

  其实仅仅是媾和,她还能够接受。但她本是冰原城的一名普通居民,丈夫经商,在她生下两个儿子之后,便因遭到陷害去世,大量不怀好意的人试图谋夺她与儿子赖以生存的家业,被她一一化解。

  她辛苦拉扯两个儿子长大,本想将这丈夫遗留下来、自己发展壮大的家业当做本钱,帮助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没想到神教攻下了冰原城,将她一家三口都转化成了月妖。她性格保守,观念一时扭转下来,即使时常被迫性交,也绝不愿意教坏自己的儿子,更别说与儿子乱伦了。如今遇到这种情况,她哪怕不得不委身于人,也想豁出去与那三名妇人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回避自家儿子。

  哪知,异变突生,月妖母亲原本乖巧的儿子忽有动作,左边那个揽住她的纤腰,将她转了个身,牢牢固定在了原地,右边那个则是背对着母亲半蹲,双手撑着双膝,撅起自己脂嫩的幼臀,纤腰娴熟一扭,湿漉漉的花穴便咕唧一声吞下了母亲的肉棒,狠狠套弄起来。

  “你,你们!”见状,那名缓步走来的美妇表情震惊,短暂思考过后便明白了情况,小脸霎时变红,一脸气结,指着正在交媾的母子两人,说不出话来。

  “啊……乖儿子……你这是在干嘛……快放开娘亲啊……嗯嗯……别再用你的小穴……套弄娘亲的肉棒了……”月妖母亲显然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她红着小脸,连连扭动娇躯,试图摆脱儿子花穴的套弄,却因身后另一儿子的束缚,无法如愿,肉棒反而受了一系列挣扎动作的刺激,传来难耐的快意。

  她的话语并未得到挨肏儿子的回应,对方只是双眸迷离、咬着嘴唇,竭力摆动纤腰,用自己的臀部撞击娘亲的胯部,好让肉棒肏得更深,获取更多的快意。

  “娘亲,我与哥哥商量过了,与其任由你被陌生人肏弄,还不如便宜我与哥哥呢。月妖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平日里趁你昏睡,还偷偷亵玩过你的身体,相互抚慰了不少次。而且,你不是最望子成龙的吗?眼下子体变少,我与哥哥不管哪个得了你的精液,都能加快修行的速度,百利而无一害。”

  另外一个儿子相对空闲,抽出时间出言解释。她双手把住娘亲纤腰,防止对方挣脱,同时探过头去,一脸痴迷,望着母亲与哥哥的性器交合处。只见娘亲富有生命力的肉棒正硬挺着,白皙中透着一丝兴奋的艳红,棒身裹满了细密的淫水,正因哥哥臀部的摆动抽插娇嫩的花穴,黏腻湿热的膣道粘膜随着肏弄翻涌出来,冒着一丝丝的热气,十分诱人。

  她不想止步于观看,便借着兴奋的劲,伸出纤掌,悄然掰开娘亲豆腐般的嫩臀,挺动纤腰,用自己鼓胀的肉棒抵住那饱满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借着淫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不时挤进窄小的肉缝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响声。

  “可恶!”母子交媾的淫靡场面呈现在眼前,为首的美妇丝毫没有兴奋之意,反而气得俏面通红,狠狠一跺脚。由于规则的束缚,她不能插手到这场淫戏中,原本打算借助这位子体母亲壮大自身月力的打算也落空,心里恼火得不行。

  另外两名同伴看清形势,虽然也有失落,但却没有美妇这么生气,出言规劝:“算了,算了。如今没到宴会结束的时间,我们离开此地,再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别的子体。”

  “不,你们去吧!这个小孩一看便是开苞不久的雏,我不相信她能在她母亲肉棒的肏弄下坚持这么久,只要她忍不住泄了身,失去力气,便是我的机会!”美妇并不甘心,红着眼睛,宛若输了的赌徒,摆了摆手示意同伴先走,随后倚着墙壁,露出冷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母子三人,等待机会。

  恰如这位美妇所说,月妖哥哥初经性事,坚持不了太久,只被娘亲粗硕的肉棒肏弄了上百下,便露出了疲态,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白皙圆臀摆动的速度明显变慢,花穴一阵阵地收紧,分泌出大股的淫液。

  “呜……娘亲的肉棒……肏得好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嗯嗯……要泄身了……呜啊……弟弟……快快接上……别让外人占了娘亲的便宜……呼呼……”

  啪啪的撞击声响个不停,随着肉棒最后一次齐根没入花穴,月妖哥哥终于忍受不住,翻着白眼,皱眉张嘴,发出高亢的呻吟,半蹲的身子打着摆子,两条纤瘦的美腿剧烈发颤,腿间花穴泛着红肿,噗呲几声喷出淫水。

  接着,在美妇愤怒的注视下,急不可耐的月妖弟弟将母亲转了个身,双手搂着对方脖颈,将自己热乎乎的胴体贴了上去,脸贴脸、胯对胯地沉下纤腰,用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含住了母亲的肉棒。

  “咕唧,咕唧。”肉棒搅动花穴的声音响起,这位坚强的母亲终于解开心结,伸手搂住小儿子的臀部,任凭对方用那纤细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肢,一面挺动纤腰,卖力肏弄,一面垂下螓首,含情脉脉地望着怀里的人。

  她发丝微微散乱,端庄的俏脸冒着丝丝细汗,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媚态,一手托住小儿子圆臀抛动的同时,还不忘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大儿子挺立的肉棒,快速撸动套弄。在无遮大会的影响下,禁欲的她终于脱离了道德的束缚,肆意享受起了乱伦带来的快意。

  “婚宴结束,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亲!”时间缓缓流逝,待到上下层的婚宴都进行得差不多了,新郎新娘也用特殊的方式敬了酒,便到了拜堂的时候。邪月神女飞上天际,与绯红的圆月并立,张开红唇,朗声宣布。

  言罢,她双手结着复杂的印记,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势,一头及踝的银丝腾空飞舞,表情肃穆,淡淡说道:“我邪月神教神威盖世,举世无双,教会月后成婚无需跪拜这方天地,前往圣地举行仪式即可。”

  “天地易,邪月出,圣地现!”伴着此言,神女结下最后一个印记,随后便有一双纤白玉手的虚影浮现,轻轻一扯,冰原城的天地便如易碎的画布一般,被尽数扯裂、撕碎,此时,周围只剩空洞的虚无,唯有神女窈窕的身影独立于天地间。

  参与宴会的所有人都没有实感,感觉自己处在一片空白之中,伸手触碰,也摸不到任何东西,心里正恐慌着,一轮绯红的圆月自上而下升起,缓缓升至神女身旁,盈盈放光,接着圣地的景象渐渐变得清晰,浮现在眼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连通了天地的飞瀑,瀑流湍急,倾泻而下,尽数灌入地上无边无际的深潭之中。

  瀑布顶端云雾缭绕,看不清楚源头模样,唯有一座足有九百九十九层的鎏金宝塔屹立其上,塔楼呈现出微微透明的颜色,能够看到每一层都有身姿曼妙的女子倩影在活动,她们大都行着淫乱之事,或以狗爬姿势交媾,或将头尾相对互舔,或抱在一团群交,种种姿态相互混杂,宛若精彩的皮影戏,令人血脉偾张。

  中段瀑流氤氲着水汽,晶莹的水滴四处飞溅,同样神秘莫测,唯有某些托举着华美宫殿的水珠漂浮而出,才能窥见一方真貌。殿落大都敞着门,里面的女子正以各种姿势交欢,虽然只能看到影子,但那娇媚的呻吟却是清晰传出,回荡不绝。

  下方深潭浮着片片绿叶,承载着一间又一间的建筑,构成了庞大的城市,叶与叶有着树枝相连,形成了城市的道路。穿行于这里的月妖并公然做出什么淫行,但她们的衣服十分暴露,基本都穿着超短的裙装,上不掩胸下不遮臀,行走之间白花花的嫩肉阵阵颤抖,春色无边。

  参与宴会的众人正位于城市中心一座庞大的广场上。此处四面修建着神女玉像,是平日里用于举行各种仪式的场景。广场呈阶梯状分布,外层是简简单单的石头地面,什么也没有,容纳着普通的百姓,中层是一张张独立的桌椅,会有侍女端来瓜果点心,分布着高级的月妖,里层是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各个贵宾可以在此安心观礼,还有邪月中层贴心服侍。

  “宾客就位,拜堂仪式正式开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凭空构筑的圆台上,邪月神女站在中间,一袭华裙,脸上带着微笑,宣读着拜堂的流程。新郎新娘一左一右站立,先是朝着瀑流顶端拜了一拜,再拜端坐在圆台高处的父母,最后含情脉脉地相对一拜,便完成了拜堂,朝着宾客行了一礼后携手退场。

  整个过程显得简单而平常,便如凡间的婚礼一般,一个个流程地走过,大多数宾客看了也是拍手称好,心里充满了艳羡与祝福,待到新郎新娘退场,一支盛大的歌舞团登场,她们便没有了杂念,转而专心欣赏精彩的节目。

  独有那些修为高深的贵宾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夜凌虚从进入圣地时便发出了惊呼,感觉这里神异无比,颇有探查的欲望。她耐着性子看完拜堂,知道邪月神教正故技重施,遮掩见不得人的事。

  但她并未在意这些,而是飞身掠至广场上空,双手抱胸、皱着眉头细细观察,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下方是枝叶,中间是主干,上方是源。嘶!这莫非是一颗倒悬着的世界树?等等,潭水下面还有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下,她运转瞳术,双眸泛出紫光,紧盯着幽深的潭水,试图看清下方的真貌,只是很快便有反制传来,令她眼角流血,吃痛呻吟:“嗯——这……这里面居然是一整片的树林!邪月神女,你究竟隐藏了什么,又有怎样惊人的谋划?”

  暂且不论夜凌虚的震惊。来到圣地之时,新郎新娘便传送到了瀑布源头宝塔的最顶层,留在下方圆台的只是假身,一众家属朋友、神教高层也同样被传来,她们要在这里举办一场更加淫乱的拜堂仪式。

  塔楼空间宽敞,进行了精心的布置,张灯结彩,各种装饰都是喜庆的红色。新郎新娘携手站在中间,等待吩咐,两旁摆着长长的桌椅,放有珍果与佳肴,宾客坐着围观,眼里满是期待,上方高一阶的圆台布有数个雕龙刻凤的精美座位,家属坐姿各异,脸上带着慈笑。

  邪月神女还在下面主持拜堂,这里并没有主持人。花牧月身穿一袭白色绣花高开叉旗袍,腿裹灰色的吊带丝袜,叠起玉腿慵懒跪坐,翘着的小脚足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绣鞋,轻轻晃悠。

  等了许久没人说话,她手撑香腮,面含笑意,转动目光扫视一圈,特别打量了一番新郎与新娘,才缓缓说道:“都是自家人,神教也没什么繁琐的规矩,那些所谓的跪拜与仪式,就都免了吧!还是来点大家都爱看的,高妙音,从你开始,如何?”

  原来,月后之间都保持着默契,为了满足自身淫欲,会将公开拜堂转为私下验货,也就是由直系家属出面,提出种种淫乱的要求,借着检验新娘与新郎性能力的名义占便宜。

  高妙音心里早有期待,眼眸闪闪发亮,盯着自家叛逆的儿媳,招了招手,娇笑着说:“紫菱,过来,婆婆要检查一下你的骚屄,看看能不能满足我家清懿的需求。”

  听得这一要求,身穿婚服的花紫菱看了丈夫一眼,得到应允的眼神,便将双手叠在腰间,红着小脸迈着碎步踏上高台,走到正坐着的婆婆身边,小声说道:“婆婆,你想要紫菱摆出怎样的姿势给你验货呢?”

  高妙音也不客气,一把将花紫菱拽入怀里,摆弄成双腿搭着座椅扶手背对自己的姿势,随后伸出手去,动作娴熟地撩开裙摆、褪下亵裤,露出那湿漉漉的肥美蜜穴,左右两根食指一齐掰开阴唇唇瓣,任由里面粉嫩的媚肉暴露在外,笑着对下面围观的人说:“诸位,麻烦替我欣赏一下我家媳妇的嫩穴,看看够不够骚,够不够浪,能不能满足新郎的需求。”

  “诶呀!婆婆——”花紫菱被高妙音用这样的姿势抱着,羞得不行,小手捂住自己通红滚烫的俏脸,发出娇嗔。但她天生不服输,也知婆婆对自己有恩,因此只害羞了一会,便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自己用手掰开了穴,腻声说道:“你经验这么丰富,自己用手摸摸不就知道了吗?紫菱知道你不方便,替你掰着嫩穴——”

  此时,长桌边上围观着的宾客皆是拍手赞叹,双眸须臾不离新娘的蜜穴,还有好事的人起哄:“妙音,你儿媳妇都这么说了,你还不赶快把手伸进去验验货?还有,新郎呢,新郎也要检查一下的呀,就怕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这些月妖都是神教月后,与新郎新娘有着密切的关系,开起玩笑来也没有什么顾忌,荤话一个劲地往外冒,有的甚至两两成对,偷摸着在桌下互抚私处,排解淫欲。

  花清懿受不了她们的调笑,昂首挺胸走向高台,本想去到花牧月跟前,却被对方一个眼神阻止,最终停在花端心的身前,恭声说道:“岳父,请替清懿验身!”

  “啊!我,我吗?”花端心性情绵软,与花清懿的刚强恰好相反,骤然听到这一要求,心里感到十分惊讶,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收到肯定的回应,便用糯糯的声音说:“那,那你就把婚服解了,我要试试你的肉棒。”

  花清懿也没犹豫,干脆利落褪去下袍,滚烫的巨根弹跳出来,啪声拍打在花端心娇嫩的小手上,见对方一时没动作,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伸手牵住那纤细的小手,覆住了自己的肉棒:“岳父,请认真些,分辨清楚女婿到底是否中看不中用!”

  与丈夫仅有一步之隔的花紫菱此时正靠在高妙音怀里,被抠弄着嫩穴,穴里的媚肉裹着大量的淫水,受着搅动发出咕滋的响声。舒爽的感觉传来,她带着凤冠的螓首高高仰起,小嘴圆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双靠着扶手的小脚也翘向半空,晶莹的足趾紧缩着。

  见到花清懿皱眉的模样,她心里知道对方是生气了、较真了,哪怕被弄着穴,也不忘伸出发颤的小手,握住丈夫垂在腿间的左手,睁大迷离的眼眸,努力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肉棒上传来一阵温软的触感,抬头一看,平日气质淡雅的岳父正红着脸,呼吸粗重地滑腻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棒身撸动,娇嫩的虎口每次都将包皮拨开,完全露出并充分接触敏感的龟头,带来十足的快意,花清懿的火气渐渐消散了几分,小脸也没那么紧绷了。

  随后,她又感觉自己的手被妻子握住,看到对方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同时努力挺腰扭臀,配合娘亲的验货,她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温情,面露微笑。

  新婚夫妻眼看就要步入洞房,都分别被对方的父母截胡,下衣褪去,裸露的性器正当着众人的面被玩弄着,还十指相扣地牵着手,如此温馨且淫乱的一幅画面,令在场的所有宾客都看得目不转睛,直呼痛快,心中欲念压制不住地上涌。

  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依旧保持着克制,只是媚眼如丝地继续围观,隔着衣物抚慰自己的乳房与小穴,小部分人则是胆大妄为,当着神女的面,搂作一团亲吻媾和。

  这一过程并未持续太久,待到花紫菱与花清懿身体绷紧,有高潮的迹象时,高妙音与花端心便同时放开了手,将其余的性器交给下一个人检验。

  于是,这对新婚夫妻只能憋红着脸,强行压下欲高潮而不得的难受感觉,连褪下的衣物都没来得及整理,便迈着裸露在外的光洁美腿来到花牧月的身前。

  花牧月双手靠着扶手,仰着头看向自己从小疼到大的花清懿与花紫菱,翘起的小脚有意无意磨蹭她们的小腿,等待着片刻,才眯着眼笑道:“我可贪心多了,你们要是满足不了我,那我是绝不可能让你们洞房的。”

  言罢,她站起身来,动作粗暴地将花清懿扯向余有温热的座椅,背对自己趴伏在椅背上,一颗浑圆的雪臀高高撅起,中间粉嫩的蜜裂流着淫水,一张一合地对着自己。

  她穿着开裆亵裤,旗袍一撩开,裹着乳白茎套的粗硕肉棒便跳了出来,戳得花清懿柔软的臀肉下陷,未有进一步的动作,便被急色的主人塞进窄紧的甬道中,狠狠挺动,与此同时,她也撅起了自己的臀,手掌啪啪拍打光滑的臀瓣,娇声求欢:“紫菱,来嘛!我想一面插你丈夫的淫穴,一面被你自己的肉棒肏。”

  花紫菱自然忍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咬紧牙关,一把搂住娘亲纤细的柳腰,胯部猛地一挺,便将肉棒深深捅进那褶皱幽深的温热蜜穴中,随后狠狠挺跨,凶猛撞击身下弹软的臀部。

  花清懿则被肏得很是难受,额头泌出一层香汗,小手掩着朱唇,竭力压抑将要发出的呻吟。她原本以为自己该占主导地位,没想到竟被父亲与妻子同时压着肏弄,只是花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意识逐渐沦陷,眼神变得迷离。

  娇小活泼的妻子正将身份尊贵的娘亲摁在身下肏弄,肉棒不断撞击对方肥臀,撞出阵阵臀浪。正经严肃的丈夫则被压在最下面,挺腰撅臀,双手抓着椅背,皱着眉头苦苦挨肏。

  神女带头淫乱,下方宾客也都跟风。她们褪下衣物,露出白花花的胴体,两两成对,以各种淫乱的姿势媾和,狗交式、种付式、观音坐莲式、老树盘根式等等,淫靡的浪叫响遍整层宝塔,此起彼伏,回荡不绝。

  高台,花牧月等着洞房的正戏,同样没耽误太久,朝着两个女儿索取了一番,便给予了放行,靠着椅子一面揉弄小屄一面撸动肉棒,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最后一张椅子上坐着夫妻二人共同的奶奶江曼歌。她坐姿端庄,雍容华贵,见到花清懿与花紫菱到来,便温柔地笑了一笑,伸手拍拍两条大腿,说道:“辛苦你们了!来,坐奶奶腿上来,奶奶不会为难你们,只给你们检查一下乳房跟菊穴。”

  座椅宽大,容下两人绰绰有余,花紫菱与花清懿依言照做,依偎着奶奶,各自解开了上身的衣物,露出白皙的嫩乳,异口同声地说:“奶奶,请享用!”

  “哎——不愧是夫妻,你们可真默契!”江曼歌满脸高兴地应了一声,一手一个,分别握住夫妻二人的左右乳房,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玩了个遍,随后放开,看着怀里这对玉人羞红的脸,笑呵呵地说“奶奶也不是不懂得投桃报李的人,来,我也把我的乳房乖孙女们尝尝。”

  说罢,她解开裙装,任由四颗浑圆硕大两两并列的丰盈乳房裸露出来,雪白的乳肉紧贴孙女的小脸,嫣红的蓓蕾凑近她们的朱唇,低下了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脸上颈间胸前背后,眼神饱含期待。

  “谢谢奶奶!”花清懿与花紫菱自然不会辜负奶奶的期望,相视一眼,便默契十足的各自用手托着下面那颗沉甸甸的乳肉揉捏玩弄,玩得手里满是乳肉温润细腻滑嫩的触感,潮红的俏脸则是埋进奶奶上方的乳房中,小嘴找到那抹充血胀硬的嫣红蓓蕾,或是用牙啃咬,或是用舌撩拨,或是用唇吮吸,动作娴熟地淫玩逗弄。

  “嗯……奶奶的两个乖孙女……真会舔……舔得奶奶的乳房……好舒服……酥酥的……麻麻的……”在孙女们的玩弄下,江曼歌享受到了湿滑舔舐感与强烈舒畅感,不禁高仰着脖颈张唇发出浪叫,双手摁着胸前两人的螓首深深埋向自己乳间,丰腴的肉体随着快意的袭来阵阵打颤。

  花紫菱与花清懿小脸深陷奶奶厚实的圆乳间,周遭满是绵软乳肉的温润包裹感,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但却还是努力张嘴找到并且含住那颗愈发硬挺的红艳乳豆,舌尖快速弹动灵巧拨弄,手上也没闲着,捏得浑圆的乳球布满的掌印,便用拇指揪住乳头狠狠拉拽,又在啪的一声中猛然放开。

  “哦……好美……清懿与紫菱……果然是天生的淫娃夫妻肉便器……玩弄起乳房来……都这么有默契……”江曼歌满脸潮红,动情呻吟,直到一旁的花牧月看不过眼,戳了戳她,才猛地反应过来,放开小脸憋红呼吸困难的花紫菱夫妻俩,呵呵笑着,颇为尴尬地转移话题:“来,臀抬起来,奶奶要试试你们的菊穴。”

  花紫菱与花清懿倒也没有过于追求,乖巧听话地背过身去,挺腰抬臀,将因没有衣物遮掩而裸露在外的臀部展现给江曼歌,甚至伸手掰开了臀瓣,露出臀间粉嫩的菊穴。

  “嗯——真美!奶奶可要用手好好丈量一番了。”江曼歌低下了头,欣赏着两个孙女的菊穴,嘴里发出惊叹,接着伸出了手,只用食指捅进肠道之中,轻轻扣弄与抽插着,片刻之后,便抽出了油亮的手指,轻声说道:“好了!奶奶这关也过了,你们可以入洞房了。都是奶奶的乖孙女,都要好好的啊!”

  “是,奶奶!”花紫菱与花清懿眼眸湿润,桃腮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站起身来整理衣物,点头回应。她们与奶奶从小相处时间最多,感情也最深,而且奶奶从来不会责怪她们,久而久之,便成了夫妻二人共同的避风港。

  亲属的验货已经结束。眼看新郎新娘就要入洞房了,宝塔之中的淫戏自然没有停止,欲火高涨的宾客们玩得更加奔放与投入,成团搂在一起群交,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体与湿漉漉的性器,淫水流满了一地,散发出腥骚的气味。

  花牧月分别牵着高妙音与花端心,放轻脚步走过高台,踏入塔楼墙面开出的传送阵中,还不忘回头对江曼歌说:“娘亲!快带上紫菱与清懿一起走!她们在这里玩起来了正好,没那么多人去闹洞房了。”


成人小说第一站 - 禁书之家 - 网址:https://www.jinshuzhijia.com 成人小说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